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突然发现李曜左手臂在流血,不禁大惊:“阿泽,你受伤了?”
李曜抬了抬自己的手臂,不当一回事地笑了笑:“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受伤就是受伤,先包扎一下。”容月拉着李曜坐下来,给李曜包扎伤口。
“的确是轻伤,但任何一种伤口都是能感染细菌的,不可轻视,要及进处理。”容月检查过后,发现的确只是剑尖划了一个细痕。容月给李曜上了一点药粉,包扎一下。
包扎好之后,她不太放心,从袖中取出一只细瓶交给李曜,叮嘱道:“以后无论是小伤还是什么伤,一定要及时处理。这是止血杀菌的药粉,你带着它,对刀剑之伤有奇效。”
虽然中草药不及针剂好,针剂能直接推进血管,但中草药有个大大的好处,就是能随身携带着,方便啊。再说了,来自末世的中成药,也比这个时空间的中草药要好多了。
容月给阿泽包扎伤口时,是将他的衣袖卷起来的,然后,她看到李曜的手臂居然练就了那种硬硬的肌腱肉,不禁有些惊呆地,明明包扎好了,还久久盯着看,没及时将他的衣袖放下来。因为阿泽的脸非常俊逸温雅耐看,简直就是神颜,让人百看不厌那种。所以,她一直以为阿泽是细皮嫩肉的。可现实和想像出入有些大。
李曜低下头时,刚好看到容月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手臂肌腱,还轻轻摸了摸,让他全身颤抖了一下。他眸色深了深,猛然吸了一口气,喉咙滚了几滚,吞了一下口水。这小丫头在干什么?她可知道,女人是不能乱摸男人的?虽然他是她的男人了,但她也不能随随便便摸啊,他会变成没有理智的禽兽,或者,禽兽不如的。
李曜这么一想,不动声色地,将衣袖放下,免得小丫头继续撩拨他。原来,男人是不能被自己喜欢的女人撩拨的,后果不堪设想。
容月见李曜自己放下衣袖,她抬头看了李曜一眼,有些意犹未尽地说道:“我以前都看过你了,可那时只顾着给你医治,没注意到,你肌腱肉锻炼得那么有力。阿泽,你腹部有八块腹肌吗?”最后一句,容月问得兴味索然。
李曜被问得喉咙又是滚了几滚,突然邪魅地低低一笑,嘴唇附到容月耳边悄声说道:“你想知道?想知道晚上跟我一起睡,我脱了衣服任你观看。”
容月这才发觉,自己好像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不禁有些脸红起来,一把推开李曜道:“我呸!谁要和你一起睡,还要观看?不就是随口问一问吗?你不说就算了,好像谁稀罕似的。”
李曜被“呸”得有些懵!不是小丫头自己想知道的吗?他都乐意给她观看了,她怎么又“呸”一声了?别的姑娘想看,他是绝对不给看的。这小姑娘家的心思是不是这么善变的?自己不想看,为何又要问?这是害臊了吗?
李曜笑了笑:“不看就不看,那就等洞房烛时,给你看。”
“呵呵!洞房烛我也不看。”容月气呼呼的。
李曜一直在笑,笑得容月扭头不看他了。
容月换回云沧的装扮,和李曜匆匆回到军营,又去给一些伤兵看诊,给他们做了一些治疗。而李曜则是迫不及待地回去阅读那本容月送给他的兵书了。
容月原本是因为一个梦而来,以为来了之后,给三位哥哥做了治疗就马上回南山。没想到,军营里有那么多的伤兵等着救治。容月要一一给他们做治疗,可不是几个时辰就能治好这么多人。
于是,容月选择暂时留下来。她用了整整四天的时间,才总算给军营里的伤兵全都做了全新的治疗。这四天里,她将能在这个时空应用在刀剑之伤的中成药尽量传给了军医们。在骨科接驳术这方面,容月也让军医们有了很大的进步空间。
军医们这几天寸步不移地跟着容月,全程观看容月给伤兵做治疗,学了不少的新知。他们都概叹云沧医术高超,他们望尘莫及,是真心地虚心学习。最让他们感动的是,容月全程讲解,真心真意教他们,一点也不藏私。
在这些军医们的眼里,容月一点儿也不藏私。事实上,容月是不可能将所知的领域全都教给他们的,她还是藏了私的。不过,那不是因为她有私心不想教,而是末世的东西在这个时空里没法教。但凡是在这个时空能应用的,能说得通,能让他们接受的,她都尽量详细地讲解,务必让他们能学会。
军医们是很辛苦的,他们也是无私的。但医疗器具落后,医术也落后了几千年的这个时空,伤兵们受了伤后非常痛苦。他们的麻药非常缺乏,全靠后方支援送来。容月教会了他们如何采摘中草药,如何当场制药留存。
这几天,容月除了和军医们在一起研究治病救人之外,就是和李曜在一起。和李曜在一起的时间多是用餐时间。李曜每餐都让人去请她过来。别人以为大将军只是感激云宗师,也没怀疑什么。
这天中午,容月正和李曜一起共进午餐。容月正有心准备要回南山,打算和李曜说起时,风影匆匆进来汇报,容庄和容渊被辽人劫持了。
容月大惊:“容庄和容渊为何会被劫持?”容庄和容渊的武功很高啊!而且,他们虽然没对外说自己病好了,但容月知道,他们已恢复如初,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