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群人明显不是本地人。 口音儿话音很重,一看就知道是从北方来的,个个胡子拉碴的。 身上有股子很重草莽气息。 蔡伟强可能会起身吗? 说直白点,这个茶馆开在这里从没想过能给他赚几个钱,只不过是他构建的一个信息交换中心罢了。 被人打断聊天,显得很是不耐烦。 对前台那边一个妹子示意了下。 那边妹子很热情的走了过去:“老板,这边请。” “你是老板?”这群人当中,似是为头的人盯着妹子。 妹子笑容满面:“不是,我是这里的员工。” “老板,您这边请。” 这人嗓门很粗:“去把你们老板叫过来,我有点事情要问他。” 说着几人走向了那边一张空着的桌子。 妹子依然没有动气,赶紧开口:“我们老板在有点事情,可能暂时过不来。” “对不住啊老板,您有什么问题尽管直接和我…” “你算什么?把老板给我叫过来,别给我杵这儿叽叽歪歪!” “可是老板,我们老板…” “砰!不上道啊!”其中一个人一拍桌子起身,震的这原本人声鼎沸的茶馆一片死寂。 “别给脸不要脸,这会我们哥儿几个心情正糟着!” 若换做别的店,服务员妹子肯定会吓的唯唯诺诺,然后各种道歉,求饶。 可奇怪的是这妹子没有半点的怯场,脸瞬间拉了下来。 带着一丝无奈:“爱喝不喝,自助吧。” 说完扭头就走。 这群人一看妹子这个态度,直窝火,其中一个抓着杯子往地上一甩。 “你这什么店啊!一个服务员都给我牛上了天,信不信老子掀了你门头!” “我丢!又是这种人。” 边上的人一阵无奈,似乎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了。 更有一个坐在商家的老头忍不住开口:“小蔡啊,你能不能搞个会员制限制别人进来啊,很烦啊。” “一天几波这种外地人来这里吵吵闹闹的。” 蔡伟强赶紧起身小跑了过来:“江老,别动气,我会解决好。” “您喝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呼我。” 老头捏着一粒花生米送入了口里:“原本以为你这地儿会清静,没成想一样也喧闹不堪。” 老头抱怨道。 蔡伟强赶紧各种陪笑。 这不仅让柴进多看了几眼这老头。 在中海让蔡伟强这么去好说好哄的人有很多,正常。 不过这是在深市,是蔡伟强的老巢。 能让他这么往上端着哄的人,绝对不多! 老头的来历肯定不小。 柴进其实不知道,不但是这老头,这里每个坐着的人个个来历都差不离! 这是蔡伟强的场子,蔡伟强是吃人脉饭的,他场子里只汇聚能人。 也就是这几个北方人误打误撞的冲进来了。 北方人一看蔡伟强刚在老头面前弓身低头的模样,望着走过来的蔡伟强气焰更加的嚣张。 趾高气昂道:“你就是老板?” “你刚杵那儿是耳朵聋了是吗?没听老子在叫你?” “你杵我们面前端什么态度你?” “马上给我道歉…” 蔡伟强没有说话,走过来后,抓起了桌子上一个倒费水的盆子。咣的声砸在了这人脑袋上。 这人脑袋一歪,桌子上的其余几个人唬的起身指着他异口同声:“干什么你!” 噔噔噔! 几乎是同时,外面迅速的冲进来了几十个人瞬间把这七八个人给围在了中间。 气氛瞬间死寂。 原本嚣张无比的七八个人一下子怂了。 竟然个个站在原地,屁都只能忍着从口里轻轻吐出来。 咣! 蔡伟强手里的盆子又朝着另外一人脑袋砸了下去。 咣咣咣。 每个人的脑袋都狠狠挨了蔡伟强一盆子。 砸完后,蔡伟强把盆子给丢在了边上。 哒,点了根烟望着他们:“我丢你老母,来我店里装逼?” “还吼吗?还喉咙大吗?” 几个人知道这是遇到狠角色了。 其中一个吞了吞口水:“兄弟,有眼不识泰山对不住了,我们…我们其实就是想问的地名。” “是不是西山宾馆?” “是的是的,大兄弟,对不住…” “那你问地址就问地址啊,你在我店里瞎寄吧吼个毛啊你!” “门外大路往东走八百米就到了。” “滚!” 七八个人像从鬼门关走了遍般,哪里还敢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赶紧起身往门外跑。 蔡伟强随后对着外面冲进来的二十几个人说:“阿灿,你们出去,别在店里打扰别人喝茶。” 一个大汉点了点头,大手一挥。 这几十号人也很快离开。 整个过程发生的时间不过五六分钟,店里很快恢复了原样。 那些店内喝茶的老头们也似乎很是淡定,整个过程都像是见怪不怪了般。 那群北方人哪里会想到,自己街边随便找个门店喝茶休息,顺便问个路,结果好了,竟然闯进了一个龙潭虎穴。 那一腔的逼格愣是让蔡伟强给掌了个精光。 回了桌子上够,蔡伟强恢复了往日里的那种枭雄笑容:“对不住啊,店里总会有这些阿猫阿狗过来装逼。” “挺蛋碎的。” “我就纳闷了,怎么这些外地人全跑来问西山宾馆,今天都三四波人了。” 柴进端着杯子喝了口:“是不是来了个什么重要的人?” “鬼知道。”蔡伟强一脸郁闷:“算了算了,喝茶,咱们继续讨论房地产投资的可行性。” 柴进也没有多问,续上了刚刚的话题。 中饭是在蔡伟强这边吃的。 一桌子的海鲜,桌子上还有几个老头。 至于刚刚那个被蔡伟强端着的老头身份,柴进也大概搞明白了。 广省上边退下来的一个老头,以前打过鬼子。 级别不低,至于不低到了什么程度倒是没有透露。 几个老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