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大茂哥你尽管聊。”小张说完就离开了,临走时也没有关门,方便许大茂随意进出。
反正傻柱已经被铐了起来,也不怕傻柱跑了,即使傻柱跑了,也跑得和尚跑不了庙。
“傻柱,刚才你说什么才着,和你单挑?来啊,咱们单挑啊。”许大茂嘎嘎怪笑着,找来一个拖把,对着傻柱直接戳了过去。
“许大茂,有本事放开伱爷爷我,咱们真刀真枪地实干一场!”傻柱一看保卫科的人不在,气势立即抖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吼道。
“嘿,我有没有本事关你屁事,起码你的秦姐知道,我已经和她不止一次地真刀真枪地干过好几场了,不得不说,秦淮茹很深啊,你是探不到底的。”许大茂嘎嘎怪笑道。
打人哪有诛心爽。
“许大茂,我宰了你!”傻柱一听到许大茂提起秦淮茹,便怒了,恨不得把许大茂抽皮扒筋、挫骨扬灰。
“我就喜欢你这种看不惯我却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无能狂怒。对了,傻柱,我还给你准备了个礼物,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许大茂说完就直接溜了。
傻柱懵了,吵的正欢呢许大茂怎么就跑了?傻柱本能地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傻柱可不认为许大茂会给自己准备什么好礼物。
片刻之后,许大茂回来了,提着一桶水回来了。
“傻柱啊,我看你龙精虎猛、热血激昂,这样不好,这样容易引起血脉喷张,需要及时降温。做为你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我决定给你降降温。”许大茂说完,提起桶就要往傻柱的身上泼去。
“许大茂,别!”傻柱大惊。
如果是在大夏天的,被泼些冷水也就泼了,就当洗澡降温了,现在是冬天,被泼上这么一大桶冷水,泼在身上会结冰的,在这个没有炉子、没有暖气的关押室,会死人的。
“哈哈哈哈!傻柱,水来喽。”许大茂说完,就把桶里的水泼了过去。
“啊!”傻柱见许大茂要泼水,只能本能地闭上双眼,并发出一声凄惨的惨叫声。
傻柱叫了半天,也没有感觉到身上被泼水,不由得睁开双眼,发现许大茂根本没有把水泼向自己,而是泼在了地上。
“哈哈,傻柱,你以为我傻啊,泼死了你我也会被带走。”许大茂笑道。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敢戏弄你柱子爷爷。”傻柱顿时又来了精神。
“你看你这孩子,怎么记吃不记打呢?你再这样,我可今天晚上就去砸你秦姐家的玻璃了啊,我不但要砸你秦姐家的玻璃,还要跟秦淮茹一试深浅。”许大茂怪笑道。
“许大茂,你敢!”傻柱怒目圆睁,仿佛要把许大茂吃掉一般。
“我有什么不敢的?傻柱,说起来你也够傻的,真是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你看看人家易中海,仅用十斤面就能让秦淮茹在地窖里跟他共渡一晚,不但如此,秦淮茹还给易中海生了个儿子棒梗;还有郭大撇子,仅仅用了几个馒头,就能换秦淮茹的馒头。”
“你再看看你,给贾家带了这么多年的饭菜,这些年的积蓄也大多给了秦淮茹,别说馒头了,估计你连你秦姐的小手都没摸过几次吧。”
“你不是傻柱谁是傻柱?这不是妥妥的大冤种嘛?”许大茂继续诛心道。
“你放屁,你胡说!”傻柱睁大双眼怒声吼道,铁链都被傻魔王揣的哗拉啦作响。
“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去车间上班了,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明白。都说这是谣言,但是,空穴来风必有因,谁能证明谣言是假的呢?真像,往往就藏在谣言里。”
“那个小本本你也看了吧,你真以为上面是胡说八道?上面的事情都是真的,都是有人亲眼看到的才写出来的,要不然,凭什么写的这么详细,这么合理?”
“傻柱哟,你可要想清楚,别被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走了,你好好想想吧。”许大茂说完便扬长而去,根本不给傻柱反驳的机会。
傻柱信不信、想不想是一回事,许大茂说不说又是另外一回事。
许大茂说出了杀人诛心之语,起码自己痛快了,把不痛快转移到傻柱身上;再者,万一自己说的话有用呢,让禽兽内部产生隔阂和争斗呢,这样更能令自己痛快啊。
许大茂回到执班室,给小张打了声招呼,让小张锁好关押室,又跟刘队长等人客套了几句便回家了。
许大茂并没有从四合院大门回家,而是走的西侧门回家。
何雨水一听到动静便出来接许大茂。
“大茂哥,幸好你没走正门,我在院里院外都泼了水,刚才秦淮茹还摔了一下,笑死我了。”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许大茂一看何雨水这兴奋的样子,便知道这妮子泼水泼上瘾了,这样也好,人得带点锋芒,否则,是个人都会欺负你。
欺软怕硬是动物的本能,也是人的本能。只有表现出足够强大,别人才不会欺负你。
“大茂,我今天和于莉逛王府井去了,给你买了两双厚的袜子、两双皮手套,给于莉买了两件衣服,说起来,于莉也够可怜的,嫁到阎家这么长时间,不但吃不饱,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