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棠知道墨则深这是吃醋了,可跟一个女人吃的哪门子醋呀,真是孩子气。
她刚想说些什么,但见淑妃再次将她抱住,对准脸蛋“吧唧”就是一口。
陆清棠当即愣住了,怔怔地看向淑妃。
一旁的陈邦祖正准备收回脉枕,见到这一幕,一把年纪的他,下巴都要掉了。
墨则深更是一脸黑,随即变红,十分难看。
“怎么样,我不仅搂,我还亲呢,你服不服!”淑妃站起身,掐着腰,十分得意。
陆清棠这才反应过来,立马捂着脸,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墨则深还在黑着脸,简直比哭都难看。
陈邦祖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立马对淑妃道:“淑妃娘娘,没事的话,臣就先回去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这条老命迟早得交代在宫里。
不被皇上砍头,也得被这一群人吓死。
谁知淑妃却叫住了他,“别走,给宸王妃看看,本宫瞧着宸王妃脸色不太好。”
“我没事儿,我就是这段时间有点累了。”陆清棠说,“而且我自己也是大夫,我还用旁人给我瞧?”
陈邦祖屡屡胡须,郑重道:“宸王妃,医者不自医呀,还是让臣为您看看吧。”
“对,赶紧看看,本王也看着王妃脸色不太好,还请陈大人给开点药调理一下。”墨则深也连忙开口。
陆清棠这才伸出手,“那就看看吧。”
既然是淑妃的好意,还有墨则深的关心,也不好拒绝。
看看也总是好事儿。
陈邦祖连忙把刚刚收好的脉枕放回桌子上,然后给陆清棠搭脉。
但见他面色从正常变成凝重,随后又有些局促。
陆清棠连忙问:“是哪里有不妥吗?”
虽然她在穿越前就研习中医,但医术对比陈邦祖这样经验丰富的太医还是差了一大截。
有些病她没遇到过,自然把不出来。
“怎么了太医,难道王妃生了什么病?”墨则深也瞧见陈邦祖脸色不好,便连忙起身上前问起来。
淑妃也一脸焦急,“什么病你说呀陈太医,别让我们着急。”
唯有陆清棠一脸茫然,她按时为自己做体检,应该没什么病的。
她的身体还是比较清楚的,最多就是产后不调,还有一些月经不调而已。
“呃……这……”陈邦祖脸色有些尴尬,但也不得不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请王爷最近克制一些,这房事过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也是会让王妃负担太重的。”
周围空气凝结,三个人全都跟冰雕似的一动不动。
陈邦祖立马抓起桌上的脉枕,嘴里说着告辞,然后飞也似的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他一面跑,一面在心里嘀咕:我不想说,你们非要我说,这可不怪我……
此刻整个房间内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尴尬到了极点。
陆清棠不断用脚趾抠地,恨不得立马原地消失。
都说了不用号脉,不用号脉,偏偏不听。
明明可以死的壮观,非要让她如此社死,这以后还怎么见人!
墨则深也是和陆清棠同样的想法,不过他倒是认为这可以证明他的能力。
他还是挺厉害的,看来以后还是得克制一下。
其实最尴尬的莫属淑妃了。
她恨自己多管闲事,干嘛要让陈邦祖号脉!
都怪这张破嘴,下次还是给缝上吧。
……
陆清棠和墨则深都不知道是怎么从碧月宫里走出来的,在回隆庆宫的路上,他们一句话都没说,连看对方的勇气都没有。
直到走到隆庆宫大门,陆清棠方才开口,“你先回王府吧,我要留在宫里头陪淑妃几天,她最近心情不太好,我陪陪她,她能好过一些。”
墨则深下意识以为方才号脉一事,立马向她保证起来,“你别怕,我这几天不碰你不就行了,要不咱们制定个时间,三天,不,两天一次?”
陆清棠立马脸红了,抬脚踢了他一下。
“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的是真的,不是那事儿。我真的是看淑妃难过,她没有家人陪伴,心里憋闷,我作为朋友自然不能袖手旁观。”陆清棠说着,拉起他的手,“我就住几天,过几天你来接我,好不好?”
墨则深看着陆清棠明亮的眼睛,满满全是爱意,立马心里酥痒起来。
他低头附在她耳畔嘶哑道:“你的眼睛真好看,我的王妃是最美的。”
“哎呀你同不同意呀,居然还这么肉麻。”陆清棠用手扯着他的腰带,娇声道。
墨则深叹口气,他伸手搂住她的肩,“王妃乐于助人,心地善良,我怎么会不同意呢?你放心住宫里吧,我过几天就来看你。”
陆清棠点点头,然后又将他的腰带扯了扯,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呢喃道:“什么克制不克制的,才不要听,你其实还是挺受用的。”
这句话就是对他这么多天努力的最大回报。
“遵命,王妃!”墨则深得意地笑起来。
两人回到隆庆宫,太后留墨则深吃了晚饭。
陆清棠交代了他一些事宜,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