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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番外七 来日方长。(2 / 3)

霍述笑着揽过她,眼神热辣辣侵-犯而来,“毕竟长耳老师的艺术造诣,非常人能及。”

……

九月底林知言带霍述去扫了墓,将婚讯告知泉下几位长辈。

那天飘着藕丝细雨,霍述穿得十分正式,恭恭敬敬在林父林母和老太太的墓碑前鞠躬致意,请他们放心将幺幺交予他。

林知言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毕恭毕敬,不由觉得好笑,问他:“如果我家人都在世,你见岳父岳母前,会紧张吗?”

霍述沉吟了一会儿,才笃信说:“我会让他们喜欢我。”

一个标准的霍氏答案,不幻想,不逃避,不接受万分之一的失败。

但林知言知道,如果自己的父母真的健在,只怕在正式见家长前,霍述会花上一整晚的时间反复确认礼物、礼节是否到位,然后一大早起来梳洗打扮,用最完美的姿态上门求亲。

他这个人,做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好,包括娶她这件事。

十月初,林知言随霍述搬去了京城,正式见霍家人。

私下敬茶改口,林知言唤白女士为“妈妈”,弄得白女士新奇又感动,破天荒送了她好大一份礼。但是对待霍立华,她仍是和霍述一样,唤他“老爷子”。

听霍述说,这是老爷子的意思。

在外人眼里,霍述始终是霍立华的“侄子”,而不是儿子。

虽有家人,却又不像家人。

从霍家本宅出来,回新房的车上,林知言悄悄握住了男人骨节硬朗的手,却被他笑着反握住,攥在掌心。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幺幺。”

他懒洋洋挠着她的掌心,不甚在意地说,“我大权在握,得到了所有想得到的东西,还不至于为一个称呼伤春悲秋。”

他是真不在意,但林知言在意。

她替他鸣不平。

“没关系,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林知言扬唇笑笑,歪身靠在他的肩头,晃了晃两人五指交扣的手,“以后,我们都有家人了。”

霍述第一次觉得,婚姻有了除占有、责任、约束之外的另一重意义,那便是彻彻底底的新生。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将她揽入怀中,下颌摩挲着她的发顶,品味着那一瞬心口涌上的滚烫酸麻。

幺幺教过他,这种感觉就是心动,是爱。

躯壳里的那只怪物,等来了独属于他的玫瑰花。

婚礼毕竟一生一次,临开场时,林知言多少有点紧张。

霍家将婚宴安排在大气的国宾馆七号楼,因有严格的标准限制,并未大肆铺张,伴郎、伴娘各一人,重任自然而然落在了骆一鸣和凌妃身上。

林知言化完妆去阳台透气,见骆一鸣和凌妃在隔壁小露台上聊天,花丛掩映,朦朦胧胧。

“嫂子的那枚婚戒准备好了吗?”

是骆一鸣故作平静的声音。

“准备好了,在手提袋里。”

凌妃稍显警觉的回答。

“嗯,还是确认一下好。”

“确认过了。”

“……是新人交换戒指后,再上改口茶?”

“是。你昨天彩排到底在乱瞟什么,有没有认真?”

凌妃不耐烦的声音。

半晌的沉默,骆一鸣闷闷的声音传来:“在看你。你今天这件裙子,真好看。”

“……”

林知言抬手摸了摸耳后的位置,都怪霍述研发的这芯片太过灵敏。

她心里说着“罪过”,却是不自觉往旁边挪了一步,侧首竖起耳朵。

凌妃大概懵了两秒,气呼呼说:“整这一死出。我去找言言了。”

“妃妃。”

“别这么叫我,丢不丢人?”

“我已经离开骆家,自己开公司了。老骆的产业,一直是大姐在打理,她比我做得好。”

“和我什么关系?”

“我就是想说,我跟着述哥学到了挺多东西,不是那个只靠父母荫蔽的二世-祖。你能不能……”

“我真的要走了!”

这一回,凌妃的声音明显仓皇了不少。

继而高跟鞋的哒哒声自露台远离,不稍片刻,化妆间的房门被从外推开。

凌妃见林知言穿着纯手工的高定婚纱站在阳台上,有些惊讶:“言宝宝,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林知言蓬松的裙边蜿蜒散落,侧身回首,恰似月中聚雪,有种圣洁的美丽。

她没有戳破凌妃的那点小秘密,只说柔和一笑,自己出来透透气。

“那T台很长呢,一个人走过去还真有点小紧张。”

别的新娘都会挽着父母的手上台,但她只有一个人。

凌妃心知肚明,眼底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意,打包票说:“你放心好啦,霍述要是连这点小问题都想不周全,也就白长那么高智商了。”

林知言疑心凌妃和霍述瞒着她做了些什么,问了几遍,凌妃都是避而不语,只替她捋了捋头纱,笑吟吟说:“去吧,我们都在呢。”

吉时到,新娘入场。

金色的大门朝两边打开,干冰营造的白雾袅袅涌动,星辰般散落的穹顶灯海下,是一片蓝白色的梦幻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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