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
“怎么样,能查出诅咒的源头在哪里?”
赵泽看着花月柔从房间走出来,忙问道。
花月柔惑人的娇颜此刻一片凝重。
她摇摇头,“帝君恕罪,小奴尽力了,目前只能探查出诅咒来自燕城。”
赵泽眼中,登时寒星闪烁。
“江家!”
这群罪该万死的蠢货,果然在秋雁身上留了后手!
无形的杀意,令整个别墅都仿佛浸入冰窟里。
赵泽又问她,“月柔,你知道天幕的统领,神侍吗?”
“神侍?”这个名字听的花月柔一阵恍惚。
也直到这时,她才骇然察觉一件事。
“帝君!小奴的记忆好像被人动过手脚!关于天幕叛逃,很多细节都被人修改了!”
花月柔说着,手抚额头面露痛苦之色。
“您不说,我甚至都忘了天幕的统领叫什么!”
“当我努力回想他的时候,怎么看都只有一团迷雾…”
赵泽皱起眉,指尖运气,帮她轻轻按揉眉心,梳理那股不安的燥郁之气。
“无妨,神侍此人,从金欲魔身上的禁制就能窥探一二,不是易与之辈。”
“对了,你和你其他姐妹的前世记忆,要怎么样才能恢复?”
花月柔忙道:“只要帝君突破先天,以极天紫御龙气为我们姐妹灌体,就能让大家都恢复记忆。”
“甚至……”花月柔美眸莹润,妩媚地看着赵泽,舔了舔红唇。
“您多努力浇灌一些雨露,姐妹们就都能跟着鸡犬升天,重塑血脉修炼了。”
赵泽一听,立马心下火热。
“那照你这么说,我还更得使劲才行了?”
大手当即揽上花月柔的纤腰,嘴巴捕捉那两片诱人的香唇,水磨亲吻。
花月柔嘤咛一声,身子酥麻,腿心也泥泞了。
她正要深入感受帝君宽厚有力的怀抱。
叮铃!
客厅电话突然响起。
嘎!
赵泽手从花月柔的裙子里拔出来,脸都黑了。
电话一接,那头就传来钱老惊慌的声音。
“赵先生,大事不好,有人对咱们药坊的丹炉下手,您快过来看看吧!”
竟是药坊出了问题?
事关他和神医老婆的幸福,绝不容姑息!
赵泽神色一凛,“好,我马上过去!”
把江秋雁交给花月柔照顾,赵泽身影遁入夜色,疾驰而去。
……
药坊。
“钱老,几个丹炉全出事了,现在炼出来的全是毒丹!”
“怎么可能,我们明明按照赵先生给的方子炼制!”
“肯定是有内鬼!谁动的手脚,自己站出来!”
偌大的炼丹车间,一片乱哄哄的景象。
工人面红耳赤的拿着药方单子争吵。
钱老和大半夜被叫起来的周乾,对着冒黑烟的丹炉愁眉苦脸。
“这些丹药,可是老三耳提面命,明早就得拿出来的!”
“起码三个小时的成果全废了!现在距离早上还有不到两小时了!”
周乾戴着防毒面具,看着成堆的废弃毒丹,暴躁得直抓头发。
钱老深深叹了口气,“就是神仙来了,只怕也挽回不了了。”
“目前只能等赵先生出面,想法子及时止损,不然这一批几千万的好材料都得搭进去。”
“不过如此一来,济安坊和济世堂都不得不停摆,对刚开拓的省内市场又是一大打击。”
周乾气得大骂:“这也太损了,别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
暗处,一个不起眼的工人对此轻蔑一笑,转身到角落发了个信息。
“做得好。”
江州最大的药厂,问鼎药业。
顶层办公室。
汪海灵愉悦地挑眉,转了转指尖的笔。
“赵泽那家伙,让他拽的二五八万,仗着有郭爷爷青眼,连我汪家都不放在眼里。”
“不吃点苦头,不知道乖乖听话。”
红唇勾起恶劣的笑意,汪海灵丝毫没觉得这事做的过火。
百万大军需要的丹药又如何?
燕无双的兵马,保的谁的家,卫的是谁的国?
真战败了才好,汪家正巧能从中运作,收回燕无双的兵权,给她亲大哥。
“至于赵泽…本小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不识抬举的臭男人。”
既然是跟燕无双一伙,那就别怪她一起打击,被动摇根基,也是赵泽这小人物自找的!
汪海灵得意哼起小曲,叫手下连夜准备通稿。
只等明天济安坊、济世堂一关门停业,立刻买上铺天盖地的黑料热搜,送赵泽和他的药坊风光大葬!
……
赵泽一脚踏进药坊,众人顿时如见救世主。
“赵先生,您终于来了!”
“老三,你看看这些毒丹,能挽回吗?”
周乾和钱老带头迎上来,急切问道。
赵泽信目一扫,就明白这些丹药的情况。
他眯了眯眼,“这批丹药被下了丹钱子和乌头,乌头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