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才是重要的,有谁能够联系上这个小子。” “我就很想质问他一句,他到底是不是华夏人,咱们华夏人不是讲究内敛的吗。” “他倒好,冲到俄国来跟一尊大炮似的到处得罪人,把我们给全推到了战线上,弄的我们不得不扛着上。” 一个人很是激动。 他是最苦逼的,因为卢日夫的一道法令,他现在所有的门店都关门了。 而且还被莫思科当局加入了一个黑名单,勒令他一个月之内出境,永远不允许进入俄国经商。 现在的俄国就和华夏八十年代初情况非常像。 苏联刚解体,市场也刚刚开放,导致了市场非常的野蛮。 因为刚从计划经济走过来,当局并没有市场自由经济的管理经验,法律更加缺乏。 这就导致了很多人开始走偏门,只要有钱捞,没有明确法律规定的,他们就敢干。 就跟几大寡头一样,同样也是如此发家。 华夏人吃苦耐劳,胆子也很大,就这样,这些人也通过这种方式在这边发家了。 可这些都是他们身上的污点,一旦市场走入了正轨,法律明确了下来,一些通过非正常手段捞钱的人,肯定要被清算。 现在他们就是这么个处境。 人群太愤怒,赖康平也一阵头疼,不停的安抚着这些人。 又开始吵吵闹闹。 冯浩东听着听着,连这个大佬也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望着柴进,屏住了呼吸:“小进,你在市政府拍了卢日夫的桌子?” 柴进点了点头。 “你还怼了邱拜斯?” 柴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段时间我确实怼他挺多,没办法,他要搞死我,我总不能不反抗吧。” “呼!”冯浩东不讲话了,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的看着自己这个小老弟。 这还是我那个小老弟吗? 虽然后果很严重,但冯浩东还是对他竖起了个大拇指:“够爷们,东哥站你。” 柴进苦笑:‘其实也没有他们想象的这么严重,事情大方向已经确定了,我只是没有想到会给他们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 正说着,一个人望着门外进入院子的一辆车子。 “于老板的车子过来了!” 几十人又鸦雀无声,像是找到了个救命稻草一般,赶紧起身全出去迎接了。 包括赖康平也起身出去了。 车上下来了一个男子,三十来岁的模样。 被诸多人拥簇着走了进来。 男子被他们问得有些焦头烂额。 走进来后,一看那边坐着和冯浩东聊天未起身的柴进傻愣了下。 柴进也抬头看到这男子。 很快对着他使了个眼色,男子马上就懂,没有过来打招呼。 一群人重新坐下后,男子有些头皮发麻,不知道该怎么讲。 赖康平开口:“小何,于总今天怎么没有过来?” 男子显得很是尊敬:“老板今天有点急事,暂时过不来,赖总,我过来一样。” “哦,这样啊。”赖康平凝重的点了点头:“那,咱们进入正题吧。”“于老板那边有没有莫思科上头最新消息?咱们拜托的事情,到底还能不能搞定。” “咱们一群人都指望着他吃饭呢。” 几个人一阵附议。 小何苦笑了下:“我们老板让我带了话过来,让我跟你们讲不要担心,他会想办法解决你们黑名单的事情。” “还有你们的产业,也会逐步解封,只不过还需要点时间。” 几个人一听,他们全松了一口气。 莫思科外国人黑名单的事情,就是悬在他们头顶上的一把利刃,随时都会落下来要了他们的命。 赖康平脸上露出了笑容:“我就知道于老板不会对我们见死不救。” “咱们这群人啊,都是干倒爷发家的,可说到底,还是于老板最有本事,我们在这边混了这么多年真白混了!” “是啊,于老板忠肝义胆,有东北爷们儿的仗义气质。” 一群人背后马屁拍了一顿后。 又有人非常愤怒的开口:“那小何,你是于老板最信任的手下,我问你,于老板能不能帮我们联系下那个叫柴进的人?” “啊?”小何压根没有想到会有人问出这问题。 柴老板这不就坐在你们边上吗,怎么,你们难道不认识? 想起了柴老板刚刚对他的那个眼神,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于是,硬着头皮问:‘这事情怎么还和柴老板扯上关系了?’ “怎么就没有关系了?他如果不拍卢日夫的桌子,如果不怼丘拜斯,咱们日子能这么可歌可泣的惨烈吗?” “是这样的,我们想要于老板帮我们中间联系下,找到这个叫柴进的人,让他来我们这,我们都有话要质问他。” “为什么要在老毛子地界里这么张狂!” 这话吓的小何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 下意识的看了看坐着的柴进。 柴进已经被人炮轰过一次了,习惯了,正平淡的喝着茶水。 当然了,也是在掩饰他的尴尬。 小何望着这些人心里真郁闷至极。 你们这么怼柴老板,难道不知道我们于老板最后还是要去找柴老板,解决你们黑名单的事情? 现在你们好了,竟然直接在当着人家的面炮轰人家。 这不是在找死啊。 看柴进没有表态,小何非常痛苦地回了句:“大家都是华夏人,相煎何太急嘛。” “各位,我认为我们同胞就应该要团结……” 小何虚无缥缈的说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 也生怕自己一句话没有讲对,就把边上坐着的柴进给得罪了。 老大哥到底是老大哥,冯浩东看这场面他们是待不下去了,更知道柴进非常的尴尬。 于是起身,对着赖康平讲了句:“赖老板,那要不咱们另外找个时间一起吃饭?” “今天你这里事儿比较多,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