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明白,让许大茂和傻柱坐在一起不可能,那就让他们坐在近一些,再安排几个平日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坐在许大茂旁边,时刻阻止许大茂逃跑,只要傻柱能够近了许大茂的身,许大茂就跑不了。
易中海这次是发了狠,不但要从精神上打击许大茂,还要在肉体上打击许大茂,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把许大茂治的服服帖帖的,要让他明白,四合院是我易中海说了算,更要让他接受自己的“院之意志”,不接受那就打到他接受。
易中海想到,今天晚上的全院大会不但要和聋老太太商量好,也要事先与刘海中和阎埠贵通个气,集三个大爷之力开全院大会,否则,又会被许大茂扣上私自聚众、意图不轨的帽子。
阎埠贵好说,给点钱就能打发;
刘海中……也好说,稍微忽悠一下就行,毕竟,今天这件事情太过恶劣,自己占理。
“走,我们一起回家,等下午一起去见傻柱和聋老太太。”易中海沉声说道。
易中海索性连班都不上了,和一大妈回四合院。
易中海一进中院,先行去看了贾张氏,只见贾张氏两眼呆滞、一脸生无可恋地样子躺在床上,整個屋里乱糟糟的一片。
打翻的尿盆,撒的满床的尿以及贾张氏的呕吐物,易中海差一点被薰晕过去,棒梗三兄妹还在那里没心没肺地跑来跑去。
“老嫂子,你这是怎么了?”易中海故作关心地问道。
“一大爷哎,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这条老命都交待到这里了,都怪许大茂那个王八蛋,要不是他,棒梗也不会这么对待我。”贾张氏一见到易中海便哭诉起来,只不过,哭诉的时候,贾张氏还小心翼翼地偷看易中海和棒梗。
毕竟,许大茂搞出来的流言太过真实,有鼻子有眼的,而且好多事情都能对上,这不得不令贾张氏警惕。
就在这偷瞧过程中,贾张氏不禁心中“咯噔~”一声,贾张氏总瞅着棒梗那肥嘟嘟的小脸与易中海有些相像。
尤其是易中海那一头短发,更让贾张氏心惊。
“莫非是易中海这老贼意识到这一点,才故意理的短发?”贾张氏开始脑补。
越脑补贾张氏的心里越慌。
贾张氏不由得细思极恐。
不过,现在的贾张氏显然顾不了那么多,先报灌尿之仇再说,先报复了许大茂,讹许大茂点钱,然后再慢慢地收拾秦淮茹和易中海。
贾张氏这段时间也并不是没有进步,贾张氏发现,连自己的宝贝金孙都有可能是假的,那什么才是真的?钱!攥在自己手心里的钱才是真的。
“老嫂子,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开全院大会狠狠地收拾许大茂一顿,让他给你道歉赔理还得赔钱。”易中海显然知道贾张氏的关注点在哪里。
果然,易中海一提到让许大茂赔钱,贾张氏便来了精神头。
“对,一定要让许大茂那孙子赔钱,不赔个百八十块,这事没完!”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道。
易中海又随意安抚了贾张氏几句后,便叫来棒梗三兄妹,把事情的经过问清楚。
上一次就是易中海大意了,以为对付许大茂手到擒来,便在匆忙之下开了全院大会,结果,不但没有压制住许大茂,反被许大茂借机会打掉自己多年累积下来的名声和威望。
这一次,易中海决定小心小心再小心,谨慎谨慎再谨慎,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省得像上次那样因情报不足而陷入被动。
易中海不厌其烦地问了三遍,每一个细节都问过了,确认这是许大茂给棒梗出的馊主意后,便松了一口气,有这把柄在手,易中海的信心更足了。
“老伴,帮着老嫂子收拾收拾家里。”易中海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后,心情舒畅了不少,便随口说道。
“我还要做饭,没空。”一大妈说完就走了。
一大妈知道,可不能在贾张氏面前提炖鸡,否则,她又得死皮赖脸地闹,到时不但惹得自己不高兴,还又弄出一锅破事来,不但不能让她知道,也不能让她闻到。
所以,一大妈便以做饭为借口,同时,一大妈还决定,炖鸡的时候要在屋里炖,还得把门窗关的严严的。
如果不是易中海非要用贾张氏来压制、绊住秦淮茹,防止秦淮茹改嫁,一大妈早就想让易中海把贾张氏撵回老家了。
易中海在四合院里盘算着晚上怎么收拾许大茂,此时的许大茂吃完何雨水做的大盘鸡后,便开始教他们做水煮鱼。
由于后厨食材都是有数的,许大茂也没有浪费,而是把一条鱼分成三份,让他们三个人来做。
包括刚才的鸡也是,许大茂还没有浪费到让他们每人一只鸡,而是把一只鸡分成三份来做。
大盘鸡和水煮鱼就是许大茂为李主任的晚宴准备的硬菜,其他的让何雨水正常发挥就行。
有着摆盘提升美观度,又有着新式的做法,再加上仓促制作的土法味精提鲜,相信这次晚宴即使比傻柱差,也不会相差多少,更何况还有“宫庭御宴桌”的加持。
喝酒吃饭有时候也跟心情和饥饿度有关。
心情好了或者很饿,再差的食物也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