不是她不想把衣服的价格定高一点,只是她拿衣服时也跟对方保证了,不会私自提价,不然一经发现,那人就会断了她的货源,所以她不会在这上面赌。
而且她也不敢把衣服卖贵了,满大街都在有在卖衣服,如果她把价格定高了,也没人要她的啊!
张超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问道:“这个房子是你租的?”
马红芳没好气的说:“家里有多少钱,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租的,还能是买的呀?”
刚嫁给张超的时候,他爸妈都是厂里的领导,一个哥哥也是厂里的工人,妹妹是供销社售货员,还有个弟弟,当时还在读书,他们家在当地算是条件不错。
只不过没几年,张父张母就被对手抓着小辫子弄下来了,不但连领导都当不成,连厂里的职工都做不了,他哥哥倒是没什么影响。
但哥哥也有了自己的小家,不能平白养了老的,还养着弟弟一家,所以张超才带着她一起跟几个朋友到京城来闯荡。
没想到最后还真闯出了点名堂,张超这个最孝顺的儿子就不顾马红芳的反对把张父张母也接到京市来了。
接来就接来吧,她一个当儿媳妇的也不
能说什么,可他们还要在家里给她摆脸色就有点让人受不了,还当自己是领导干部呢!
尤其最让马红芳受不了的就是,张母把对那个向子瑜比对自己这个儿媳妇还好,甚至她都怀疑,如果她现在和张超离婚,转身张母就有可能让自己的二儿子娶了人家。
张超想起他妈干的那些事,也觉得很没面子,他妈以前不这样啊,对他的朋友都挺好的。
自从他们到了京市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看马红芳也不顺眼,搞得他在中间受气,想想都烦。
他安慰道:“租的也挺好,等以后咱们买有钱了,也再买一套。”
马红芳看了他一眼,说:“等什么时候,你把铺子里的事安排一下,陪我去一趟广省,你也看到了,那些衣服的利润有多高,要是直接去源头工厂拿货,拿回来的价钱肯定更低,这里面的利润也更高。”
“你不是一直说开那个铺子累?到时候咱们一起把服装铺子做起来,你也可经轻轻松松地做老板,不比你每天累死累活地到乡下收菜轻松又体面!”
张超想着这些日子马红芳挣得钱,也有些心动,他咬咬牙说:“行,到时候我安排一
下,和你一起去南方看看。”
马红芳听了他的话,总算高兴了。
……
向子瑜从张家出来,站在那里想了想,又去了大伯家。
向家大伯母打开门一看是她,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些,这个侄女脸皮越来越厚了。
当初他们让她奇峰替自家儿子下张是亏欠了她,可那会儿她回城,他们也是真出了力,如晨不是他们家使力,她在乡下的一摊烂事还不能让她那么脱身呢。
可回到城里,她几次三翻上门请自家男人和儿子帮忙,那个理所当然的劲,让人看了都恶心。
她皮笑肉不笑的问:“是瑜瑜啊,我们都准备睡了,你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向子瑜像没看到她的脸色一样,笑嘻嘻的说:“大伯母,我找堂哥有点事,你如果困了就先去睡吧。”
说完就从她旁边挤了进来,直接去了向爱华的房间门口敲起门,向大伯母气的瞪了她一眼,这死丫头脸皮可真厚。
向爱华打开门看到是向子瑜,惊讶的问:“瑜瑜,你怎么来啦?”
“二堂哥,我过来问你点事,你是不是认识陆知行?”
向爱华停顿了一下,又笑道:“瑜瑜,你不是也认
识他的吗?不会是忘了吧?”
向子瑜听他这样说,瘪瘪嘴道,“那时候我不是还小吗?”
然后又问:“哥,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他结婚了吗?”
“听人说是结婚了,好像娶的是个下乡的知识青年,哦,对了,他媳妇好像是跟你下乡在一个地方的,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我们那时有好几个人都不住在一起,但我今天遇到个以前住他们院的同志,姓苏,我们聊了几句,她说她丈夫就叫陆知行,所以我才来问问你。”
“那就应该是了,听说陆知行的媳妇也姓苏,应该就是你说的这个人了,怎么呢?”向爱华不解地问。
“哦,没什么,当初我跟苏云念还挺聊得来的,走的时候忘了留联系方式了,你知道陆知行两口子还住原来那而还是他们搬出去另住了,当时忘了跟她要个联系方式了。”
向爱华没太多的心思道:“这我还真不知道,不然你可以到他们以前住的院子问问。”
向子瑜笑道:“不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其实我和她关系也是一般。”
“只是想起以前在一起下乡,才多问了一句,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算了,如
果有缘分,以后也会碰到的。”
向爱华没听出什么来,一直注意着他们的向大伯娘却眼睛闪了闪,如果关系好,怎么会连联系方式都不留?
现在又说跟那个女人不熟,她这个侄女嘴里到底哪句是真话?
这时向爱华的爱人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