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目前形势开始分析。 柴进还是那句话,能撤离尽快撤离,这次只能算是亏了。 可包亮心里不这么甘心,还是要继续往里面砸。 开口说:“周安东的证券公司,在这边能够接触到不少强有力的资本,我想在挺一挺。” 柴进一听他这么讲,赶紧准备打断他这种危险的思想。 但包亮打断开口说:“行了兄弟,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但我必须要扛下去。” “你要是退出了,我也不会讲你什么,因为我知道你背后还有很庞大实业。” “不能一下子把资金给全部赌出去,会造成实业崩盘。” “包公子,我是认为这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坚持下去了,何必如此。” “这不明摆着我们已经成为那些老牌资本家眼中的韭菜了吗。” “听我的,赶紧退出,我们另外探目标吧。” 柴进还是不放弃地劝说。 可包亮已经打算一头扎进去了,最终柴进的劝说也毫无作用。 没办法,柴进最后也没有在讲什么。 两人而后没有再继续这方面的问题。 包亮是比较关心柴进的。 他知道,柴进控股罗福汽车的目的,不单纯是为了从证券市场上获利。 更多的是想要把一些技术给搞回去。 故而,后面也在讲帮柴进另外想想办法。 就这样,两人一点一点地聊着。 原本以为,里边的那个周安东再怎么样,还是会进来打个招呼。 结果人家压根就没有进来,显然也是个眼中人分三六九等之人,于自己无利的人,压根就不会想着深入交谈。 柴进提前离开了这里。 在他走了后,那个周安东才慢吞吞地走进来。 笑着说:“阿亮,你这个朋友到底什么身份,值得你这么关注?” 不成想,包亮直接一句话怼了回去:“你一定要这么不给我面子?” 周安东愣了下:“你这话意思是?” 包亮很是恼火:“你周安东也不是什么货色,在他面前也没有资格抬起头说话。” “你哪里来的资本在他面前如此自傲!” “不是,你这话我有些不太明白了,难道这人在内地地位很高?我莫名其妙地得罪人了?”周安东一头雾水。 包亮原本想讲的,但想起柴进在这边所做的事情,又强行忍了下去。 摆手道:“罢了,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下次见到他,别这个高高在上的态度。” “他的来历并不简单。” “我们说下明天股市上的事情吧。” 周安东其实目中有杀机一闪而过,只不过包亮心里有事,所以也没有太注意他身上的态度。 两人坐了下来开始交谈。 一个小时后,包亮从这里走了。 周安东在楼上手里夹着一根烟,神态冷漠,带着一丝讥讽的望着楼下包亮离开的车子。 然后拿出了手机,打通了一个港城的号码,一接通就说:“已经上钩了个,这次让他在因国请倾家荡产!” 电话那头哈哈大笑:“好,记住,越惨越好,不要担心包家人报复,我给会给你托底。”…… 第二天早上一开盘,方义他们马上开始撤离罗福汽车的做空计划。 激烈的烽火过后,他们最终以亏损八九千万米元的失败告终。 梅林大厦的办公室内一片死寂,大家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他们来因国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罗福汽车。 后来为了计划,抄底了那些债券,虽然也惊险,但也获得到巨大的成功。 原本以为士气如虹,最后一鼓作气把罗福汽车也给打趴下。 结果好了,又扎进去了大笔的现金。 好在中浩集团有幻彩,稻香酒业,华胜贸易这几头现金牛支撑,不至于他们撼动了中浩集团的财务根基。 也算是幸免于难吧。 方义在办公室里笑着说:“各位,资本市场不可能有常胜将军,此行,我们也并不是没有收获。” “我们上次不就赚了不少嘛,打起精神,咱们撤回大本营了。” 有个人奇怪的抬头:“撤回去,方总,我们还没有拿下罗福汽车呢,干嘛现在就回去啊。” “对啊,就算我们这次失败了,可我们留下来,总归还是有机会不是吗,这样一走了之,岂不是真没有机会了。”又有一个人不甘心地回道。 这个决策,无形彻底刺激了他们的挫败感。 他们是真不想就这么走了,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 可这不是在华夏,是在欧洲,在人家的地盘,现在已经曝光了。 而且他们目标是罗福汽车,这是因国的一个禁忌。 如果他们不走,估计背后会有很多麻烦,现在走,还不至于面对后面的各种被报复的可能性。 方义花了足足十多分钟时间才把这些人的情绪给安抚下来。 最后,全都垂头丧气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 他们撤离得很快,也是柴进要求的。 当天晚上他们就上了回华夏的飞机离开。 在所有人走了后,柴进也来了公司。 只见方义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抽闷烟。 进来后,拍了拍他肩膀:“很正常,你也回去吧。” “回去调整下团队的状态后,你们去南洋,那边应该很快就能够迎来一个巨大的机遇。” 方义愣了下:“南洋?不是让我们去中海协助侯塞雷吗?” 柴进摇了摇头笑着说:“侯塞雷那边他们自己足够应付了。” “南洋才是最大的机遇。” “吕良现在在米国,那边传来了不少的消息,华尔街的不少空头已经在布局南洋。” “我们过去跟着捞一笔。” 方义颓废的情绪一下振作了起来:“真的?” 柴进笑着坐在了他边上,给他发了根烟,自己也点燃,吧嗒地呼了口后道:“你以为我让吕良去米国那边干嘛。” “旅游的啊。”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