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婆婆呢?”
傻柱看着秦淮茹自己进来,就知道贾张氏肯定是被摆平了,于是他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能成。
现在的秦淮小50岁,虽然还有些风韵犹存,但也是风中残烛。
风光不了几年了。
再过几年,有没有人家要都不好说了?
我现在接盘,你们绝对不亏。
可万一她要是不同意,怎么办?
傻柱脑海里瞬间有这么一个想法闪过。
接着就是另外一个念头:他不同意,他要是敢不同意,老子就学曹建设。
老子这样的条件,虽然可是在找一个黄花大姑娘有点难。
可找一个小寡妇,那也是绰绰有余啊!
有什么好犹豫的。
傻柱直接一杯酒下肚,看着秦淮茹直接一把抱起来。
几分钟后,傻柱喘着粗气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床顶,忽然道:“我们结婚吧!”
秦淮茹正在收拾自己,听到这话下意识问道:“你说什么?”
“我们结婚吧。这婚早在八年前我们就该结了。可是一直拖到现在。现在好不容易棒梗遇上事儿了。可以用这个事儿说服他。我们结婚吧!”
傻柱这话其实没有多少真诚。
更像是一个赌徒,直接筹码都没有全部压上,就把底牌掀开了。
问题是这么多年来,他下的筹码还不够多。还用再加码吗?
就算在加码,有这么多年下的多?
不可能,我就是个厨子。
秦淮茹突然不动了,直接趟平了?
她有一种被逼宫的感觉。
他不是没有想过跟傻柱结婚。
两个人都熬到现在了,结不结婚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享受着夫妻所有的福利待遇。
就那么一张纸,至于吗?
可她也知道如果自己拒绝了,那傻柱指不定会是什么反应?
只不过自己愿意的,跟被人逼着结婚,是两个概念。
秦淮茹很不习惯,也很不喜欢。
难不成你也想学曹建设吗?
“柱子,你是知道早在八年前我就想嫁给你,我婆婆也同意了,当初是棒梗不同意,现在棒梗麻烦缠身,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说这些,说不定他会破罐子破摔,觉得咱们威胁他,死活不答应。不如咱们先把事情给他解决了。然后再问他的意见,你说呢?”
秦淮茹一碰到自己儿子棒梗的事,就显得特别积极。
也特别的灵活。
傻柱原本想着不是大就是小。
要么答应跟我结婚,要么我们一拍两散。
可没有想到,秦淮茹直接把皮球推给了棒梗,一时间给他整的有些不会了。
这些问题不会了怎么办?
不会了就直接听秦姐的呀!
秦姐虽然经常利用我,但是她不会害我,而且我们俩很快就是一家人了。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两个的人的立场是一样的。
听秦姐的没错。
“嗯!秦姐,我听你的,等到明天一早上,我就去找曹建设,争取把这件事情给摆平。”
傻柱信誓旦旦的道。
可秦淮茹的心里没有一丝丝幸福,反而有了一点点的厌恶。
有些东西我给你,你才可以要。
我不给你,你不可以逼我。
傻柱丝毫不知道,绝地反击这种东西要的就是行就行,不行就一拍两散。
而不是拖拖拉拉,让对方觉得你就是试探。
这样他们不仅会再次拿捏你,甚至还会从心里鄙夷你。
所以要改变,就要改变的很彻底。
贾家。
贾张氏回去后,小当还在被窝里哭哭啼啼不停。
老太太也有些烦恼。
就是因为受不了相当这么苦,所以他才去找秦淮茹的。
可万万没有想到,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坏消息。
我的乖孙子棒梗,竟然欠下曹建设一套房。
我的乖乖。
他究竟是做了什么事,会欠曹建设这么多。
昨天我还想着能不能从他的手里骗出来一套房子给棒梗结婚。
今天我孙子棒梗就欠了他一套房子。
我,我们家该怎么还呀?
难道傻柱真的傻到那种地步,连自己家的祖产都给我们棒梗。
贾张氏虽然平日里的人设是个恶婆婆,可不代表她傻。
人家最善于欺软怕硬。
你知道什么样的人能被她欺负,什么样的人惹不得?
一个没有眼力劲的人在战争,还有十年狂风暴雨中早就被弄死了。
可是人家呢?
一个寡妇,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儿子拉扯大,还把自己的儿子送进了轧钢厂。
还拜了易中海为师?
易中海那可是八级工?
你别管他这个八级工是不是水货?
你也别管他是不是不会教徒弟?
是不是不会做人?
但人家跟从那个年代混的风生水起。
你能说人家是一个等闲之辈吗?
多少人混的都不如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