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所以正想抽空跟您请示一下。”
“对了,你母亲是谁来着?”朱元璋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只好亲口询问。
“是您的周妃啊,周妃,”朱楩翻着白眼,哪怕这一世的母子关系并不亲近,也不禁为母亲感到抱屈。
周妃,具体身世已经无处考究,于洪武十二年四月生下了老十八朱楩,又在
朱松也就是韩王,与朱楩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一个爹一个妈的那种。
但是朱楩这次回来,朱松也不说来看看这个哥哥。
既然你小子不来,那我这个当哥哥的,总不能去看你吧?
当然朱楩也不挑剔,因为藩王之间是不能私下里随意联系走动的,这是老朱的锅,不能怪罪到弟弟头上。
只是朱楩也有不爽。
还有这一世的母妃,他也觉得亲情寡淡,毕竟也没一直在一起生活,自己去云南就藩,母妃也没说跟随自己一起,索性就这样相处吧。
最是无情帝王家嘛。
“有空你去看看你的母妃吧,”朱元璋点点头,算是当面答允了,允许朱楩可以进出后宫。
“是,”朱楩不咸不淡的答应了一声,看不出有多高兴。
朱元璋皱了皱眉,说道:“你小子还真是薄恩寡义。”
“没办法,随爹嘛,”朱楩仍然是不咸不淡的反击了回去。
朱元璋这个气,怒斥道:“你少把脏水往咱身上泼。虽然咱把你们藩王都分封出去了,但是每年也会分批次把藩王召回相聚。倒是你小子也不说给咱送一封折子,关心关心咱的身体,就连咱召你入京也被你借着由头给推脱了。你再看看你那些哥哥。”
朱元璋说着,还翻出一些奏章给朱楩看。
朱楩拿来一看,果然都是各地藩王的请安折子,其中最寻常的,就是藩王们的日常请安了。
好家伙,近一些的地方还罢了,朱楩忍不住问道:“蜀王是怎么做到的,每日都照常请安不断的?”
蜀王也就是朱椿,封地在四川,也就是在朱楩边上。
疯了吗?隔了十万八千里,还能做到日常请安不断的?
朱元璋冷笑一声说道:“那当然是老十一心诚,所以每日都会写好奏折让人送来,也才能每日请安不断。不像某些人,明明距离相近,所作所为之事却截然不同呢。”
朱楩撇撇嘴,心说马屁精,没想到朱椿是这样的蜀王。
也怪不得他媳妇是蓝玉的女儿,结果蓝玉案闹的这么大,蜀王和他的蓝妃却跟没事人一样。
“话说二哥这是搞笑的吗?”朱楩忽然又发现了秦王的折子。
原来朱元璋是十月的生日,而现在已经是八月了。
于是秦王递来折子,询问是否允许他来给父皇祝贺生日。
而朱元璋的批复也很直接:“不准来。”
回复的折子自然是已经发回去了,这是批阅后留下的。
其中大多藩王都是给朱元璋请安,朱元璋也都会回复:“朕躬安。”
或者“朕安”。
也有禀报事情的,比如其中朱柏的奏章就很正经,每次都是有事才发折子。
在这其中,朱楩甚至还翻到了自己的折子,而且开篇就是‘父皇,儿臣苦啊’。
“咳咳咳,”朱楩这顿尴尬,如今自己看来,真是不好意思。
再看朱元璋的批文。
尤其是
“咦?父皇,儿臣可没接到您这样的回复,”朱楩顿时惊讶了。
原来这是当初朱楩烧纸玻璃时,给朱元璋上奏的折子。
朱元璋冷笑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你当时说的那么严重,我还真以为是那思伦发按捺不住,以大部队包围你大理城了。后来才知道,你当时遇到的只是两千人不到的小土司部落。还有你那套玻璃,你把最差的给咱了,咱还没找你算账呢。”
所以本来朱元璋是准备下折子的,后来得知真相气得不行。
这个混账,原来那时候就糊弄自己了。
想到此处,朱元璋已经手痒痒了。
朱楩‘嘿嘿’干笑着,那时候年轻,天真的以为自己山高皇帝远,就能任意妄为了。
哪里知道,远在云南也有锦衣卫,甚至自己身边就有朱元璋的人,还是一明一暗两个暗哨,说的自然是王福与李贵。
除了他俩,云南也不知隐藏着多少锦衣卫。
可以说老朱的眼线遍布天下啊。
“我听说,你在云南以云龙县作为试验田,准备种植新的稻种?”朱元璋主动询问道。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朱楩大大方方承认道:“是,不过可惜之前的一批稻种很差,导致上半年
当时朱楩临走之前,已经让李叔然全权负责云龙县的事了。
朱元璋叹了口气说道:“此事干系甚大,绝不可轻易胡来。须知民以食为天,绝不能把老百姓饿死。”
朱楩点点头说道:“那是自然,我一向觉得百姓才是国家根本,只要咱老朱家一直是民心所向,不论是谁,也动摇不了咱们的国家。”
“不过其中的玉米和番薯土豆,倒是可以稍微推广一下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