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德清是什么人!
那可是传说中的退役大佬,至尊帝师,位居副相!
传闻他在朝中门生三千,级别比江州老统领吴擎岳还要高上好几级!
甚至当年边关杀敌,他和夜帝霍镇北一文一武并肩作战,更是有过命的交情!
听说柳老最近年迈请辞,至尊不允,才会让他回江省做省首,这人怎么就来了江州!还好死不死保赵泽这小子!
此时此刻,周家上下,无不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赵泽。
这小子,什么时候不声不响让如此大佬欠下恩情?
花月柔笑了,美眸晶亮看着赵泽。“不愧是帝君。”
齐御天脸色几变,不甘之下强笑着上前道:“柳老,您怎么会来此?”
“老夫若是不来,岂不是让你们欺负我的恩公!”柳德清生气道。
柳老还真是冲赵泽来的!
周霓裳、张悦还有秦玉华都震惊得不知作何表情。
张悦死死盯着赵泽,“不可能的,柳老别是认错人了吧!”
柳德清耳尖听到,不悦地看向周家人,“老夫耳不聋眼不花,就是为赵泽恩公而来!”
“恩公,白天你救了我,不要任何报答,我却不能白欠您的恩情,让刘市首代为打听,幸好来得及时。”
柳德清说着,满脸感激地对着赵泽弯腰一礼。
赵泽这时回过神来,忙上前扶住,“不过举手之劳,柳老不必客气。”
“诶,礼不可废!您对我可有再生之恩!不管是谁,与您为敌就是与我为敌!”
柳德清连连摇头,还记得白天自己对赵泽的质疑,眼中闪过羞愧之意。
江州王见状,脸一下铁青,再忍无可忍质问道:“那柳老,你是非要保赵泽不可了?”
“江州王?我前些天还打电话问候过你师尊!”柳德清皱起眉,“难道老夫的面子都不够保下赵先生吗?”
“还是说,你要惊动你师尊和我老头子作对不可?”语气愈发严厉。
江州王神情一僵,登时暗暗咬牙切齿,忌惮地看了柳德清一眼,不好动作。
齐御天见此一幕,立马急了。
他好不容易说服江州王一起冲赵泽发难,如果因为一个柳德清功亏一篑,什么时候才能为儿子报仇!
“柳老,赵泽可是废了我儿子,他必须给我们齐家一个交代!难道您老还想以势压人不成?”
齐御天刚威胁说完,柳德清老脸一沉,“老夫身在朝中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江州王,你当真要与我为敌?”
话语刚落,江州王脸色大变,一巴掌将齐御天打翻在地!
“齐御天,柳老的话你敢质疑?!这儿没你开口的份!”
“江州王!?”齐御天懵了,柳德清就算是朝中大佬,江州王本人是修炼者,师父还是夜帝,用不着这么畏惧他吧!
“你懂个屁!不想死就住口!”江州王狠狠瞪他一眼,脸色难看。
柳德清本身一个糟老头子并不可怕,但师尊敬佩他风骨,冲着昔日交情多少也要给他几分面子!
江州王冷冰冰瞪了赵泽一眼,赵泽挑眉回视,有柳老在,正好省了他亲自动手。
“赵泽,柳老不会一直呆在江州,你给我等着!”
说罢,江州王怒气冲冲转身就走,“我们走!”
“江州王!”齐御天心里破口大骂,生怕柳德清秋后算账,也急忙跟上。
临走前,他凶恶的盯着赵泽。“赵泽,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正好,我也想和你们齐家好好算算这笔账!”赵泽冷笑一声,眼中杀气一闪。“齐御天,你们齐家一而再找我麻烦,是以为我不敢登门拜访!?”
齐御天被赵泽眼中的杀气震骇,猛地退后一步,心下涌上惊涛骇浪!
他猛地看向一旁的花月柔,赵泽如今背后既有乾坤阁,又有柳德清,真要和齐家死磕,他们齐家决计讨不到好!
如此一来,他就算不找赵泽,赵泽也会跟他不死不休!
齐御天眼里嗜血凶光明灭,再不甘看着赵泽身后目光灼灼的柳德清,也只能低头。
“好个赵泽,你有种!我们撤!”
“赵先生,既然您的危险解除,我们也告辞了。”
花月柔屈指勾了勾赵泽的手心,娇笑一声,也带人离去。
周家三人亲眼目睹事态变化,全都看傻了。
“天哪,乾坤阁阁主和柳老都亲自过来维护,这个赵泽,他不会是皇亲国戚吧!?”
张悦呆呆说道。
赵泽笑了,“什么皇亲国戚,我不过凑巧和他们有些交情罢了。”
“恩公高风亮节,老夫自愧不如啊。”柳德清笑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听说您最近打算开家丹药坊?不知还有没有空缺,让我也参一股。”
明晃晃的送钱谁不喜欢?再说跟省首搭上关系,人脉铺开,生意也就好做了。
赵泽眉一挑,“求之不得,我们丹药坊现在就差场地,有柳老注资,相信什么地皮都不是问题。”
“地皮?”柳德清不假思索就道:“老夫有个小辈,正巧在江州市中心盖了一栋楼,现在还在招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