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傧相,备下几箱好礼,吹吹打打娶了秦玉莲过门,拜了天地,送归洞房,成就两个好事。
因是大喜日子,麾下五千士兵,亦各自与他一壶酒、一斤肉,肉都大块煮熟,使红纸包了,发到众军手中,顿时欢声雷动。
又一日,大军开拔。
曹操怜牛皋新婚燕尔,本待留他在此帮金节守城,牛皋死也不肯,金节也来相劝,只得遂了他意,从大军一并出发。
走了大半日,及至无锡县地界,前方探马来报,道是东面一股兵马,打着青白二色旗帜,鼓荡而来。
吴用笑道:“不消说了,定是钱振鹏此前请援,方貌那厮所派的援军,看他们连探马也不派一骑,必是不知常州已失。”
老曹也是一般看法,点头道:“学究所言不差,呵呵,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诸位兄弟,今日正好大杀一场,莫放他一个回还。”
说着他把周边地形看了一遭,指着笑道:“我等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当下分兵而行,老曹亲自带了刘唐、李逵、吕方、郭盛四将,领兵一千,拦在当地,余下四千兵马,尽数绕道而行,准备按计策行事。
却说那伙贼兵,果然便是方貌派出,去往常州的援兵,主将乃是贼兵六军指挥使卫忠,麾下引了十余个牙将,将兵万余人。
这伙贼兵大剌剌的,一直到了面前,才见曹操等人拦住去路。
贼将卫忠是个稳重的人,顿时一惊:“啊也?官兵如何竟到了这里?莫非常州已失?若是如此,我等去也无益,速回无锡县扼守,报于三大王,看他随后如何安排。”
他这是不求有功、先求无过的对策,按理来说最是稳妥不过,偏偏麾下一个牙将,素来常以智将自诩,见了这般情形,忍不住要发一番宏论,扯住了卫忠道:“指挥使且慢,此事决然有诈!”
卫忠奇道:“如何便是有诈?”
那牙将嘿然一笑,指着宋军说道:“指挥使岂不见他兵马,只有区区千把?若当真下了常州,官军大举而至,岂会只这区区千人?”
卫忠眼前一亮,若有所思:“你是说——”
那牙将得意道:“必是他官兵围了常州,攻而未克,怕我军有发兵来援,因此特意分出这小股人马,在路上虚张声势,我等一个不查,以为常州已被他所下,他便计售,又得许多时间。”
卫忠露出恍然神色,越想越觉有理,当即把大腿一拍,怒道:“狗官军,安敢骗我?儿郎们,随我杀官军呐!”
这万余人齐声大喊,也不列什么阵势,就这么乱哄哄随着主将杀了上去,打得乃是以力破巧的主意,存心仗着人多势众,一口吞掉这伙官兵。
曹操见贼兵们山呼海啸杀来,淡淡一笑,下令放箭。
原来曹操所留一千兵士,皆是射手,瞬间弓弩齐发,早将贼兵射倒一片。
这等打法,若是对上辽军、金军,甚至精锐些的宋军,都不足取胜,然而这些贼兵,人数虽然众多,甲胄却是稀少。
方腊初起兵时,只以头巾颜色标示级别,军中并无盔甲、弓箭,及至扫荡了数州宋军,才缴获了许多军械。
然而南方驻军,本来不多,军械亦多陈旧,因此时至今日,军中披甲者仍是不足三成,且大多都是皮甲、纸甲、布甲,至于少数铁甲,更是唯有将领方才穿得。
因此弓弩一发,杀伤极大,曹操令一千人分为前后三排,次
曹操见了大笑,抽刀喝道:“众军听令,三步一射,滚滚而前!”
这一千射手都是在青州练成的,闻言齐齐向前,行至三步,
卫忠大惊,万没料到这些官兵如此精锐,要使自家射手还击时,那些射手零零散散,或前或后,一时哪里组织的起来?只得不断后退,越退越乱。
卫忠无奈,唤上几个心腹牙将,七八匹马疾奔而出,想要凭借武勇,冲乱对方阵列,再挥大军掩杀。
曹操早有防备,将手一招,刘唐、李逵、吕方、郭盛四将齐齐大喝,两个马上、两个步下,径直迎了上去。
刘唐、李逵都是步战高手,一条朴刀,两柄大斧,上砍其人,下砍其马,一个照面,便杀死对方几个牙将,吕方、郭盛双战卫忠,刘唐、李逵对视一眼,拽开大步,径直扑入贼兵阵中,顿时杀出了两条血胡同来。
卫忠眼见这般情形,心知胜利无望,急待走时,吕方、郭盛同时发力,两条方天画戟,将卫忠的五股拖天叉死死压住,你刺来我刺去,招式又快又狠,卫忠虽自负武艺不凡,此刻也只办得遮拦招架,再无还手之力。
曹操看在眼中,不由甚是欣慰。
吕方郭盛随他极早,一开始凡事都由二人相伴,但随着曹操做的事业也来越大,惹的敌人也越来越厉害,同时身边的厉害兄弟也与日俱增,这吕、郭两个渐渐跟不上趟,不免有些显得鸡肋。
好在他两个倒也有自知之明,硬是沉下心来,咬牙打磨武艺。曹操也念旧情,不曾付以甚么职司,好让他专注习武,如今几年苦功扎下,果然进境极大,若是此时上去梁山,虽不能同那些神将媲美,也足以和某些玄将争锋了。
这个卫忠在方腊麾下官拜六军节度使,武艺着实不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