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月见阿顺不说话,便皱眉道:“怎么?你嫌弃娇儿了?还是不肯听我的了?”
“不是的侧妃娘娘,我怎么会不听话?您说什么我都听。”阿顺连忙摆手。
陆清月笑起来,“好,既然你听我的,那你现在就跟娇儿同房吧,我倒想看看你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本事!”
这怎么可以!
陆清月疯了吧!
阿顺连忙摇头,“那怎么行!”
娇儿现在脏成这样,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要她,何况还当着陆清月的面,有病吧!
“不愿意?”陆清月笑笑,“那好,那我就送你去宫里做个太监,让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做男人!我说到做到!”
她现在只想把心里这口气,和这醋意发泄出来,不然的话,心里可憋屈得很。
阿顺被吓着了,他哪里还敢反驳,立马解了裤子,将地上的娇儿翻过来。
由于心里膈应,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眼看着陆清月越来越生气,阿顺一咬牙,视觉的刺激下他也不得不违背心理。
身下的娇儿原本就被乞丐弄得又红又肿,阿顺这么一碰她,立马疼得撕心裂肺起来。
阿顺本就身强力壮,不像那帮乞丐三两下就完事儿,娇儿被他弄得昏死了好几次。
陆清月在一边看着,心里无比痛快,这要比亲手打死娇儿要解气得多。
反正这阿顺是个没心肝的,她也舍不得杀,倒不如这样解解气。
说到底,今天的事都怪陆清棠,她当真是没有给过自己一分好颜色。不过没关系,忍得了一时,她就可以过一世安生的日子。
只要有宁妃的帮助,日后她生下这个孩子后,便可以在王府站稳脚跟,眼前受一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屋里痛苦的声音传进陆清月的耳朵里,她勾唇笑起,眼底浮现出厉色,抬头间,她看到了半空挂着的残月。
月光寒如水,顺着镂空雕花窗照进碧月宫的地板上,让陆清棠不禁觉得凉飕飕的。
她起身关上窗子,又叹了口气。
“我跟你说,你也别难过,你家王爷一准儿是上了那小贱人的当了。”淑妃躺在床上,一边满眼温柔地看着刚出生的孩子,一边同陆清棠讲着。
陆清棠转过脸,“难不成孩子还能有假?”
“她三番五次下药,足见不是什么正经人,指不定那肚子里是谁的野种呢。”淑妃漫不经心说道。
然而陆清棠却上了心,“她不敢吧?这可是王府,皇室子弟她也敢骗?她不要命了?”
“所以她要拖着宁妃下水呀,有了宁妃的庇护,这假的也能成真的。别忘了,你那假婆婆也玩儿过这么一手,不新鲜!”淑妃抬眼看向她,一语道破。
陆清棠听罢,连连点着头,嘴里还念叨着“对对对对对……”
淑妃“噗嗤”一笑,然后对着刚出生的墨则澜小声道:“听听,你四嫂都魔怔了,澜儿快快长大哄哄你四嫂吧。”
陆清棠:“……”
“我要他哄,你先哄他吧!”陆清棠一脸不屑,“我得走了,你刚生了孩子还陪我说了这些话,想来也累了,改天再来看你。”
淑妃抿嘴笑着,“那我就不送了。”
“歇着吧你!”
陆清棠笑着转身离去,同苏木一道离开碧月宫,上了轿辇,很快就到了隆庆宫。
但是她并没有直接进隆庆宫,而是让小太监们把自己放下,她带着苏木躲到了不远处的树下,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隆庆宫的大门。
门前,墨则深正在踱来踱去,一刻也不曾闲着,还时不时地向碧月宫方向张望着。
不用猜,便知是在等陆清棠。
藏在树后的陆清棠对着苏木笑笑,小声道:“苏木,快去把王爷叫来,我有话要同他讲。”
苏木点点头,猫着腰从树后很快就溜到墨则深面前。
墨则深被吓了一跳,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王爷,王妃的镯子丢了,请您过去帮着找找。”苏木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墨则深便连忙跟着来到了树后的位置,苏木没有上前,这是仅有的两夫妻的独处时间。
还没等墨则深开口,陆清棠便一把搂住了他。
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此刻她真的很想抱住他大哭一场,这段时间她是真的想他了。
墨则深自觉心里有愧,直连连向后退,“不是说镯子丢了吗,我给你找镯子。”
“找个屁,在手上戴着呢。”陆清棠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并压低了嗓音,“你先别躲,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说,你问什么我都回答。”墨则深连忙接话。
陆清棠的手从手臂游走到了墨则深的手上,感受着他掌心的灼热,小声道:“你与陆清月在一起时是否被下了药?”
这话一出,便让墨则深心里安下许多,原来她是理解他的。
“对,她给我下药的,我是不想的,我从来都没想过背叛你的。”墨则深说着,将自己的掌心贴在陆清棠的掌心上,“你怎么这么冷,咱们屋里说吧?”
他说着,从身上脱下鹤氅披在陆清棠的身上。
陆清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