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混子哪里是寂元的对手。 那种感觉就是一个大人,在一群三岁小孩当中摧枯拉朽。 只要是挨了寂元拳头,或者一腿的人,几乎当场当地哀嚎再也站不起来。 寂元解决了他们后,又在边上一个小卖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很快过来了。 当场就被证实了,这几个人就是深市这边搞人口贩卖的团伙成员。 柴进并没有关注太多。 秦兰兰被柴进给带走后。 先是去买了些衣服,然后洗得干干净净。 再带着去吃了饭。 小丫头饿坏了,桌子上狼吞虎咽的。 再接着就是住宿和谁照顾的问题了。 这点顾秋燕主动提出了要照顾。 于是就安排在了顾秋燕新租的房子里。 刘庆文不干了。 我好不容易给秋燕租个房子,为的就是咱们可以避开老黄他们,尽情地叫,尽情地喊。 忽然来了一个小女孩,我计划不得全部落空了吗? 但偏偏秦兰兰嘴巴又十分甜,还很懂事。 刘庆文又喜欢得不行。 就这样,矛盾的心理存在几天后,实在忍无可忍了。 跑到了看守所里见到了狼狈的秦小周。 一看到秦小周出现在对面。 刘庆文就开始各种满腹埋怨:“老子实在不明白! 你狗东西还有个那么小的妹妹。” “怎么偏偏就要去干违法的事来背叛我们。” “你替你妹妹想过吗?” 几个人当中,刘庆文以前和秦小周关系是最好的。 当时秦小周背叛了他们后,他也是火气最大的一个。 这是秦小周出事后,第一次见刘庆文。 悔不当初的抓了抓自己头发:“对不起,猴哥。” “我做错事了,现在也在报应了。” “对了,我妹妹怎么样了,你怎么会知道我还有个妹妹,我从来没有跟你们讲过啊猴哥。” 一想到妹妹,秦小周彻底情绪失控。 不说还好,一说猴子脾气更大。 “你踏马就一畜生真的!” “你和那个姓白的臭女人得到什么了?你出事了,他们管过你?” “你知不知道那个姓白的女人进来后,写的第一份材料就是你?” “你知不知道,你妹妹差点被人贩子抓走卖了?” “你知不知道你妹妹这几个月是怎么活下来的?靠在街道垃圾桶里捡东西吃活下来的!” “睡哪里知道吗?你家楼下巷子里,没踏马被冻死就是你祖宗在保佑你妹妹!” “你真就一畜生!做事不替你妹妹着想,她那么小!” 刘庆文火气疯狂地飚。 飚的秦小周眼泪水一下喷出来了。 不停地说:“对不起,我对不起所有人。” “说道歉有用吗?”刘庆文继续骂:“你出来后,真要好好地跪在进哥面前磕头致谢!” “不是他刚好过去找你妹妹的话,你妹妹早就被人贩子带走,你一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你妹妹。” “老子真不明白进哥为什么会对你这么仁慈,嘴巴上虽然不讲,但我们都感觉出来了。” “他心里对你还是有保留的的,就看你以后怎么做!” “进哥那么冷酷的人,你见过他对自己对手仁慈过吗?更何况还是一个背叛他的人!” 铁窗之内的秦小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悔恨。 只有不停喃喃着谢谢两个字。 这一刻的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被金钱蒙蔽双眼的行为,是多么的可笑。 刘庆文阴沉着脸望着他说:“老子看在以前你没少请我去发廊剪头发的份上,再跟你讲一句。” “第一,你别以为进哥这样,我们就会放过你,对你的诉讼一样不会少,法院里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第二,顾秋燕认识吧,我那个诗友之一。” “猴哥,我认识。” “现在你妹妹就住我这个诗友家里,还有,我们给你留了点脸,你干的那些勾当,以及要坐牢的事并没有通知你爸。” “第三,我刚在寄存处那边办了手续,老黄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些书。” “坐牢归坐牢,但别在里面啥事都不干,保持学习。” 刘庆文的话,其实就差没讲明了。 中浩集团高层已经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只不过柴进态度不明。 至于你出狱后,到底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就看你自己怎么在柴进面前表现,争取。 直到这一刻,秦小周才真正意识到谁是最值得跟的人。 什么短视的金钱财富,真的很重要吗? 愿意带着你一起走下去的人,才是你命中的贵人。 隔着铁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下跪。 但被刘庆文不耐烦地喊住了:“别给老子来这一套,老子不吃。” “最后还有第四句,你待会给我写封信给你妹妹,就这么写:以后刘庆文哥哥和顾秋燕姐姐在敞开胸怀讨论诗句的时候,你不要去打扰他们。” “也不要听到他们房间有点声音就去推门。” 秦小周愣了下:“猴哥,这啥意思?我没明白啊。 ” 刘庆文怨气很足地提高了喉咙:“是不是成年人啊!” “每次我和秋燕即将达到人生制高点的时候,兰兰就把门推开望着我们问一句:你们为什么要打架呀!” “刘庆文哥哥,你不要打秋燕姐姐啊。” “能踏马理解了吗!” 声音特别大。 边上很多人看守所的工作人员都听到了。 不懂地抓脑袋。 懂得噗嗤下忍着不笑。 尤其是那些大老爷们儿,全都望着刘庆文心道:“这哥们是挺悲催的啊。” 秦小周马上就懂了,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猴哥。” “兰兰就是这么个不懂事的性格…” “行了,别给我来这一套,你妹妹我们不会饿着他。” “好好在里边改造。” 接着刘庆文也没有再讲多话,离开了看守所。 背后的秦小周坐在原地半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