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你干什么!?”
周霓裳张悦神色大震,急忙愤怒地冲上去拦他。
“你不是说要给病人检查吗!”周霓裳大声斥责。
高惟庸都吓傻了。
赵泽此举,也实在太出人意料了,他急忙转身。
“前辈,您这到底是……”
赵泽皱眉看着挡在前头的两女。
“让开,蛊毒就在她的裙子上,我不撕掉裙子,难道让她继续蛊毒发作等死吗?”
张悦一听顿时气笑了,“我信你有鬼!无耻的登徒子,我看你就是存心吃人豆腐!”
连周霓裳都眉头紧皱,看着周霓裳眼神十分不善。
她跟着爷爷行医多年,就从未听说过有如此奇怪的蛊毒!
就在三人僵持中,病床上的美妇身躯忽然弹了起来。
“噗!”她面露痛苦,喷出一大口黑血,人也重重倒了下去,气息瞬间变得极其虚弱。
周霓裳张悦见状,登时大惊。
“这怎么回事?!”
“难道又被赵泽这家伙说中了?”张悦瞪着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高惟庸不好回头,焦急喊道:“病人是吐血了吗?赵前辈,您可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蛊毒?”
即使是他,此刻也和周霓裳心生同样的困惑。
世上真有蛊毒,能隐藏在人的衣服上吗?
“是我误会他了吗?”周霓裳怔怔望着赵泽,不禁陷入自我怀疑。
赵泽不跟她们废话,直接冷喝一声,“还不让开!”
周霓裳张悦这回条件反射让开。
下一秒,赵泽大手刺啦一声,将美妇身上的衣裙彻底撕了下来。
霎时,白皙丰腴的身躯仅着贴身衣物,就这么显露在赵泽眼前。
随着两半衣裙轻飘飘落地,周霓裳张悦刚从震惊中回神,就又见赵泽走向美妇,伸手覆上那紧实的大腿。
“赵泽!够了!哪有你这么治病的!?”
周霓裳眉心狂跳,就算心里再好奇赵泽的医术,这一幕也令她难以接受。
刚对赵泽生出的些许歉意,顷刻间荡然无存,全转化成愤怒失望的恼意。
张悦更是忍无可忍冲上去,“你不是说蛊毒在裙子上吗?裙子都被你撕碎了,你现在还想干嘛!?”
她恶狠狠瞪着赵泽,一脸的鄙夷厌恶。
这家伙,还说不是趁人之危?
简直没有比他更厚颜无耻的了!
“嚷嚷什么,你们仔细看着。”赵泽蹙眉说完,两指一捏美妇白皙结实的美腿。
在真气刺激下,赫然就见皮表下有什么东西耸动着,而后冒出一条狰狞的虫子。
“虫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虫子藏在病人身上?!”
那狰狞的口器,血淋淋的腹足,周霓裳张悦看得直欲作呕,当场花容失色。
赵泽来不及解释,一把将蛊虫捏死,大手按在美妇饱满的峰峦,输入一股真气。
“好了,蛊虫已除。”赵泽说完,起身斜睨了脸色苍白的两女一眼。“刚刚你们叫的再大声点,蛊虫受惊钻回去,病人当场就得暴毙身亡。”
“下次不会治病,就站远点,别给人拖后腿。”
赵泽不客气地说完,张悦还气得干瞪眼,周霓裳已经羞惭地低下了头。
“对不起,赵泽,我不知道……”
赵泽没理她,径自往外走。“人既然已经治好,那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等等,赵前辈!”高惟庸还有一肚子问题想问,急忙跟上去。
病房内,徒留周霓裳和张悦大眼瞪小眼。
“赵泽这家伙,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张悦气愤的话刚落,病床上的美妇嘤咛一声,悠悠醒来。
“我这是医院吗?好像做了好长一个梦……咦,你不是周神医?”
美妇叶文君脑中的记忆回笼,隐约知道有个人救了自己。
再一看周霓裳在此,她立时以为这个人是她,忙撑起身子,满目感激。
“周神医,多谢您救了我,这个恩情,我一定要报答……”
她刚要弯腰致谢,周霓裳赶紧过来扶住她,脸色复杂地摇了摇头。
“不,叶夫人,您不该谢我,救你的另有其人。”
周霓裳刚要说出赵泽的名字,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风尘仆仆出现。
“文君!你怎么样?没事吧!”
看到中年男子,周霓裳和张悦连忙打招呼道:“楚首富!”
男子看似不起眼,实际却是江省第一首富,手下掌握千亿荣天集团的楚天林!
他刚在国外谈完生意,一听妻子身怀怪病,险些不治,吓得急忙飙车赶来。
“周神医,多亏有您,我老婆才能安然无恙,我要送您一份大礼!您看,我公司的一半股份,够不够?”
楚天林查看完妻子情况,忙对周霓裳激动地说道。
周霓裳张悦闻言,立马吓了一大跳。
世人皆知楚首富爱妻如命,却没想到他为爱妻性命,眼都不眨就能送人一半家产!
千亿集团的一半股份,光吃分红的钱都能砸死人了!
张悦嫉妒地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