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浑身散发着寒意。
杨念念心口一窒，“你不是要和祝石娜在一起了吗？你的白月光回来海城了，我只不过是她的替身，现在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又何必自取其辱呆在你身边？看你们两个人秀恩爱吗？”
“她回来就回来，和你待不待在我身边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顾寒升坐在沙发上，掸了掸烟灰。
少女唇边微微颤抖，眼眶泛红，正巧门被敲响，顾寒升清冷的声音说了一句，“进。”
随即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曹士锦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颌首，“顾总，乔小姐来了。”
曹士锦说完，眼尾扫过杨念念一眼。
“她来干什么？”顾寒升眉头微蹙，神色几番变换，整个脸庞都呈现出难以辨识的复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