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牌子真有这么好用吗?”容月总算是明白了这枚木牌的作用,“难道这牌子不记名吗?谁拿着它都有用?就算它好用吧,但它是朱前辈的。我要是拿着它,说不定人家以为我是偷来的,或抢来的呢。”
李曜笑道:“那得看你怎么用。就算是把宝剑,也得看用剑的人是不是高手。在上京,能佩戴这种牌子在腰间,哪怕只是一品,也算你入了文心堂的品阶,算得上是文人雅士,可以免费入场参加他们一年一度的文人集会。你有这个牌子,入场后就是贵宾,连堂主都得亲自接待你。”
容月笑了:“既然这么有用,那我就收着了。”反正日后是要回京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真的用得着,想去看看那文人盛会呢?
半夜时分,雪影和风影再次出现在李曜的面前。
风影汇报了这些天来的情况后说道:“四爷,我们找不到劫走镇南王矿山的人。这人做事当真是滴水不漏,天衣无缝,让人找不到半点的蛛丝马迹。也不是只有我们在找,镇南王和太子殿下的人也在找,但都徒劳无功。太子在镇南王府连一块黄金和一绽白银都没有找到,你说这镇南王能将黄金和白银藏到哪里去?还能藏到天上去不成?镇南王一口咬定,他从未挖过私矿,也没有什么黄金和白银,拼命地表衷心加哭穷。太子搜不出矿,又找不到黄金和白银,暂时不敢杀镇南王,似是打算将他押解回京交差,想让皇帝亲自审问,免得自己被猜忌。”
雪影接着说道:“我们发现二殿下李稷也派人来了南山,不知意欲何为。”
淡淡的月光之下,李曜嘴角轻勾,忽地说道:“很好!想办法杀了镇南王和祈世子,将线索引至李稷的人身上,但要让人到市集中宣传,是太子殿下杀了镇南王父子。”
雪影和风影立马心领神会道:“明白。”
他们跟了主子这么久,主子终于要主动出击了。以前都是别人互相残害,却往往祸水东引到他们主子的头上。他们主子也只是想办法澄清事实而已,从未主动参与过储们的明争暗斗中。
“去吧!”李曜早在云台山上就想杀了祈世子,只是觉得那时不是时侯,所以放了他一马。可是,祈世子色心不死,
“四爷,我们何时回京?您身体好像恢复了?”雪影和风影看着主子的脸色,虽然是在月光之下,也能看出来,主子的脸居然长肉了?
主子虽然容貌绝色,是众多皇子中最好看的那个,但却也是最瘦的那个。而今天晚上,他们看到的主子脸上不但长肉了,还有些红润呢。
这样的主子看着已经是丰神俊逸,绝对有资格和众皇子争争储君之位了。太子殿下这次亲自南下查抄镇南王府,倘若最终无法找到那些黄金和白银的话,皇上一定会对太子殿下很失望的。最后会不会降罪太子,那就不得而知了。
李曜眸色深了深,心情似是非常的好:“不急。让人回京将太子在南山当街纵马,差点踩死一个孩童的事散播出去。那个孩童是先皇太傅朱卓熙的大孙子,叫朱文锦。”
雪影眼睛都亮了:“这件事情,我们听说了,没想到四爷比我们更清楚。既然有名有姓的,还是朱卓熙的孙子,那就更加可信了。朱家在上京的影响力可不是一般的大。这样,太子殿下就要被贴上德行有亏的标签了。”
雪影和风影愉快地领命而去。
李曜悄悄地回到茅草卧室中,容月被点了睡穴,他弯腰伸手轻轻给她解了。没想到,被解了穴的容月刚好一个翻身,抓住了他的手,轻喃一声道:“小贼!竟敢偷我的黄金?”
李曜愕然,手没能及时抽回来,怕弄醒了容月。但因为上次也听到容月梦里提到黄金,他不由有些好奇,试探地问道:“你哪来的黄金?”
容月刚好翻身侧睡,将他的手抓到了脸下压着,两片嘴唇嚅动,嘴角还流口水,口水掉到他的手背上,她嚅嚅喃喃地说了一句:“黄金!我有很多黄金。”
李曜再次有些愕然。但是,随即,又释然而笑。他觉得,容月是做梦想要有很多黄金。他试着将手抽出来,可容月抓得很紧,为怕弄醒她,他就坐在了床前,由得她抓着自己的手了。
他轻轻地说道:“放心!我以后会把王府的所有财产都交到你手上,让你这辈子丰衣足食。日后,我会让你做大魏国最尊贵的女人。”
一周后,容月的四合院开始动工了。因为容月出得起价钱,又私下里提议过,要做幕后老板,出钱让宋柏天天建房子。宋柏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请了足够多的工人,准备了最好的建筑材料,给容月赶工,且听从了容月的话,先从东厢房建起。
李曜看过容月的房屋规划和图纸之后,也是大吃一惊。原来容月不是只建一套普通的房子,而是要修建一座非常有特色的四合庭院。像这样的庭院还只是京城才有的,乡下人很少能建得起这样的房子。
李曜非常庆幸自己之前给了容月一万两银票。像这样的四合院至少得要三百两银子才能建好。容月还以他的名要给村里建一座学堂,那也得要几百两银子。总之,容月买田买地,建四合院建学堂,他也是赞成的。
李曜以为容月的都是他给的那一万两,所以他很开心。虽然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