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了。
“那个时候,我倒觉得挺奇怪,但没多想。
毕竟你师父那个人吧,性子有些冷清,我们这些人都怕她。
再说,她常年待在针线房,要不是上回听说你是她收的徒弟,我都不知你一开始是她把你买进府。”
这倒也是。
她师父那个人基本上是什么事情都不掺和,掌管针线房的时候又极为负责任,就显得十分严厉。
说性子有些冷清是好听话,明面上性子还挺孤僻的,也就她身为弟子能切身体会到她师父为人如何。
“我师父其实是个热心人。”
你当子弟的,自然是觉得你师父哪哪多好。
可,就你师父那样能瞒下天大秘密的高门贵女,岂是好相处的。
王老爷子暗暗腹议着,很不想点头,可,看着炯炯有神盯着他表态的周半夏,他终究还是认输了。
周半夏笑了。
唉,真真是憨人有憨福!王老爷子不由跟着笑了,心想就这样吧,就这样不变的,保持心性下去,也是福气啊。
又闲聊了一会儿。
听着王老爷子虽说依然无意去青阳县见老儿子王掌柜,但也不急着近两天离开真定府,周半夏就安心了。
出了云客来,她继续带小河出去转转的,一下子从城东转到了城外,转到了在真定府城外的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