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则深听不懂陆清棠话中的意思,但也能听出这是在安慰自己,瞬间心间变得暖洋洋的。
“我信你,我等着属于我那扇窗户。”墨则深笑着说,然而视线却不自觉地落到她的胸口上。
他噌的一下坐起身,用手指着说:“棠棠你的那地方怎么湿了?”
陆清棠下意识低下头,果然看见胸前湿了一大片。
墨则深一下子慌了,刚刚看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湿就湿?
他赶紧问道:“是不是生病了,我让张芾过来给你诊脉。”
说着,墨则深便要下床,陆清棠赶紧拉住他。
“不用了,没事儿的,这都是正常的。”陆清棠开口解释,“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处理。”
这是溢奶了。
天啊,这也太尴尬了!
正聊着天,她竟然没有意识到会溢奶,还被墨则深看到了。
墨则深不明白陆清棠的意思,他才刚躺下,好多话都没说,怎么能走。
这半个月以来,为了让陆清棠好好休息,几乎都不来棠梨苑,想来的时候就找个借口,实在没借口就说想孩子。
可陆清棠都对自己下逐客令了,王爷的面子往哪里搁?
不过来日方长,他们有的是机会接触,实在不行就在耍无赖呗。
墨则深轻咳两声,起身下了床,“对了,我刚好还有事,就先出去了,你忙完了赶紧歇着。”
说着,他便离开房间,还不忘把门带上。
……
又过了半个月,陆清棠已经出月子了,她先是好好地洗了一个大澡,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快乐时光。
伴随着孩子渐渐长大,吃奶量也逐渐增加,也几乎都是奶娘在喂。
奶孩子这种事陆清棠并无经验,只等奶涨了再给孩子喂,不涨就不管了。
走出房间,感受着飒爽的秋风,陆清棠立在廊下,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一个月了,她连走出门都不准。
尤其是墨则深,只要知道她开了窗,就立马来责怪自己。
甚至放下狠话,要是她得了月子病就不管她了。
她陆清棠是被吓大的?
“王妃,该回屋了,即便是出了月子也不能站在风口太久,若是得了病以后晚年就会头疼的。”苏木不管不顾,将陆清棠推进屋内。
得,又一个管她的!
苏木极其温柔地同两个宝宝说话,叽里呱啦,好像他们能听懂一样。
陆清棠在一旁看着,惬意地闭上眼。
还是洗干净了舒服,蓬头垢面日子她再也不要过了。
哄着两个宝宝睡着后,苏木上前开始跟陆清棠说话,无意间聊到了陆清月。
苏木便道:“王妃,侧妃娘娘最近总往厨房跑,非要学一些做下奶的汤品,不知道又要搞什么花样。”
陆清月正在摇椅上享受着属于自己的时光,听闻苏木的话,便停了下来。
“你是说,陆清月最近在学做饭?”她不禁皱眉,“除了学做菜,还在干什么?”
苏木摇了摇头,“就没旁的了,侧妃最近这一个月很是安分,尤其是听说贤王死后,她更是连揽月居的门都不出了。然后就是要和府里的嬷嬷学做下奶的汤,说是为您学的。”
就在七八天前,贤王府传来噩耗。
墨则清终于在痛苦中煎熬而死,如此死法也算是罪有应得,死得大快人心。
而陆清棠却迅速捕捉到了信息。
墨则清死了,关陆清月什么事,会不会是碰巧了?
“你说陆清月为我学做下奶的汤,怎么说起来好像在做梦似的。”陆清棠用手指着自己,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苏木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我还亲自问了她身边的蔻丹,的确是这样。”
她顿了顿,又说:“看起来好像真心悔过一样。”
“你信吗?”陆清棠撇撇嘴。
苏木也撇着嘴,“不可信。”
为了防止陆清月耍花招,陆清棠便让苏木找人盯着她,说不定哪天在菜中给自己下毒,自己就翘了辫子。
又过了两天,陆清棠便带着孩子,来到宫里去见康元帝和太后。
康元帝一看到两个胖娃娃,笑得合不拢口,当即赏了孩子一人一颗夜明珠。
那夜明珠足足有鸡蛋那么大,说是有安神的效果,有了它,就不用在夜里使用蜡烛了。
陆清棠代为收下,又得了一大堆宝物,欢欢喜喜地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见了两个孙儿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把自己嫁妆中的项圈给了孩子一人一个。
那项圈工艺精巧,上面还镶嵌着波斯国进贡的宝石,比寻常的项圈要精巧不少。
夫妻俩带着孩子,一共四人在太后宫里蹭了顿饭,又趁着傍晚离开隆庆宫。
陆清棠猜测到王才人一定会出现在附近,于是便多磨蹭了一会儿,果然一出隆庆宫就看见王才人躲在树后。
她一脸惊慌失措,手里拎着包裹显得有些局促,却又满眼期盼。
陆清棠主动抱着墨宝走上前跟她打招呼,王才人一脸受宠若惊,将怀里的包裹往苏木手里塞。
“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