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环赶过来,也都是心有余悸,脸色苍白,一左一右跟上小姐,觉得十分愧对小姐。因为她们刚才都只能眼白白地看着小姐冒险救人,自己却帮不上一丁点儿的忙。
玲珑也是惊呆了!小姐今天居然会遇到太子殿下,太惊险了:“小姐,幸亏你没事。刚那些兵马太吓人了!都怪我们没用,帮不了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玲珑那个梦里可没有这些经历。她以前这个时侯已经被带到京城,很快就会被送到太子府。原来,那正是太子从南山回去的时侯。
容月这时看了手上的玉佩一眼,十分嫌弃地将它丢给了玲珑:“这块玉佩是刚才那人奖励我救人给的,送给你吧!”她才不要太子的东西呢!刚才来不及还回去,那就赏给自己的丫环吧。太子人品是个渣渣,可这块玉佩本身无罪。
朱卓熙这时侯才看清楚,眼前的女子虽然穿着简单朴素,却丽质天生,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一举一动,自带气场。
他猛地想到一人,不由问道:“你可是容靖将军和云萝俩夫妇之嫡女容月小姐?”
容月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会有人认得她父亲和母亲,也有些高兴:“正是。你识得家父和家母?”
朱卓熙再次激动起来:“何止识得?你母亲云萝医术高明,曾经救过老朽一次。没想到,你今天又救了我大孙子一命。老朽承蒙两次大恩,却无以为报,真是惭愧!”
他说着,从腰间解下一个木牌递给容月:“这个木牌,就送给容小姐吧!虽然它没有多少用处,但却是《文心堂》的信物。老朽当年曾在京中呆过,也算在文心堂有过一席之地。如今朝堂之上还有不少老朽的学生,尽管人走茶凉,但你要是将来有什么事情,拿着它到京中的《文心堂》去找朱华棠,他会竭尽全力帮你。”
“这怎么好意思?这个木牌对你来说,一定很重要。”容月见朱老伯给她的虽然只是一块木牌,但这木牌雕刻的纹十分精美,又是一块降香黄檀木精雕而成,上面还雕有“文心堂”三个字。老伯随身挂在腰间,可见是重要的东西。
朱卓熙说道:“不,它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我已退出朝堂,归隐田园。但你拿着它,也许有用,也许没用。不过就是一个木头罢了,你拿着,就让老朽我略表了心中的谢意。”
既然朱老伯这么说,容月也只好收下:“朱伯伯,你好像知道刚才那个人是太子殿下?”
朱卓熙:“知道。”
容月:“那你知道太子殿下带着那些骑兵去哪吗?”容月看着那些兵马前去的方向,心中有些隐约猜到了,但不能肯定。
朱伯说道:“那是去镇南王府的方向。如果老朽没猜错,镇南王府这次是要完了。皇上猜忌多年,如今只怕是再也不能容镇南王继续雄霸一方了。”
这跟容月猜测的一样,容月总算明白了。但是,镇南王没有了起兵的资本,难道还敢起兵不成?既然不起兵,太子殿下前去,要以何种理由查抄镇南王府?会不会全家抄斩?就算查了,抄了,又能查抄出什么东西来?
容月胡乱猜测着的时侯,玲珑拿着太子殿下那块玉佩一直在发呆。她没想到,梦中太子殿下赠予她的玉佩会以这样的形式同样送至她的手上。她像拿着一块烫手的山竽般,有些瑟瑟发抖。
容月和朱伯伯猜得都不错,太子殿下此刻的确是带着三千精骑包围了镇南王府。
镇南王带着祈世子和所有府上的人亲自出来迎接,跪在地上叩见太子,迎接圣旨:“微臣率镇南王府上下所有人叩见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率三千精骑包围镇南王府,意欲何为?”
太子殿下没有下马,他坐在高头大马上扫视着跪伏于地的镇南王,居高临下,冷冷宣言:“镇南王谋逆之心路人皆知,本太子奉旨剿灭叛贼,王将军,宣旨吧!”
王将军正要宣旨,镇南王伏地高呼:“且慢!如果太子殿下有真凭实据证明微臣有谋逆之心,臣等一家自然甘愿俯首伏诛,哪怕是全家被抄斩,也但凭圣意,决不敢反抗。但是,微臣一直对圣上忠心耿耿,日月可昭。这莫须有的谋逆罪名,臣万万不敢担当,还请太子殿下明察。”
太子殿下来时以为会有一场恶战,没想到镇南王居然率全府上下跪迎,府上不见一兵一将,还为自己大声辩护?
他当场拿出一本帐册,扬了扬,大声说道:“这是你们私造武器,私挖矿山,招兵买马,私铸铜钱,府上藏有大量黄金和白银的帐本,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
镇南王马上高呼:“这是假帐啊!臣并无私挖矿山,更无私铸铜钱,也没有黄金和白银啊!太子殿下不能仅凭一本假帐就定臣谋逆之罪啊!”
太子冷笑:“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先将他们绑起来,再给我全府搜!将镇南王府里里外外,掘地三尺,也给我搜出他收藏的黄金和白银来。”
镇南王一家并没有反抗,全部任由太子殿下绑缚起来。
太子李雍事先已经让手下调查清楚,镇南王因为私挖矿山,私铸铜钱,这几年已经富可敌国。他府上书房不得了。
太子殿下这些年来为了拉拢朝中大臣支持他,每年支出都是非常庞大的数字。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