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愕然!他们救她出来?这么说,容月瞬间明白,易容成她的祈世子是被他们俩个给“救”出来的?那后来他又是如何恢复了自己的模样?还被人重伤的?
那她救这位高公子倒也不冤,人家可是把她从祈王府救出来了。
她不太确定地问道:“你们真的将我从镇南王府里救了出来?”
李沁这时侯有些高傲地说道:“对啊,难道这还有假吗?只是,你一直昏迷不醒罢了。你以为,我是个撒谎的人吗?告诉你!我是七公主李沁。你救了高逸,我刚才说过许你荣华富贵。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容月还真没想到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会遇到一位公主。这是真公主还是假公主?这位七公主也挺单纯可爱的!但她并不需要她许诺的荣华富贵。
她靠自己就已经富可敌国,哪还需要别人许她荣华富贵?
只是,她现在心中还有个谜团没有解开:“后来我又变成了祈世子?祈世子在你厢房里受了重伤吗?是谁让他受的重伤?是高公子吗?”
难道是高公子发现“她”不是她,而是祈世子,然后打了祈世子一顿?
容月有些不明白,究竟是谁让祈世子受了重伤?她给祈世子下了药,但那药不会让人觉察到的,不可能被人误认为受了重伤。
所以,是另外有人重伤了祈世子?这人是高逸吧?
高逸一向不屑向人解释,但眼前的容月刚刚救了他一命,他回答了容月:“不是我。”他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当时根本就不知道,那是祈世子。那明明是容月姑娘,为何变成了祈世子?对于弄不明白的事情,高逸一向沉默,等待调查答案。
李沁则是心有余悸:“是啊。祈世子被人……废了,以后要绝后了。镇南王亲自来带他走,还以为是我废了祈世子,可我没有。那个废了镇南王世子的人不是高逸,难道也不是你吗?没想到,你医术这么高明!”
容月这回是真的也有些懵了:“不是我,我没有伤他。不过,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我叫容月,谢谢你们救我!”
看来,他们是真的有心救她。高逸当时在酒楼阻止了李沁公主打抱不平,晚上却和公主一起去救她。阴差阳错,他们救出来的是祈世子。
李沁这时侯见高逸真的没事了,她从头上拔下一支金钗递给容月:“我们救过你,你也救了高逸。我说过的许你荣华富贵还是作数的。你拿着这支金钗,如果有朝一日,你到上京,可凭这支金钗来找本公主,本公主定如约给你荣华富贵。”
容月可不想收下公主的金钗,她退了一步说道:“既然你们之前救过我,那我救高公子也就算是两清,互不相欠。镇南王不是我重伤的,但我倒是很想将他抽筋剥皮。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其实,祈世子就算不受伤,以后也是废的,因为他在和祈世子喝酒时,给祈世子下了废他某种功能的药,让他这辈子再也无法祸害其他女人了。
容月离开之后,很快拐入一个窄巷。抬头看了一眼夜空。这都什么时候了?她一夜未归,容宝和阿泽会不会因担心她而睡不着?
原本想骑马回去的,却在大街上见到那一群人怕惹上麻烦弃了马。救高逸又耽搁了一些时间,现在赶路回去也天亮了。
就在这时,她听到一阵隐隐的马蹄声从街角处传来。不多时,一人一马就出现在了容月的面前,拦住了容月的去路。
容月抬头看去,恍眼间便见隔了几步远的街角处,一人一马立于天街月色之下,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匹白马止蹄伫足,昂首摆尾。马上青年玄衣黑发,姿态慵懒自在,微笑等待。
夜凉如水,公子无双,郎艳独绝!
那不是阿泽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是来接她的?
“阿泽?”容月快步上前,“你是来找我的?”
李曜向容月伸出手来:“上马,天快亮了,我们回去吧!”
容月没有犹豫不决,自然将手伸给了阿泽,被他握住,轻轻一提,便将她带上了马背,坐在他的身前。
容月上马后扭转头来问道:“阿泽,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一回头,容月一不小心,嘴唇竟然轻轻地刷过阿泽的唇,好像她有意占人便宜似的,让她尴尬不已。
“我……我不是故意要吻你,是不小心碰到。”这么一解释,就更加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她为何要回头说话?不回头说话难道阿泽就听不清楚吗?
李曜轻轻揽着容月不盈一握的腰肢,催马前行,解释道:“村长说,你被祈世子请去看诊了。我等到天黑你还没回来,就有些担心,出来找你。刚见到一匹马在街上乱走,就骑上了。我去祈王府找你,没想到,祈王府今晚走水,有人说,祈世子受了重伤,抢来的女子跑了。我估计你逃出来了,就没有再进祈王府,出来到处找你,没想还真在这里遇到了你。”
容月这才发现,阿泽骑的正是她弃了的那匹白马,不禁失笑:“这匹马就是我从祈王府里骑出来的,刚才怕被人认出来,弃了。没想到,刚好被你捡了,真是巧!”
李曜低低地笑了一声,说道:“是吗?那是真的巧!我知道刚才你吻我也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