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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楚飞才不在乎这些东西，末世中容不得善良。其实哪怕顶级药剂商人，都不敢绝对肯定，自己的药剂就绝对纯净，没有“含人量”。有些东西炼制成药剂后，很难分辨出来。
就在四人惴惴不安的时候，楚飞说道：“无垢药剂可以炼制。前面两种药剂不行。药方不是你们这么用的，不是把主药换成差不多的药材就可以了。”
听到楚飞的话，四人松了一口气，带头的家伙赶紧拍马屁：“大师就是大师，一眼就看出药材的情况了。
那大师，前面两个药方怎么改？”
楚飞摇头，“拍卖时候的规则很清楚吧，成熟的药方、合格的药材。我没有帮你们修改药方的义务，你们也不用一次次找我来试错，这两种药剂，我不会帮你们炼制。
你们可以换一种药剂，或者将污垢药剂炼制三升。无垢药剂的药材应该够了。”
老大脸色一变，却越发恭敬了：“大师，您是说，这些无垢药剂的药材，能炼制三升无垢药剂？”
“差不多吧，最少也能保证25升，多了不敢说，炼药这东西是有失败率的。但可以保证品质一定达到100。”
旁边三个人对视一眼，唯一的女的眼神中凶光闪烁，低吼：“艹，那帮药剂师耍我们！”
楚飞笑眯眯的看着，能给别人添麻烦，那太爽了。最近有不少人悬赏自己，怎么也得给那些家伙找点事情做做。
“安静！”老大开口了，“对大师尊重点。”
三人立即低头认错。
楚飞面带微笑，看着老大说道：“如果伱炼制无垢药剂，明天18点以后来拿。”
老大想了想说道：“大师，一升无垢药剂我们都够用了。剩下两升可否先留着，后期再来？”
楚飞摇头：“240小时内。这几天我闭关，我可以从现在开始计时。无规矩不成方圆，还望四位海涵，我这边的事情其实很多的。”
老大脸色变幻许久，似乎下定了决心，“大师，前面两种药方，若替换主药后，有没有希望成功？”
“有希望，你们选的药材很好。而且若成功了，药剂品质还会有突破。
但我可以明确说，试验新药方没那么容易，失败才是常态，成功才是偶然的。”
老大点点头，语气有些低沉，“确实是。真要容易的话，药剂也不会这么贵了。
而且每年都有大量陌生的高级药材白白浪费了、或者贱卖了。这些药材也许每一种数量不多，可加起来的数量却难以估量。占我们每年销售药材的一半还多。”
楚飞不说话，这都是常识了。陌生的药材卖不上价格。
虽然不断有炼药师想着开辟一种新的药剂，但正如楚飞所说，失败才是常态，赔的倾家荡产的才是最常见的。
久而久之，如今已经极少有炼药师尝试新药了。而这也导致陌生的药材价格更低。
就说眼下的地乳青藤、火山青莲，看上去都是好药材，但没人敢直接生吃。
有些药材吧，可能你吃了没事，我吃了就要抢救。这是因为啊，每一个大数据修行者体内的基因觉醒情况都不同。从基因生物角度看，每一个修行者都是一个独立的物种！
因此，药剂师的存在，是有道理的。
老大犹豫一会，又开口了：“大师，我想委托您完善药方，我们有大量陌生的药材。如果炼制成功，利润我们对半分。若炼制失败，损失算我的！”
楚飞微微摇头，“我随便炼制一种现有的药剂，就有几千亿的收入，为什么要试验新的药方。要不，你给我一个理由，一个说服我的理由。”
老大张了张口，脸色黯淡下来。
是啊，人家随便出手就几千亿，干嘛要为了这么点利益浪费那么多时间。
但就在此时，楚飞开口了：“不过我可以试试。”
“啊……”老大豁然抬头。
楚飞：“但有一个前提，我要保证所有的药材，都干干净净。像这种药材就别拿过来了。”
楚飞将神骨灵芝推到老大面前。
老大看着无垢药剂的药材，再看看楚飞，再看看另外两个药方，语气透着哀求：“大师，这药材是我们抢来的，不是我们主动培养的。但我们现在确实需要无垢药剂。”
楚飞摇头，“如果选择长远合作，那么我要求所有的药材都干干净净。
要不就按照拍卖的规则来，我给你们提供3升120的药剂。
其实这种品相的神骨灵芝很容易置换的。”
老大看了另外三人一眼，片刻后，将神骨灵芝收起来，斩钉截铁的说道：“我选择和大师合作。”
楚飞点点头，抬手远程开门，“蒋主任，进来一下，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把关。”
等蒋龙宇进来后，楚飞将大概情况介绍一下，说道：“蒋主任，情况就这样了。对方提供药材，保证所有药材来源干干净净，而我负责研究新的药方。
具体条件，蒋主任和他们谈谈，看看是否可行。
至于说药剂五五分成，我觉得可以少要一些，我的建议是三七分成，我们三，他们七。毕竟若研究失败了，他们承担所有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