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秦淮茹一脸呼吸困难的喘气,下意识捂住自己的鼻子。
她是被浓烈的老人味给呛醒的。
昨天晚上太累,又出不去。
两个人就搂在一起睡着了。
主要还是有些冷。
反正该干的都干的,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这个时节,不冷不热。
洗澡也没那么勤。
一大爷易中海身上的老人味特别的浓郁。
熏醒了秦淮茹。
秦淮茹咳嗽声乱醒了易中海。
人老了,本就睡不踏实。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快乐了一把,说不定还睡不着呢?
“淮茹,怎么了?”
易中海昨晚有种做梦的感觉,想伸手搂住了秦淮茹,又觉得不符合人设。
“可能是这里太闷了,已经微微能够看到天光了,说不定有什么时候人就进来了?”
秦淮茹道:“只祈祷来的人别太仔细,拿了菜就走,到时候我先出去,您再出去。”
“好。”
易中海点头。
这时候听到外面的声音:“这是谁呀?锁什么门?菜窖是你们家自己的?”
城外的菜窖大部分在地下。
而四合院有个单独的菜窖。
空间不小。
最关键的里面储存的全是白菜萝卜。
每家储存这种菜都在几百斤之上。
不存在偷什么的?
只有棒梗这样的调皮鬼捣蛋,才会剥白菜心吃。
门外的人骂骂咧咧离去。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应该门没开,不然他也不会走了。”
易中海分析道:“淮茹,你靠近我点,等会人进来的时候,千万不能动。”
“嗯!”
秦淮茹虽然很讨厌这种强烈的老人味,可也不能不忍受。
一开始易中海还忍着,可后面挨的那么近,昨夜一时冲动,什么都做了。
又何必再装。
“一大爷,冷静点,随时都有人来。”
秦淮茹整个吓坏了。
昨天晚上,那真是特殊场景下的一时冲动。
今天早晨,先是被老人味熏醒。
理智也回来了。
再加上马上就要面临公开处刑。
自然没心。
“淮茹,我知道,我在克制。”
易中海深呼吸。
男人跟女人不一样。
男人越遇到公开处刑的时候,肾上腺素越是飙升。
注意力越是不能集中。
越想搞小动作。
秦淮茹只能忍着,对易中海也越发厌恶。
还不敢翻脸。
因为被公开处刑是一回事。
易中海这老头有钱是另外一回事。
虽然这老头子退休了,可是他的工资也比一般的工人要高。
他年轻的时候工资很高,而且两口子还节衣缩食。
谁也不知道他手里有多少存款。
曹建设两次讹诈。
几乎将傻柱给榨的差不多了。
以后说不定就要靠易中海了。
两个人在焦急的等待着。
秦京茹取完经,就回去了。
许大茂还在酣睡。
秦京茹给他脱了裤子,做出一副干过活儿的模样。
哼!
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用,就把你给嘎了。
天明后,不断有人来菜窖。
主要是到补菜的时候,大家伙不但得一起修整菜窖,划分出自己的地盘,保证自己的不让别人给侵占。
你要是少看一眼,说不定别人就占了。
你想想,几百斤乃至上千斤菜落在这里?
地方小了,摆不下。
不少人都要上班儿,所以就趁早晨这会儿功夫来清理一下。
人来越来越多。
门却被锁的死死的。
“到底是谁锁的门。”
“谁知道呢?”
…
一帮人在门口嚷着。
最后秦京茹才跑过来,道:“实在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是我们家许大茂把菜窖给锁了。昨天晚上他又喝醉了?”
“秦京茹,不是我说你们家大茂被罢了官,怎么连这点事也不管了。”
“谁知道呢?”
秦京茹嘴上答应着,手里把门打开。
其他人鱼贯而入。
曹建设慢悠悠的赶来跟秦京茹对视一眼。
曹建设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录音机拿了下来。
一进去就说:“这什么味?怎么有股死老鼠的味,不会是菜窖里死过老鼠吧?这菜窖可得打扫干净,鼠疫都记得吧!”
“对,对,这种事可不能小觑。”
一帮人迅速冲进菜窖各自打扫。
曹建设还拿着手电筒,似是无疑的照在秦淮茹跟易中海的脸上:“呦!一大爷,秦淮茹,你们俩坐在一起干嘛呢?停车做爱枫林晚吗?”
曹建设话一出。
其他人纷纷跑过来看。
“呦!这老爷子抱新媳妇呢?”
“呵呵!什么新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