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谦宋瑜破口大骂,“鹿梦!你现在是两腿一张仗着更大的势了,个吃里扒外东西!那是你姐姐!你亲姐姐!你他妈为了钱这么诋毁她。鹿梦!臭表子,你不得好死!”吼得眼通红啊。
鹿梦无动于衷,小鹿腰挺得笔直,被他掐着的颈脖仰着,面庞红润,眼神却愈发清澈,盘着的发落下一些碎发,幽幽小风吹到唇旁,“谈谈吧,你就算现在掐死我,也不用这么些人瞧着给你个后果了,我敢保证,万箭穿心,你陪我一起赴黄泉,我也是愿意的。”
梦梦啊!……
你知道赶来的这些男人心口如何揪成了魔!
今一和灿灵能眼见她一直被这么掐着?这会儿,是真要不顾一切上前了!
“汤有容!你别太放肆!……”玉羊已经上来要亲自上手,
最后,还是听鱼最果断前来付出了行动,
他紧紧握住了有容掐着小鹿颈脖的手腕,“松手!你这么做两败俱伤有意义吗!”
有容是望向了他,
“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细忖,他这么一问,是很突兀的。可这个节骨眼,谁又真有心情去细忖?只当这是汤有容的狂妄,玉羊他都不放在眼里,何况你叶听鱼。
“梦梦是我的妻,你这么伤害她,你说我用什么身份!”听鱼绝对是含怒的,可这时他极尽耐心与小心了,握着他手腕的手甚至摇摇,是哀求,“有容,放手,你真抓疼她了。”又去看梦梦,
得让所有男人心里揪更紧呐,滋味难明!——梦梦呢,自他上前来,视线就已从汤有容面庞移向他,那就是九曲柔肠,依赖娇啫尽显。听鱼,那是如今不比汤有容弱分毫让她难以抵抗的人物,更,他这番话,梦梦心大动啊,好个“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此时她不就能轻易打破了对汤有容的迷恋,听鱼,听鱼……梦梦心里在喊他。..
可想,这对今一,灿灵,更,玉羊,是何等的打击。错了啊,大错特错,当初怎么就那样自信把梦梦送到了他一个屋檐下,难道忘了,叶听鱼,是何等的“吃人心”……
更吃心的,恐怕是有容了,眼见梦梦眼中的自己“消失”,眼见梦梦眼中满满都是他……“我在等下一个叫我感兴趣的人儿”……梦梦,下一个,你找到了吗……
有容突然松了手!
他似乎有些急喘,望向了一旁,目视前方,依旧冷酷,“行,谈。看看你们几何诚意。”然而更像是,他不愿看听鱼抱着梦梦,一眼都不愿看……
一松手,听鱼确实紧紧环抱住梦梦,忙低头去看她颈脖,“没事吧,”
梦梦摇头,也没移眼,就望着他。
“梦梦!”玉羊跑过来了,真是毫不避讳,伸手把梦梦就拽进自己怀里……玉羊的心已经掐尖的刺痛着了!脑子甚至疯乱,这回,他是切切实实听着了听鱼说“梦梦是我的妻”,也切切实实看着了,梦梦眼里没有其他,只有他……错的离谱了!真看到这些,玉羊发觉自己竟无丝毫容忍的余地!……
听鱼也松了手,也没再看梦梦,而是只盯着有容,
“她这样,定是有她心中憋屈了好久的,不妨先问问她,她到底想要什么,”听鱼是一心想“梦梦之所想”啊,
有容这才慢慢瞧上她,恢复从容淡定。有容的颜真是没话说,此时阳光斜洒屋檐下,映照他的面庞半明半昧,更是抠得人心颤的好看!
“她想要什么,人心不足蛇吞象都不足形容她,她恨不得全天下都是她的,你给得起吗,”又看向玉羊,“您,给得起吗。”
听鱼蹙眉,轻轻摇头,“你先听梦梦说说……”
梦梦这时候激动,玉羊抱着她的、她都恨不得冲出来,“哪个告诉你我要全天下了!我就要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属于我的东西!!”
小鹿啊,此时就是个毛毛,我妈妈给我的!还给我!
有容一挑眉,“行啊,你以为鹿夭采还有多少家产,你个脑子忘得精光,就听拿云他们跟你瞎掰嚯,你妈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败了多少?今儿你要非这么闹,可以,把你鹿家近五十年的账都翻出来细查查,鹿梦,到最后,你别认账就好。”
梦梦一下顿那儿!可脑子依旧热着,“放屁,账都是可以作假的!你他妈鹿安才是吃里扒外,她把财产都放你名下,中都你一手遮天,我才是鹿家的独苗!鹿安就是野种!”
“住嘴!!老子撕烂你的臭嘴!”宋瑜,曲谦激怒地要不顾一切上前,
“嗖!嗖!”真有数箭射下来,擦着他们的脸庞飞过!
“住手!”玉羊发威了,他首先抱紧激动的梦梦,还是怕误伤着她;接着,又还是耸耸怀里这个糟心货,甚至用手去捂她红通儿激动的小嘴儿,“你也住嘴!”因为梦梦这回不忍,要跳起来对骂回去,
“灿灵!”玉羊喊了声他,“查账!就查她鹿家五十年的账,一笔一笔!摊台面上,我们所有人瞧着,查!”
要命,灿灵没吭声,就是眼沉沉盯着他怀里的鹿梦,
这货跟头小斗牛一样气势汹汹还在喘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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