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我跟你说,等曹建设回来,你就给他一点好脸色,让他乖乖地出一点医药费。”
贾张氏开始劝小当。
虽然昨天他们家跟曹建设冲突不小。
可是一想到曹建设竟然弄了两套房子,贾张氏心里就火急火燎的。
于是又对着小当洗脑。
虽然一开始她以支持反对的意见。
可谁叫曹建设有房又有钱呢?
先委屈一下,把曹建设手里的钱跟房子骗过来再说。
“你可别傻实诚,你要是心里没把握的话,就向你妈多学学。你看这么些年。傻柱,怎么被她给拿捏的?”
贾张氏道:“可别被他三言两语就给唬住了。只要你还是清白的,奶奶再给你找个好人家。”
小当忍不住翻白眼。
奶奶,你恐怕不知道,我还有把柄在曹建设手里。
最关键的是,我哪里还有清白?
可这种话说不出口,只能嗯嗯啊啊答应着。
“妈,你回来啦!”
小当怎么摆脱自己的奶奶呢?
抬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有些心不在焉地回来。
“嗯!”
秦淮茹漫不经心的点头。
“你回来了,易老头的伤怎么样了?”
贾张氏问道。
“不太乐观。”
秦淮茹脸上还有些药水涂抹的痕迹,头发虽然已经整理过,但是依然能够看到凌乱的痕迹。
衣服上也有脏污,破烂。
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显得有些萎靡。
任谁大清早的被人给抓去游街,也不会精神完好。
“不会真的折了吧?”
贾张氏道:“我就纳闷了,那东西还能折?”
“……”
秦淮茹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她也感觉到纳闷儿,怎么会那么巧就折了呢?
可事情往往就那么巧,无巧不成书啊!
愣是被她给坐折了。
这么巧的事,就连医院的医生都感到惊奇。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百度一下,真的可以的。】
“对了,大夫有没有说?怎么治疗?需要多少医药费?”
其实折不折的跟贾张氏没太大的关系,反正她也用不了。
她更关心的还是要不要她们家出医药费?
“医生说没有好办法,要不然就全部切掉。只不过一大爷不同意,选择了保守治疗。”
秦淮茹实在提不起精神。
“要我说,留着这祸患干嘛,还不如连根儿切。”
贾张氏冷哼。
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大男子主义严重的男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的那玩意儿切了?
那玩意儿切了之后,还能是男人吗?
不就是太监了。
“有些话我说了,你别不爱听,要我说。你跟老易头那也是活该,你说好端端的,你们俩跑到菜窖里去干嘛?还是大晚上的,一呆就是一晚上。”
贾张氏怒斥道:“你说大白天的,你们俩找个没人儿的地方不行吗?”
“奶奶,这是怎么说话呢?我妈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我相信一大爷爷也不是。”
小当当然要为她母亲开脱。
“行了,你就别为你娘开脱了。他那玩意儿如果没有起来,能被坐折了?”
贾张氏早就听人说了。
而且她也见过不少。
男人没火气的时候,别说被你坐一下。
就算张开腿让你坐,也不一定能被你给坐折了。
蛋碎的可能更大。
“虽然说我同意你在外面找男人,可是你也不能什么男人都招惹呀!正所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事儿要是让傻柱知道了?你怎么跟他解释?”
贾张氏撇嘴道。
“奶奶,你声音不会小点吗?要是被傻叔听到了怎么办?”
小当劝。
贾张氏冷笑道:“小声,怎么只允许她做这么良心的事儿,不允许我说。她要是真的顾忌傻柱,还会跟易中海做出这样的丑事儿来?”
秦淮茹没反驳。
因为这种事,那就是越解释越黑。
尤其是这个人是她婆婆贾张氏。
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就算要解释,我也只会跟傻柱解释。
“看你妈不说话了吧!就连她自己都知道自己对不起傻柱。”
小当忽然在阴影里看到一个人,赶紧伸手去拉自己的奶奶贾张氏:“我傻叔,”
“且!那就是正儿八经一个傻子。别说他不在,就是他在我也敢说这话,而且我这话可是为了他好。”
贾张氏丝毫不理。
“真是我傻叔。”
“傻柱那么大个,心眼却小的跟针鼻一样。”
贾张氏说着扭头就看到一个黑影。
对方背着手站在那儿,眼睛散发着亮光,就跟黑夜里的恶狼。
“傻柱。”
秦淮茹这才转身,也看到了傻柱。
“柱子,你,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你跟你大爷是怎么办那事儿的。”
傻柱愤怒的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