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墨则深回来了,陆清棠连忙抱上栏杆,问他墨宝怎么样了。
墨则深摇了摇头,开口道:“他没事,几个人正带着他玩呢,玩得可开心了,你别担心。”
听他这么说,陆清棠再仔细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
他没说假话。
这样就放心了,孩子没事就好。
她心里头的石头落了下来,然后又问:“那赛玉环把你叫过去为的是什么?”
墨则深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垂眸道:“没事,就吃吃饭。”
他不敢看自己,很明显是在说谎。
为什么要说谎?
陆清棠有些不解,她继续追问:“若只是吃个饭,赛玉环不可能把孩子给抢走,她到底想干什么?你又在隐瞒什么?”
墨则深回头看了她一眼,“没事,没什么大事,你就别管了。”
陆清棠根本不管他在说什么,依旧向他问起,“他们拿墨宝威胁你什么了?”
墨则深低下头,眉头皱起,“他们说要让赛玉环娶我。”
什么!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不会吧,刚刚那个跟米缸似的女人!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全都低下头,装作看不见听不见的样子。
陆清棠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她思忖了一下,又对墨则深说:“你没有向她表明你的身份?”
谁知,她的话音刚落下,墨则深就怒了起来,“她就是个傻*,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傻*的女人!简直就是有病,我*她娘!”
他喘了几口粗气,然后对陆清棠说:“我跟她说了,我说我是朝廷的人,负责去滇南主持医神大会,你知道那*娘儿们怎么说,她*的根本就不信,非说我是骗子!我真是没遇见过这样脑子有病的女人,又胖又丑还异想天开,跳进河里都淹不死她!”
听完这话,陆清棠脸都绿了。
她有些不解地问:“为什么淹不死?”
墨则深一本正经道:“你想啊,她那么胖,跳河里都得浮上来,肯定淹不死啊。”
陆清棠:“……”
她愣了片刻,随即笑起来。
这个笑话真的好冷。
不仅是她,就连其他人也跟着小声笑了起来。
陆清棠笑得眼泪都要掉了,无意间看见墨则深深情的眸子里浅浅笑意。
他继续用温柔的话安慰着她,“其实我只是悄悄看了墨宝一眼,那帮人连话都不让我跟他说,不过你放心,墨宝真的很好。你别害怕,我一定会让你们安全离开这里的。”
陆清棠相信他说的前半段,最后一句,她就没办法信了。
这帮土匪就是神经病,没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从他们手里头逃脱。
这个赛玉环也真是的,怎么说实话也不听呢,脑子里头长了个瘤吧。陆清棠现在真的很想用柳叶刀划开她的脑子看一看里面的布局是否正常。
她叹了一口气,想不通要如何才能逃出生天,于是便问墨则深,“你想怎么办?难不成要牺牲美色?”
墨则深无奈道:“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陆清棠嘴角抽了抽,脑子差点没炸开。
天呐,这还有天理吗,一个亲王居然被一个土匪给拿捏住了。
此刻她真的很想哭……
她抱着怀里的墨茉和墨月,十分无助地靠在苏木身上,蔻丹也默不作声。
谁会把自己的男人拱手相让,还让你那样一个女人,真的是恶心死了,想想都能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而男牢那边也全都不说话了,曾克更是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墨则深,似乎庆幸自己没被赛玉环看上吧。
纪文战在懊悔,他始终都认为自己的多嘴多舌惹恼了赛玉环这才把墨宝给抢走了。
墨则深依旧靠着栅栏,满眼情意绵绵地看着陆清棠,“你放心,我只是走个形式,只要把你们给放走了,我就找机会逃出去跟你们汇合。”
一旁的纪文战叹了口气,“怎么逃,那女人力气那么……”
“闭嘴!”
墨则深打断了他的话,满脸都是责怪。
这些话本来就是用来安慰陆清棠的,这个该死的纪文战非要把实话给说出来。
他咬了咬牙,又向陆清棠解释道:“别听你哥哥胡说,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我那是一时大意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屈服这个女人,保证……”
墨则深话还没说完,便听见曾克拼命咳嗽的声音。
他立马闭上嘴,便听见牢房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若不是曾克的位置离牢门进,只怕也听不出来。
几人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等待着那阵轻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牢门跨进一条大长腿,女人身材窈窕得像一个锥子,浑身上下穿着玫瑰红色的衣裙,十分妖娆。
陆清棠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刺玫瑰,她和赛玉环前后夹击,不过这个女人似乎只图财。
她双手抱臂站在门前,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扫视了左右两个牢笼,问:“你们谁是墨宸?”
墨则深开口道:“是我。”
刺玫瑰嘴角扬起,“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