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 柴进注意过陈正明,但没想到陈正明竟然会邀请他。 本能的看向了边上的刘义千,以为是刘义千的关系。 刘义千也问了句:“陈老板有说什么其他的?” 助理看二人如此警惕,赶紧笑着解释:“二位别紧张,陈老板单纯的只是想请你们吃个饭。”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 刘义千而后很是豁达的说:“陈老板难得回国一次,在中海哪还有他请吃饭的道理。” “这个饭我来请,走吧柴老板。” 柴进笑了笑,而后跟在了刘义千的后边。 离开的时候,柴进没有注意到,那个和他们竞争的人,此刻正在不停的接电话。 很明显是在被电话里的人训斥。 唯唯诺诺的低着脑袋,小声解释着。 …… 他们离开了会场后,也没有走多远。 总会大楼边上就有一个温城人开的餐厅。 在陈正明助理的带路之下,柴进他们在这餐厅里见到了陈正明。 陈正明全然不是在呈会上不苟言笑的模样,脸上带着笑容。 看到柴进他们走进来后,起身对着两人笑道:“抱歉,很唐突,希望二位没有被惊到。” “刘老板,我们有一年没有见面了。” 陈正明和刘义千一起出席过一次会议,只是两人当时在会议上没有任何的交流。 所以刘义千显得有些疑惑:“陈老板,你认识我?” 陈正明笑了笑:‘如雷贯耳。’ “今年刘老板带着中海一群炒股的大爷大妈,去港股阻击了南洋空头,我要是不认识你,那就是我孤陋寡闻。” 刘义千一阵苦涩。 他现在真被神话了,尤其是在港股之后,又被媒体给报道了一遍。 简直成了股市英雄的存在。 当前的国情就是如此,只要华夏人在哪个场合赢了外国人。 不管对方是不是米帝主义,只要是赢了外国人,那就容易被一些报纸之类的吹捧成国民英雄。 苦涩的是。 港股的事情,边上的这位柴老板才是正主。 他是获利最大,也是组织人。 坐下来后笑着说:“陈老板太客气了,我们都不过是一些资本主义毒瘤尾巴,赚了点投机取巧的钱罢了。” “来,我介绍下,这位是从南方来的柴老板。” “你好,柴老板,我是陈正明。”陈正明很友善的和柴进握手了下。 柴进也问好了下。 几个人全部坐下后,还是在相互寒暄,没有进入主题。 没过几分钟,餐厅门口处,宋方圆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走到了这张桌子也没有丝毫客套,脱掉了外套,挂在了椅子上道:‘疯子,阳融简直疯了。’ “这么高利息的钱,他也敢接!” 几个人全被他的话吸引了过去。 刘义千开口道:“今天的呈会怎么还和阳融扯上了关系?” 柴进同样不解的望着他,等待着他的进一步解释。宋方圆喝了口水道:“和柴老板争夺这笔资金的人,就是阳融的一个手下。” “他们需要支付意大里那边汽车设计公司的资金,加上还需要购买一些专利。 “故而拿走了这笔外汇。” 陈正明淡淡的端起了杯子,开口:‘阳老板背后不是有海楠机构的背景吗,怎么还差这点外汇?’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宋方圆道。 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柴进:“柴老板,真的很抱歉,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呈会会出现这么多变故。” “这不在我掌控范围之内,我也没有办法。” “能理解。”柴进气质笃定的笑了笑。 陈正明望着了一眼柴进,正色了不少:“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了,那就不要再提,呈会的规矩就是这样,价高者得。” “只是柴老板,我很想问下,你要这么多外汇,是想要做什么?” “你,在南方又是做什么的?” 同样的问题,也是宋方圆想问的,所以宋方圆也盯着柴进。 柴进半遮半掩的说:‘阳融拿这笔钱想要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不过没有关系,我会另外想办法。’ “谢温城商会。” “你要造车?”宋方圆愣了下,陈正明同样也有些愣神,只是没有开口讲。 柴进苦笑了下:“一下子也讲不清楚,不讲了。” 刘义千看柴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一向和柴进配合非常好的他。 从中圆场:‘那就不提了,这顿饭我请。’ 不过,问题抛出来了,对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别过。 尤其是宋方圆想起了什么般,呼吸有些急促的望着柴进:‘上个月我在深出差的时候。’ “听说深市有个叫中浩集团的公司,在关外拿了不少土地,准备搞国产汽车。” “柴老板,你是南方来的,难道,这事情是你在搞?” 边上的陈正明在听到这话后,思绪明显被震了下。 这个大佬虽然主产业在欧洲,但他也很聪明。 自从国内改革开放方针下来后,他就一直在观察国内的市场动态。 一直认定,当前国内的机会、潜力,远不是任何一个国家能够相比的了的。 只是过去的八十年代政策摇摆不定,所以他没有回来。 可去年92国贸大厦上春雷涌动之后,他一直在让人于南方深市调研。 有人要在深市造车,这么大的事情,他可能不知道吗。 而且那个企业很多人讳莫如深,有人说直达了京都,是京都领导亲自批示。 也有人说有深市政府护航,甚至于广省省里的领导都出面了。 反正传闻五花八门。 难道真是面前这个年纪这么小的青年吗? 柴进不想继续这个问题,不是他故意要隐瞒,而是他计划太复杂了。 最终目的是通过控股罗福汽车,而欧洲在汽车方面一直在技术封锁华夏。 一旦走漏了半点风声,那么会让他的计划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