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看了她一眼,只是淡淡笑了下没有吱声,那样子像是不屑和她辩解一样,忽视的彻底。
安宁看着她,很是咬牙切齿,什么人呢,不喜欢还不让别人喜欢吗?
“武玉,我这发型我儿媳妇的发型都是人家小陈和她的助理做的,人家可是有真本事的,你说话别那么刻薄。”
曲母不高兴了,这个武玉的丈夫是自家丈夫的死对头,她这处处刁难人家小陈就己面子。
说小陈是骗子,不等于说自己是骗子吗?说一百五块钱贵,那不是说自己是冤大头吗?这个武玉实在太过分了。
“我这不是给大家提个醒吗?别让人骗了。”
武玉还不想明着和曲母撕破脸,但说话还是阴阳怪气。
“这位大姐,我靠的是技术不是骗人,相信我的,我会让大家变美变年轻,我付出劳动大家付钱童叟无欺,您这样有质疑的客人我不会接,只接相信我的顾客,至于贵不贵?我只能说一分钱一分效果,这就好比粗布和锦缎,毛呢和土布之分,普通理发店都是老样子,不会按你的脸型和气质设计发型,所以不要拿他们跟我比,想变美的就找我,嫌贵的我也不会从你兜里抢钱,都是自愿何来骗人之说?”
陈瑶收起笑容,眸光淡淡的看着武玉,你不相信我,我还不想接你的活呢!
武香玉嗤了一声,笑声夸张,指着陈瑶:
“就好像我稀罕你给我做头发似得?我的发型可都是我们那里的理发师给做的,我可不敢用你。”
陈瑶微仰着下颚,自信满满的看着武玉:“您觉得自己这发型很好看?群众的眼睛是亮的。不是外来的和尚念经就好听,在设计发型这,我敢说没人比我强,就您现在这个发型至少把你的年纪提高了五岁,这不用我说,跟曲大姐一比就看得出来。”
“吹吧,你就吹吧,牛都被你吹死了,我们那里的理发师还不如你个黄毛丫头?人家的理发师都不敢要你那么高的价,你不是骗子是什么?”武玉还是诋毁着陈瑶。
安宁实在看不下去,“这是人家的婚礼,怎么,你想在婚礼上闹事?”
武玉嘴都快撇到下巴上了,完全没瞧得起陈瑶。
“曲大姐,麻烦您给我拿两张白纸一根铅笔,我要让她心服口服。”陈瑶妍笑了,事实胜于雄辩,别看不能马上动手给她改变发型,但是她可以画出来,让她知道天高地厚。
“好,我派人给你拿素描纸去。”曲母也憋着一肚子火,武玉这么当众打自己的脸,她也盼着陈能打武香玉的脸。
安宁开始的时候很打怵,这桌上坐的一看就非富即贵,她都不敢和她们坐在一起吃饭。
但听到武玉这么为难陈瑶姐,安宁握着拳头愤愤的瞪着她,那家伙比自己受委屈还生气,陈瑶回头看到了,笑着点了她鼻尖一下。
安宁心疼的看陈瑶,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陈瑶咋还能笑出来呢!回头她想劝劝安宁,做头发化妆是赚钱,可也会被人欺负,她不想看陈瑶姐被人欺负。
陈瑶姐的能耐她是见过的,但是,没有想到她有这么大的能耐。
看则是被欺负了,但以陈瑶那个性格,怕是谁也欺负不了的。
陈瑶趁机教导安宁:“安宁,我知道你的性格,但咱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再有钱有势的人也不需对她卑躬屈膝,咱吃的饭都是自己赚回来的,靠的是手艺,她们是给钱了,但咱们也让她们变美了,要学会不卑不亢,从容面对,挺起脊梁别人才会尊重你。”
安宁看着这么从容的陈瑶,用力点头,陈瑶说的好,她也要挺起脊梁,有钱人怎么了,又不吃她家饭,跟谁牛呢?
武玉抱着膀子等着看陈瑶笑话,嘲讽的语气跟桌上的女们人说着“真是开了眼了,别人做发型都是电帽子发卷,她用纸笔。”
曲良就在旁边的桌上吃饭,看到陈瑶被难为他紧锁眉头,就说个体户不好干吧?这还没有开始宣传,这就有人开始针对呢?
这样也好,能让陈瑶打退堂鼓。
曲母派去的人拿来纸笔,曲母递给陈瑶:“素描纸拿来了。”
“耽误大家吃饭了,不好意思,我快一点。”陈瑶对桌上其他客人笑盈盈的道歉,然后挪出位置就在餐桌上画起来,她的速度很快,铅笔在她手下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刷刷刷,就听到铅笔尖划在纸上的声音。附近几桌的客人也被吸引了,大家想看看这个小姑娘能画出什么花样来。
那些有地中海发型的男人,可是听到陈瑶能给他们织发片这句话了,只要她有真本事给他们解决秃顶的困惑,花多少钱都行!
“这是您现在的发型。”陈瑶妍把对着武玉画的画像递给她,武玉接过去看了眼神情微愣,小姑娘画的还真挺像的,尤其是发型和她的神态简直太像了。
跟曲母那个风情万种的大波浪比起来,自己这发现好像是挺老的!
陈瑶又开始低头画起来,这次就连武玉都想看看她给自己设计了什么发型?
没人想到,陈瑶小小年纪就什么都会。
安宁也惊呆了,也没想过陈瑶姐这么的厉害。以前只是知道她会设计出好的化妆品,但是没有想到对做头发也是一绝。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