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它去哪了?
对上南安太妃那凌厉的眸子,季然眼珠子都不敢乱窜了,她偷偷看向怀里的春儿,指望荷包能在她身上,毕竟刚才春儿可是一直在她下半身忙活~
春儿咬着唇摇头,不知道!
算了!就说它不见了吧!
反正丢个荷包而已,她们还能把屎盆子又塞回来?
季然正准备开口,一个荷包从天而降,她下意识地接住。
“小姐这是你的荷包……”春儿惊呼出声。
季然扶额,虽然是,但你也别那么早认啊!
万一里面被人放了不该放的……
这个念头刚起,她的鼻子就嗅到荷包里那掩盖不住的药味儿!
完了~
季然当场石化,这下赖不掉了!
谁特么那么缺德,把这玩意儿扔给她?
她看向荷包飞来的方向,即墨凛的狗腿子正快速冲着她挑了一下眉,然后迅速开口,“我在那里捡到的。”
他指着一处树荫……
“谢谢你啊!”虽然很气,季然还咬着后槽牙道谢。
言毕,她顺手将荷包塞进衣襟里。
众人的脸色又变了变,这女人还是那么不要脸了,上不得台面,竟然当众作出那么不雅的动作。
季然当然清楚他们看不起她这行径,但药在手,物证确凿,面子哪有命要紧。
别看她表面浑吝不羁,内心慌得一批……
怎么办?怎么办?要是可以把这里面的东西偷偷换了就好了!
她这么一想,荷包里引人遐想的气味没了!
咦?气味怎么变了?
她好想赶紧打开看看,但是看到虎视眈眈的文清染她放弃了……
“太妃!王爷你们快看哪!这就是她要祸害王爷的证据!”文清染兴奋地指着季然胸口的荷包。
她说着立马朝着季然扑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春儿第一时间从季然的怀里窜出来,张开双臂,老母鸡护崽般护住既然,“救命啊!文大小姐要打人了……”
好丫头!季然趁机摸了一把荷包,凹凸不平,还有点硬,她现在已经确定原本的药已经换成了别的东西。
至于是怎么换的,她暂时还不太清楚。
但只要不是药,管它是什么呢!
趁着文清染被拦住了,她几步退进人群中,众人见她后退,比她退的更快,生怕挨上她会沾染什么厄运。
季然扶额,至于吗?
原身名声不好,他们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真是一群小心眼的家伙。
季然没理会别人的态度,一上一下的丢着手里的荷包,表情悠哉,“我这里面可没有你说的那种肮脏玩意儿!”
“那你敢不敢拿出来让我们验!”文清染被春儿死死挡住,探出头来叫嚣。
“怎么不敢?”季然反问。
“验……”南安太妃冷着脸。
“是……”
资深的老嬷嬷接过季然手里的荷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几颗红枣,和几块红糖。
“这……”老嬷嬷把荷包呈给南安太妃看。
太妃看到那几颗红枣的时候,脸上的皱纹都扭曲了,她冲着文清染大声呵斥,“胡闹……”
正暗自得意文清染一点也没感觉到,太妃是在骂她。
先是收起刚才咄咄逼人的模样,然后露出一脸失望的神色看着季然,“阿然,你糊涂啊!”
季然:???????
随后文清染咚的一身跪在太妃跟前,“太妃,您就看在阿然没对王爷造成什么影响的情况下,对她从轻发落吧!”
“好啊!”南安太妃的声音冷了下来。
文清染纳罕,太妃不是该震怒吗?
怎么就答应从轻发落?
她不是真心要为季然求情的啊!
“太妃……”她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来人掌嘴……”
言毕文清染的脸上就挨了两巴掌。
耳边还传来太妃不满的声音,“礼部侍郎真是好家风,竟然教出这么个班弄是非的嫡女来。”
“齐嬷嬷,送文小姐回府,以后我们府上的帖子不用送到他们府上。”
太妃吩咐完,已经有两个嬷嬷一左一右地架起文清染。
事情发生的太快,直到被架起,她才后知后觉,被太妃厌弃的是她而不是季然。
怎么会这样,明明带药进来祸害尊王的是季然。
她大义灭闺怎么还被架出去了!
“太妃!您看看啊!季然她要害尊王爷啊!”文清染不甘心就这样被架出去。
“拿给她瞧……”太妃厌恶开口。
“是……”嬷嬷把荷包递到文清染面前。
“怎么会这样?”
怎么可能只是红枣,文清染瞪大双眼,“太妃,这荷包有问题,这里面的东西肯定被季然换了……”
“我怎么换的?刚才大家都看着呢!”季然忍不住插了一嘴。
“这里面明明不是这个的……”文清染望向即墨凛,“王爷,您要相信我,季然真的想染指你啊!”
季然:这女人真是不搞死她不罢休了!
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