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刘义千直接啪的挂了电话。 挂得电话那头的谢云顶一阵心慌。 他现在极度后悔餐厅里面的事情,第一,怕柴进在沈建面前讲多话,如果柴进讲了,那么以后他会京都圈子里面就不要了。 第二,那就是怕柴进被自己一手给推到了关进生那边。 一时间,心里开始有些恐慌。 不过,这些他完全都是在多想。 虽然他身上有华金开的光环在,可实际上他在华金开的地位并不是很高。 就是一个副总,然后被上头派到了这个项目上盯着,仅此而已。 柴进会把你放在眼里? 还有一个是柴进站队的问题,一早他就有自己的决定,你们两个都是他眼睛在盯着的食物。 中海郊区的这栋楼里。 普通人可能不知道他们是干嘛的,可侯塞雷在这边大进大出,就今天一天,他们在证券市场的出入资金流水,就已经达到了三个多亿。 这么大笔的资金流动,还出自于同一个地方,关进生可能不知道么。 说的直白点,现在中海证券市场的交易的员工还是他培训出来的。 所以他总能够拿到交易市场里最为机密的资料。 故而,他们开始注意这笔资金的流动。 中本是欧洲证券操盘高手,所以这次主要操盘的人是他。 今天心情有些不太好,他看中的几只股票都有人在和他们从中作梗。 仅一天的时间,就让他损失了足足上亿华夏币。 虽然不过是九牛一毛,但他在金融街很少输,今天忽然被人吊着打,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下午收盘之后,关进生从外面走了进来。 第一句话就是:“查出来人是谁了,就是那个我们见过面的柴进,中浩集团。” “也是那个在欧洲被中本先生给击退人的背后资金提供者。” 中本紧皱着眉头:“果然是他们。” “不过,对方操盘的人你们查出来是谁了吗,我感觉不像是我在金融街遇到的那个人。” “金融界的那个人在证券市场表现得十分沉稳,也正是太沉稳,所以才导致了他失败,错过了很多的机会。” “但是我今天遇到的这个人,攻击性非常强,也非常的凶狠,不像是一个人的手法。” 关进生坐下后,点了根烟:“这个我还真没法查出来。” “他们现在在中海郊区的一栋楼上,下面还被设置了岗亭,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去。” “所以我们没法了解到他们内部存在着一些什么人。” “还有一个事情,我听阿毛炖品的那个小赤佬讲过,今天柴进和谢云顶在餐厅里面相遇了。” “果然如所有人想的一样,谢云顶那眼神眼高于顶,和柴进有了一定的矛盾。” “有矛盾?”中本眉头紧锁,从电脑那边坐在了沙发上:“既然如此,为何他们今天还对我们如此凶狠? ” “和华金开的人搞不好关系,理应该要站在我们这边才是,莫非,他想要两边通吃?” 中本这话一出口,关进生有些忍不住笑了笑:“如果真是这样,他们是不是有些痴心妄想了。” “我关进生拉拢了这么多人在身边,华金开也基本把能拉拢的人拉拢了。” “我们两军对垒,还是两个鼎盛庞大的队伍,居然有人来找死想要两边通吃?” “谁给他们的自信胆子。” 中本是日国人,也不了解华夏的情况,而且这种现象在因国金融街那边比比皆是。 更有很多人是这么夹在两个大庄中间崛起的。 所以并不感到有什么意外。 很是谨慎地问了句:“那,关先生,你现在知道他们有哪些人抱团在一起么,他们的资本规模又有多大。 ” 关进生是谁,他现在就是华夏证券市场的老大哥,一直都在赢,从未输过。 万果证券更是霸占了全国超过百分之四五十的市场。 这么一个长期站在山峰之巅的高手,可能会把柴进当回事么。 笑着说:“具体多少资金有多少,我们一时半会还查不出来。” “更加不知道他们有哪些人抱团在一起了,不过,不管他们阵营当中有谁,那都是一些乌合之众!” “因为证券市场有资本力量的,基本已经都在我与谢云顶之间站队了,其余的,不值得一提。” 中本一听关进生这么讲,他很想劝说关进生不要太自信,不然真会输得一塌糊涂。 不过,又没有打断他。 因为操盘的人是他,反正全是他在实际控制。 隐隐觉得,前路忽然一阵迷茫,心里也感觉很是不安。 关进生看他半天不讲话,于是过来拍了拍他肩膀: “中本先生,你们日国人就是太谨慎了。” “这是优点,其实也是你们的缺点,我想我们不需要如此,走,下班了,我们该一起去吃饭了。” 中本点了点头,但还是不放心地说:“不管如何,我觉得你还是要配合我,找一些人去调查这个中浩集团体系。” “听我的,肯定没有错,这群人敢去因国金融街捞钱,虽然最后一战失败了,可实际上他们捞走了很多资本。” “这也是第一个刚入主金融街的华夏资本,而且他们也有真本事,绝对不是普通人。” 关进生点了点头:“没问题,我们吃了晚饭后,我就会找人过去那边查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群老鼠般,躲在别人的背后伺机而动,我也很想知道他们的内部情况。” …… 当天晚上,刘义千给柴进回话了。 这几天时间里,下山处时不时地会发现很多陌生人。 这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的当地的农民。 都在打着旅游的幌子靠近,都被他们给轰走了。 可今天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 所以刘义千开始担心,这些人是不是真的会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