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破马车吗?今天咱也让人置办一辆。
堵着气的朱楩正要回去翻身上马等着点卯。
可忽然,有一员小吏跑了过来,喊着:“大胆,狂妄。不但在京城内纵马,还是在皇宫门前?简直是无法无天。”
朱楩扭头看去,面无表情的说道:“请问纵马二字作何解释?我这特么是纵马啊?我这是骑着,只是坐着,这也不行?一个两个的,整天和老子找茬。吗的,不抽你们就只会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他是真的怒了,本来昨天和朱元璋就对线过,刚刚又惹了一肚子火,满身邪火都无处发泄呢,这个小吏算是撞上枪口了。
其实小吏也是责任在身。
可朱楩更加知道,对方是都察院的人,昨天左都御史也弹劾了自己。
何况自己只是骑马坐着也不行?还被称作为纵马。
难道非得自己跪地上不可吗?
朱楩这边真是一点也不客气,抽出腰间玉带,奔着那小吏就去了。
小吏人都呆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道黑影闪过,接着一侧脸颊就火辣辣了起来。
“你敢打人?”小吏指着朱楩怒吼道。
朱楩冷笑着,头也不回的喝道:“王福,李贵。”
“在。”
二人立即翻身下马站在朱楩身后。
“把左都御史的轿子找出来,把那老小子给我按到这里来,我今天不抽死他我算他皮糙肉厚,”朱楩怒喝道。
“喏。”
二人立即转身离去。
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满朝文武百官早就被惊动了,纷纷从轿子里或马车里探出脑袋:“怎么了怎么了?咦?怎么又是他?”
“滇王怎么又抽人了?”
很快大家就看到了,朱楩一脚把那小吏踹倒了,上去就抽。
他的玉带虽然不完全是玉制作的,但是上面还是镶着金嵌着玉的,抽在人的身上,别提多痛。
只是片刻,那小吏的惨叫声就响彻起来连成了一片,谁还睡得着啊。
徐达坐在车内,摇了摇头。
真是个火爆的脾气,比他爹年轻时还有过之无不及。
过了一会儿,那左都御史也被拽来了。
左都御史本来还纳闷发生了什么,结果刚从轿子里探出头,就被人一把拽了出去。
李贵虽然是锦衣卫的人,可现在毕竟是朱楩的护卫,而且他也是从三品,这左都御史最多也就是二品,相差不大。
何况是朱楩的命令,他们只需照做就完了。
“滇王?又是你?你难道真敢打我不成?”左都御史还在嘴硬。
“打你?这次老子要砍了你,”朱楩张手去找王福要刀。
换做是李贵,他肯定会犹豫,甚至后退拒绝。
但是王福却‘噌’地把佩刀抽出递给了朱楩。
虽然上朝时是不能带刀的,但是这里毕竟是宫门外,只需在入宫门前取下佩刀就可以了。
所以王福是带刀来的。
朱楩手中握着刀,眼看着奔着左都御史就去了,口中还骂骂咧咧:“你们这些狗东西就是不想让老子好过是吧。以为本王怕了吗?杀了你,本王最多被贬为庶人,流放千里万里。最好是把本王流放到云南去,本王这辈子都不想入京了。”
这才回京不到三天,乱七八糟的一大堆糟心事都找上来了。
朱楩此时真的动了杀心,如果杀了这个左都御史能被流放,他绝对干。
大不了这个藩王不要了,别人给你的,就能收回去。
那我自己搞,我自己打天下。
朱元璋啊朱元璋,真以为离了你我就活不下去了?
我愿意陪着你玩耍,那是做儿子的哄着你,让着你忍着你,我还能守你的规矩。
可要是我不愿意再陪你玩了呢?
规矩?我就是规矩。
朱楩此时恨不得掉大半的资源,直接原地掏出一架直升飞机,把这些个看不顺眼的家伙全都给轰炸了。
然后就飞去云南,起兵造反,争霸天下。
“慢着,住手,”一声大喝传来,只见一顶明黄色的轿子迅速赶来,不过颜色虽然是明黄色,但是上面绣着的还是蟒纹,而不是龙纹。
一看到这顶轿子,许多人都主动走了出来,等轿子到了近前时,那些文臣纷纷恭声说道:“参见太孙殿下。”
皇太孙朱允炆,如今也只有他身为皇太孙,有资格使用明黄色的颜色了。
哪怕是朱楩,也顶多是红色蟒纹袍,而且还是因为他已经就藩了,否则都达不到这个级别。
朱允炆从轿子里钻了出来,先缓声与周围百官打着招呼,然后才面向朱楩,一步步走来,质问道:“十八叔,你这是要作甚?竟然用刀威胁朝廷命官吗?而且这左都御史与都察院本就有督察百官之职,何错之有?”
“怎么,你也要教训本王吗?你还不够资格,你还不是皇上呢,大侄子,”朱楩冷笑一声,也看向朱允炆。
两人很快面对面对峙而立,一时之间充满了火药气息,并且谁都不肯退让。
朱楩毕竟经历过战场的洗礼,朱允炆首先沉不住气,喝道:“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