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忙了一阵儿,有些累了,想睡一会。毕竟明天还要上班呢?你要是去,就让你妈去,我觉得你妈跟你奶,要么不理你,要么就得训斥一顿:人好好的,不痛不痒的看什么病啊?”
小当脸一抽,根据她的经验,曹建设真的没说错。
可想到这些年,家里的钱大部分都给了哥哥棒梗,自己得到的连边角料都不如?
如果不是曹建设,平时会拿家里的钱贴补自己,在学校的时候分一些粮票给自己,她就是活脱脱的郝红梅。
每当想到这,小当就揪心的疼。
如果那天晚上曹建设没有改变,还是跪舔自己,一旦自己有可能成为脑癌,他会倾家荡产地陪自己看病吧!
可现在呢?
自己可能得了绝症,却没人问津。
小当坐在床边默默的抽泣。
“不是,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你觉得自己有病,就去看,让你家人给你看。你坐在我床边哭算怎么回事?是我遗传的你?还是我欠你的?”
曹建设坐起来,喝道。
“建设哥,我知道我错了,我之前不应该那样对你,你不应该跟我哥联合起来诬陷你。”
小当哽咽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保证不敢了,你,你就原谅我吧!就看在我得了脑癌的份儿上。”
“呵!你应该知道我的人生信条就是:道歉有个屁用?我能看重实物道歉。”
曹建设道。
小当当即站起来道:“我,我懂。”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