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欢立马就想甩开杨婉晴的手,但一想到刚刚承认了,这不打脸嘛。于是,便放弃了。
“哟,金总,证明什么呀。我们家梁欢可是真心喜欢我的,别捕风捉影的在报纸上败坏梁欢的名声。”杨婉晴道。
金盛安笑了,道:“杨小姐,那你可小心了。梁总的夫人艾米雪可不是个好惹的人,要是被她知道了,你这第三者可就当不成了。”
记者们听后,简直兴奋地不行啊,事情果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金总,请继续说!”
“金总,艾米雪到底是谁?”记者们问道。.
“说什么!”杨婉晴娇斥道:“金总是洁神的对手,为了打倒洁神,他什么招都使得出。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败坏梁欢和洁神的名声,起到打击洁神的目的。”
梁欢有口难言,谁让他中了杨婉晴的圈套。
“是嘛。”金盛安笑了,道:“我想,我可以把艾米雪接来,跟你对质一下。看看梁总是不是为了傍富婆,抛弃糟糠之妻。”
记者们一听,立刻把话筒对准了梁欢。
梁欢一听,冷笑着狰狞道:“金总,你真想玩吗?好啊,我告诉你,这次官司你不仅得不到我的配方,还必输无疑!这一次,我要你一分不少的赔给我!”
“呵呵,那你得有本事打赢再说。”金盛安笑道。
“哼哼,逞口舌之利没用,咱们法庭上论输赢!走。”梁欢推开人群,转身落荒而逃。
第一次,金盛安尝到了战胜梁欢的滋味。
“金总,请问您怎么知道梁总这么多事?能不能详细说说,或者我们约个时间…”
金盛安当即摆摆手,道:“快开庭了,我想大家的注意力应该放在案子本身上面,而不是关注一些私人问题。”
金盛安也是个商人,又不是长舌妇,在记者面前说人是非,毕竟不太好。
半个小时后,金鹿起诉洁神的案子开庭了。
审判长和审判员入席,起立之后,正式进入审理程序。
“肃静!现在本庭审理金鹿起诉洁神侵犯专利权的案子,请起诉人展示证据。”审判长道。
旁听席上的金盛安看了眼另一边的梁欢,嘴角掠出一抹笑意。
专利在手,再打不赢,那真没处说理去了。
金鹿的律师向审判长展示了金鹿的专利证书,审判长看过之后,递交给审判员。
“金鹿公司所提交的专利证书,为透明皂、二合一透明皂的配方。专利号是87100652,专利日期是八七年十月二十三号。”审判长道。
八十年代的专利号,前两位数字代表年份,1代表发明种类,类别为实用新发明。最后几位,是专利申请的序列号。
“在这份专利证书里,详细说明了透明皂、二合一透明皂的配方。本庭也委托第三方进行过金鹿和洁神两种产品的比对,比对结果是原材料百分之九十五相同。请问辩方律师,如何解释?”
洁神的律师站起来道:“审判长,金鹿的透明皂、二合一透明皂配方,是本公司在琴岛时,使用的初级配方。金鹿后来和青化厂合作,得到了配方。”
审判长点点头,道:“可有证据、证人?”
“有。”
“可曾到庭?”
“没有。”
合议庭下一阵哄笑,心说这什么律师,有证人证据不找,这不等着认输吗?
金盛安没有笑,他告梁欢,最想得到的是洁神现在的透明皂配方,打赢打输倒有点无所谓。洁神的律师上来就认输,这着实让他有些意外,按照常理来说,他应该展示洁神新款透明皂的配方,然后进行配方比对的!
梁欢这小子又在玩什么把戏?
“没有证人和直接的证据,本庭不会采纳辩方的言论。辩方律师,可有反驳的证据?若是没有,那本庭现在就可以宣判,洁神侵犯金鹿专利权的案子败诉!”审判长道。
“我们没有证据,但我们想请金鹿提供一下制造流程和工艺。您知道,化工产品,在加工环节上有细微的变化,也会生产出不同的产品。”洁神的王律师道。
金盛安和律师对视了一眼,不由得暗暗冷笑,梁欢是没本事了吗?想从制造工艺上寻找突破口?白搭!
金鹿的律师查了一下资料,递交了一份给审判长,然后宣读了金鹿透明皂的制作工艺和流程。
“辩方律师,洁神可有和金鹿制作流程不同之处?”审判长再次问道。
王律师看了眼梁欢,笑道:“没有。”
全场再次哗然,这不等于认了专利侵权的事儿了嘛。
审判长也很意外,道:“贵公司一直没有提供配方进行比对。本庭再次给你们一个机会,若是配方上有区别,侵权也不会成立。”
“我们的配方不便公布于众。”王律师道。
“那就是洁神认了侵犯金鹿专利权了?”审判长道。
“不,审判长,我们没有侵犯金鹿的专利权。相反,是金鹿侵犯了洁神的专利权!”王律师着重道。
“怎么讲?”
“审判长,我这里也有一份专利证书,是关于透明皂制造工艺以及衍生产品的。证书的获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