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顿时就傻眼了,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许强,那眼神分明是在说:
许强,你丫的不讲义气啊!
许强咧嘴一笑,直接给傻柱来了一记猛的:
“京茹,你别多想,我柱子哥刚才说的是他小时候跟着他爸给别人做饭的时候,在人家家里看见的一位兔儿爷。”
“不是女的,他没有看女的,兔儿爷是个男的。”
傻柱听许强站出来给自己解释,又看着媳妇脸上阴云密布,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么多,赶紧开口附和:
“对对对,媳妇,你误会了,不是女的,不是女的。”
说着话,他还下意识的挠挠头,总感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果不其然,原本阴云密布的秦京茹,直接开始下雨了:
“柱子哥,你这意思是不是说,我连个兔儿爷都比不上?”
这一句话说的,别说是傻柱,就连许强都浑身打了个哆嗦。
杀气太重!
傻柱虽然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哪儿不对劲,但本能的打了个寒碜,脸色蜡黄,惨白,就跟庄户人家的糊窗纸一样。
他瞪着一双眼珠子看看自己媳妇,又看看许强,脑子里“嗡嗡”的。
“哼,柱子哥,你既然觉得人家漂亮,今儿晚上就跟人家过吧。”
秦京茹冷哼一声,挺着个大肚子进屋去了。
傻柱快走两步,刚想追上去,就听“砰”的一声,门板被拍的震天响,差点撞到他鼻子。
许强站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捂着嘴巴不停的笑。
傻柱见媳妇把门关上,拍了两次也不见开,只能气哼哼的转过身来看着许强:
“哎,我说爷们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明知道京茹出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许强立刻举起双手:
“哎呀喂,我的柱子哥,这可是天地良心啊,我怎么就故意的了?”
“我们两个都背对着你家门口,你看不见京茹出来了,我怎么能看得见?”
“我后脑勺也没长眼睛不是?”
许强说的一脸真诚,但是傻柱却是一个字也不相信。
虽然许强说的也是事实,但他总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劲。
而且,这小子笑的太邪门,这里头肯定有问题。
只不过,他没有证据!
许强自然是看见秦京茹出来了,也是傻柱这货倒霉,一句话秦京茹只能到“那身段,那嗓子……”的后半句。
他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秦京茹更生气了。
好啊,还以为你说的是个女人,老娘比不上人家也只能自认倒霉,闹了半天竟然是个兔儿爷?
合着,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个兔儿爷是不是?
也难怪秦京茹火冒三丈,直接放狠话,晚上不准上炕。
对此,许强摊摊双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女人这种生物,自古以来那么多圣贤都没有研究明白,他许强算哪个?
孔夫子都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第二天早上,许强去轧钢厂转悠半天就骑着自行车去了运输队。
该出车的已经出了车,跑本地的有不少都已经回来了。
不过,大伙儿都没有回家,而是等着在食堂吃中午饭。
别的不说,运输队的这一顿饭那不是一般的好,几个刚回来的司机已经去厨房问过了。
今天中午吃的是二合面馒头,二合面面条,炒的油渣土豆炖白菜,还有一个洋柿子炒鸡蛋,煮的红枣小米粥。
候师傅父子的手艺那真是没得说,而且也舍得放油放调料,炒出来的菜味道更没得说。
不少司机隔几天就会带个大饭盒多打两份,带回去给媳妇孩子解解馋。
许强在这些人中见到了洪大原,他头上的绷带已经拆了,脑门上结了痂,看样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见到许强的时候,还特意问了一声好:
“许队长好。”
身边几个司机见状,也赶紧出言跟许强问好:
“许队长好,许队长好。”
“哎,你们好,你们好。”
许强也一一笑着回应,一到自己办公室,古一然、顾钢和皇甫莹莹三人全都过来了。
而且,手里全部拿着厚厚的一沓资料等着许强签字。
许强拿过来大概看了看,一一签字完之后,又交给他们各自存档。
四人关于六月份的事情又做了详细的规划,然后许强又提出了高温补贴。
夏天这三个月,一个月多加两块五的高温补贴。
其他事情有古一然、皇甫莹莹、顾钢三人,倒是不用他这个一把手操心。
回到轧钢厂,许强又拿出采购科交上来的一些资料看。
这些资料,大概也就是采购科一个星期的工作量,采购一组、二组主要负责厂里的后勤物资。
三组、四组、五组主要负责生产线需要的物料采购。
他手头上的这份资料,主要是车间和后勤各部门上报的,需要采购的物资清单。
说起来就是简单的一句话,但写在纸上那是真的不少。
许强足足看了两个小时,才大概的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