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喊他,你把他害成什么样子了!”
江星晚厌恶说,
哪知,鹿梦一嘟嘴,喝一口酒,像个宝宝,超级无辜,“我还真有脸喊他,我全忘了呀,把他害成什么样子,忘了呀!”
显然对方都怔了下,
这头,拿云他们也互看一眼,鹿梦从前没这么“赖”,她更多和你硬碰硬,碰不过,就“战术转身”,再转过头来一定讨回来!
见他们不吭声,鹿梦一口酒抽完,继续挖自己的,还咳咳咳,但挖得带劲儿!
“你过来。”江星晚沉声说,
鹿梦瞧他一眼,“让他过来。”这一眼又特冷,恢复狠劲儿。
江星晚不耐烦,“他能走动,还容跟你在这儿废口舌?”
鹿梦“哦”一下,好像才明白过来。两手撑着锹踏上来,拿云过来也扶了一把,她也虚,一大动就咳不停。又把手伸过去,拿云给酒,她手一夹,要烟。另一人给她点燃,递过去。她放唇边吸了好大一口,出气的时候,口鼻都是烟,好像才顺过来气。
她手里拿着烟抽,拿云给她穿上筠大衣,也没扣,“小心点,汤有容就剩一口气也想要你的命。”
鹿梦笑笑,“至少现在不要,他来了,还想找我说话,他肯定有求于我。”她的精明机灵一点没变。拿云也笑着点点头,一包烟和打火机塞她大衣荷包里,扶着她胳膊把她送去那中间一辆吉普。
里头,也是筠大衣裹着一个男人,鹿梦就挑眼往里一瞅,就觉着这男的长得真不错,属于一眼难忘,极品了。
鹿梦跨进来,烟还抽着,他身上又溜达一圈儿,欣赏吧。人要把车门合上,她伸手一拦,“我烟是灭不了的,你要受不得就开着。”
他盯着她,“你少抽点,迟早死这上头。”
鹿梦笑笑,手拿开了,车门合上,说明他受得了。
“你家那对儿珠子在我这儿,别挖你妈的坟了。”汤有容是真的长得好看,眸子黑黢黢的,盯着人像狼,可特别勾人。开门见山。
鹿梦敲敲烟灰,眼眸垂,“不仅这对珠子,我还是鹿安遗产合法继承人吧,除非她死前有明确的财产赠与或分配,”再挑眉看他,“你有么。”
有容微微弯唇,“你还惦记上她这些了。”
“什么叫惦记,这都叫理所当然。就算我把我妈坟挖了,也是给她松松土,你看看,寒酸不,连块碑都没有,反正我现在看着是难受,我想立个碑,上头能找到她上过的多少男人,就刻多少上头,也是她一辈子的风光不是。这也叫理所当然。”鹿梦一口气说完,再抽烟,好像才痛快了。
有容睨着她,忽一哼,“那你死了,我的名字也得在你碑上头。”
鹿梦抽烟的这才一怔!可还是狠狠吸了一口,这才转头好好看他,“我上过你了?”
有容眸微垂,这神态,绝了!他轻轻掀开自己的筠大衣,“要不你能伤了我这儿?”鹿梦看过去……她自己都咬唇!他也真做得出来,不包扎,不遮掩,上头那么长一道伤痕,多疼啊,鹿梦看着都疼……
她似有点心虚,连嘬几口,眼看向前方,眉深蹙着,低声“多少人晓得?鹿安知道吗,”
有容再把筠大衣掩好,“谁都不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鹿梦突然一个利眼过去,眯起来,“你别是框我,我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唔,”有容突然蹿起,单手掌着她后脑凶狠堵住她的唇,这哪里是吻,就是撕咬!可就在鹿梦一点不示弱要回咬,他突然柔软下来,像爱人一样的亲……鹿梦都有点不适应这样的节奏,但是他的唇齿着实是透露着无比的熟悉,这种感觉是骗不了人的,他们疯狂吻过无数次……
有容推开她,有点喘,冷漠盯着她,“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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