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讨厌。”
“婶子,你很不讲道理呀,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
曹建设摸着秦京茹的头发,道:“婶子,你这头发是自然卷,而是自己卷的?咦!我记得上回见的时候就有些卷,但是没卷这么厉害吧!”
“唔,下午烫的。”
“不可能,昨天还卷来着。”
“那是
秦京茹忙得不可开交。
曹建设正悠然自得的吃着菜,喝着酒。
这倒不是他非要一心二用。
主要是肚子太饿了扛不住。
而且只有吃饱了,才能加攻速。
这会儿婶子辛苦点,等会儿,我辛苦点。
毕竟播种,讲究的是配合。
只有两个人配合好了,播下去的种子才好。
曹建设吃饱喝足,一关灯直接抱起秦京茹,凭借记忆去床上。
……
“淮茹,你怎么回来了?哎,建设呢?建设,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傻柱看他回来的秦淮茹,一脸热情的站起身。
秦淮茹现在什么话都不想说,一屁股坐下,双目无神。
现在的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贾东旭刚死的时候,虽然生活一下子陷入了巨大的危机。
但不是没有办法,有路可走的。
那就是她去顶岗,一个人工作,养活一家人,还有傻柱和一大爷的帮衬。
这样的日子虽然苦,但是还是能够看到活下去的希望。
当她跟傻柱准备结婚,他儿子站出来反对的时候。
她虽然心痛,可为了儿子,一切都能坚持。
棒梗刚成年,高中毕业,直接给一杆子大到乡下去了。
当棒梗成年的时候,上山下乡已经好几年了。
她心里早就准备好了。
就是多给儿子一些粮票跟钱而已。
只要自己年龄到了,再把棒梗弄回来顶岗。
哪怕小当跟傻柱被人堵在一间房里,她也没绝望。
因为小当是女儿。
嫁给谁,都是嫁。
哪怕她跟易中海被关在菜窖?
哪怕被游街。
也没有绝望。
可现在儿子棒梗整天喝酒,一点都扛不起事。
现在关系转不过来,可以想办法。
可他自暴自弃,甚至还欠曹建设一套房。
这种打击真的让她有点受不了了。
我这一辈子到底图什么?
不就是图自己的儿子能够成为一个爷们吗?
可现在呢?
胆小,懦弱怕事,还整天喝酒?
动不动就武力说事。
她想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什么欠曹建设一套房,除非赌博。
赌博。
这可是害人的东西。
在村里的时候就经常有些穷光蛋,因为赌,卖妻女,卖土地。
嫁到城里这几十人。
多少人把祖产都给卖光了?
最后流落街头,被活生生冻死。
冻死之后被恶狗啃食身体。
如果自己的儿子真正沾染上了赌博,那我这一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谁能给我养老。
我含辛茹苦这么多年,得到什么?
“淮茹,你这是怎么了?”
傻柱虽然被人叫做傻柱,可不代表他真的傻。
不仅不傻,反而很灵透。
什么事都看的很明白。
如果放在今天,那绝对是一个被人称赞的人?
你对我不好,就别怪我嘴臭。
你要是打我我直接就反击。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听什么听你们的?
什么事对我有利,我做什么?
寡妇也好,黄花大闺女也好。
反正我不做舔狗,我也不娶普通的女孩子。
必须的娶一个贤惠持家的女人。
只不过他被秦淮茹憨厚的表象给欺骗了。
看样子他被一大爷跟秦淮茹联手拿捏了,但这何尝不是他心甘情愿的呢?
没错,我是被拿捏了。
可是我这一辈子过的苦吗?
除了死的惨了点。
其他的,哪惨了?
除了整天上着班儿回来,想做饭的时候做做饭。
不想做了跟大爷一样,往那一趟。
洗衣做饭,收拾家务,那可都是秦淮茹。
小当跟槐花大了,就是这俩。
时不时的还能喝点儿小酒,吃点小肉。
傻柱明明知道秦淮茹在半路上等着他,会把他手里的饭盒拿走。
那他就没有提前吃过。
反正我不信。
有时候去掌勺,也会吃。
所以他根本就不缺嘴吃。
你说在那个人代不缺吃,不缺喝,还有便宜小寡妇睡着。
你还想怎么样?
到了厂子里,谁不得大拇指一翘,喊一声何师傅。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模样,是真的有些心疼了。
虽然说两个人现在不是夫妻可以,毕竟在一个炕上睡了这么多年。
虽然没睡过完整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