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则深笑笑,“怎么说呢,也不是不看,一开始不就看你长得丑,就打心眼里不愿意跟你接触。后来你救了我,我就觉得你人其实也不错,再后来的种种,就让我对你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
那种情感他没说,以为陆清棠可以猜到。
然而母单三十年的陆清棠却瞬间想到了墨则深的原生家庭。
一个不爱他,又弃之如敝履的宁妃,成天在他面前对着墨则清百般温柔,让他感到缺少母爱,因此墨则深会喜欢上一个对她好的女子。
这不是没有依据。
就拿陆清月来说,她曾经那么喜欢墨则深,而墨则深对她一直不咸不淡,直到她替他挡了箭,墨则深才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上了她。
如今,陆清棠对他也算不错,还救他很多次,而墨则深也毫无意外地喜欢上了她,这让人难免不会产生怀疑。
霍,这娃缺爱!
可着并不是爱情,不是陆清棠想要的爱情。
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吧。
陆清棠思忖一番,又抬头看向墨则深,“好了,我知道了,就照你说的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墨则深点点头,起身走出房间。
落寞的背影叫人心疼,陆清棠也不免动容。
她知道墨则深对她帮助很多,自己也不是那种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人,她要为他找到生母,这样才能报答他。
……
待身体恢复了一些,距离康元帝寿辰还有不到十日的时间。
陆清棠便开始为自己着手准备了在脸部动手术的材料,之所以选择在寿诞前,是因为要见外使。
她现在毕竟是大衡的人,若是顶着这张脸叫番邦小国笑话,不仅皇宫无光,她的脸上也无光。
她问墨则深在不在意自己的脸,其实是她自己更在意。
可谁不喜欢自己漂漂亮亮的?
说是手术,不过很简单,只需将脸上的瘤子割掉,再放出血水,最后再给脸上涂去疤生肌的药物。
只等康复后,这张脸便可以恢复如初了。
说干就干,陆清棠打开镯子,放出空间,拿出柳叶刀、消炎棉球、棉签、麻醉剂、针筒等手术的必需品。
她走进手术室,坐在手术台前,在镜子上头放了一个灯。
打开灯,陆清棠照着镜子在脸部打上麻醉剂,待麻醉剂起了反应后便开始拿起柳叶刀割去瘤子、放出血水。
不多久,属于原主的一张原生态的脸逐渐浮出,虽然还是丑,但对比之前的样子至少已经不吓人了。
关掉手术室,陆清棠走出镯子自带的空间,然后开始为自己挂点滴消炎镇痛。
为防止被人看出,她在屋子里都带着帷帽,除了自己单独在房间里,其余时间都是带着帷帽。
不过,她的屋里也只有苏木经常进出,旁人对此更是一无所知。
她现在要布一个局,一个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的局。
陆清月不是一直都对自己虎视眈眈吗?那就给她一个机会!
她料定这次陆清月会借着康元帝寿宴的机会,让自己当着番邦使者的面丢尽颜面。
她想看自己的笑话,可陆清棠就偏不如她愿!
然而对陆清棠恢复容貌一事,陆清月毫不知情,就连陆清棠戴上了帷帽这件事也是三四天后才知道的。
而棠梨苑向来口风紧,对外只说是起了疹子,就连两个孩子,陆清棠都鲜少去看,说是怕过了病气。
而且此时正是夏末初秋时节,这个时候起疹子也是有的,因此陆清月并不怀疑。
“蔻丹,宫里的人都买通了吗?”陆清月用茶针戳着茶饼,纤纤玉指很是灵巧。
看得出,她心情不错。
蔻丹在一旁煮着水,连忙答道:“侧妃娘娘,您就放心吧,老爷一切都打点好了,您就尽管看那个丑八怪的笑话吧。”
“那我可得好好看看。”陆清月笑得很阴险。
她忽然又不笑了,“对了蔻丹,棠梨苑那边你要继续送汤,别让那丑东西以为咱们算计她。”
事儿没办成也就算了,反而弄巧成拙,都怪张芾给出得那种下作的馊主意!
她本想用浓厚的汤品让陆清棠好好体会涨奶的滋味,却不想张芾蹦出来坏了她的好事儿。
陆清月越想越气,她甚至能想象到墨则深为陆清棠通乳的画面。
通乳后,还能干嘛,他们一定干了那种好事儿,就算是墨则深不愿意,陆清棠那贱人能放过他,肯定把衣裳脱光了去勾引他。
女人嘛,有一就有二,何况生了孩子。一旦经了人事,她一定忍不了空虚寂寞。
就像陆清月一样。
她主动求墨则清帮她设局为墨则深挡箭,却不想墨则清旁的要求没有,只要她。
陆清月无奈,只好脱了衣裳陪他一次。没想到墨则清十分老练,把她弄得不要不要的,后来还主动求欢好几次。
不过睡归睡,陆清月自认心里只有墨则深,但她已经没了第一次,不敢让墨则深知道。
于是便在新婚之夜,先给墨则深下药,再给陆清棠下药,在他俩完事儿后脱了衣服躺在一边,墨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