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将陈府的房门一个个踹开。
老陈这边刚要开始快活,怀里搂着的小妾突然起身,支起耳朵,随后声音正经的说道,
“嘘,老爷你听!”
“外面是不是有人来了呀!有脚步声。”
老陈不以为然,手还在小妾的身上不安分的上下摸索。
陈道远正在兴头上,那里肯停下,正要进行下一步。
“美人!还想骗我,没门,快过来,让爷在亲一口。”
“哎呀!老爷,讨厌!”
终于锦衣卫来到陈道远房门前,将们踹开,接下来就是半身没穿衣服的陈道远直接就被锦衣卫拎了出去,只剩下房间里的小妾在床上被吓的直尖叫。
看着赤裸着半身拎出来的自己,陈道远暴跳如雷,直接就是破口大骂,
“放我下来,简直胆大包天,我可是朝廷官员,敢绑架我就不怕我治你们的罪吗?”
“首领,人带到了!”
下一秒,陈道远直接就被扔在了纪文面前,捂着自己的屁股将头抬起,
抬头看清对面的人是谁时。
陈道远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愣在了原地,
随后浑身发抖,整个人如五雷轰顶,不可置信环视周围,想要在确认一番。
这……这是锦衣卫的装扮,那眼前的人确实是纪文。
陈道远内心开始忐忑,开始回忆着自己这几年干的有违戒律的往事。
几年前,皇上命锦衣卫抄贪官王秀仁家,陈道远正巧在场,曾亲眼见识过锦衣卫,锦衣卫的狠厉陈道远是见识过得,
经他们手下走一遭,不死也得褪半层皮,毕竟是暗地里帮皇上办事的,尤其是那锦衣卫长官纪文,真正的狠角色,杀人不带眨眼的。
纪文听此冷笑一声,从马上下来,走向陈道远说:
“陈道远,现在还要治我的罪吗?”
陈道远直接由趴转为跪在地上,只觉得自己身体颤抖,浑身发软,舌头打颤,说话都不利索。
“纪文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来的人是您啊!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同下官一般见识。”
“别废话,跟我去见皇上”
“来人,将他带走!”
纪文面无表情的说道
“大人,可否让下官穿……”
锦衣卫直接一把拎起老陈,扔上马。
进了客栈,虽然此时夜已深,但喝酒的人还不在少数,看到陈道远都窃窃私语,小声的讨论着,为啥他不穿下衣。
陈道远选择忽视,紧跟在纪文身后。
“纪文大人,不知皇上找下官所为何事?”
虽然老陈内心惶恐,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纪文眼神狠厉的看了陈道远一眼,没有搭理他,陈道远悻悻的闭上了嘴,不在言语,毕竟这不是自己能惹得人!
到了二楼门前,纪文开门道:
“皇上,巡查使陈道远已带到!”
陈道远进门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李泽睿面前,
“臣,陈道远拜见皇上,吾皇万岁!”
看着陈道远那消失的下半身衣服,李泽睿稍微愣神了两秒,神色微变,随后又恢复正常。
陈道远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殿前失仪,但是看了看身后的纪文,却又不能说,欲哭无泪,内心直呼冤枉,自己倒是想穿衣服,但是没人给他这个机会啊!
李泽睿向来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直接切入正题开口问道:
“你既然是清江县监察御史,那这清江县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将县内实情隐瞒不报,你是要造反吗?”
听到“造反”二字,陈道远慌了,这可是诛九族的罪啊!
陈道远直接跪在地上磕头,嘴里求饶道:
“皇上,臣绝对没有造反之心啊!”
李泽睿听此玩味的看着陈道远,冷笑一声说道:
“不是造反,那清江县城是怎么回事!”
“臣冤枉啊!臣是被那清江县令逼迫的,臣对大乾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李泽睿厉声说道:
“那县令如何逼迫你的,竟然能让你枉顾大乾律法,知法犯法。”
“给我老实交代!”
李泽睿此时正襟危坐,皇帝的威严在此刻被他体现的淋漓尽致。
陈道远听此话吓得浑身哆嗦,声音颤抖着开口说道:
“几年前,臣初次到达这清江县,就发现这里有了变化,不在是以前的流民小县,臣激动万分,当时就想将这个好消息上奏朝廷。”
“可是……可是这清江县县令简直不是人啊!我刚派出上奏的人,隔天就被发现浑身扒光被吊在树林里面,浑身爬满了蚂蚁,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若不是臣发现及时,自己那些忠心耿耿的属下都会死于非命。”
李泽睿听此眉头微皱,眼神里暗流涌动,让人捉摸不透。
“臣气不过,于是第二天带着府上的卫兵,来到县城找他们理论,没想到,他们竟然还设下了埋伏,臣和卫兵无一逃脱,全都被抓起来。”
“尤其是那清江县的衙役胡大山,他把我抓起来后,当着全城百姓,拔掉衣服,游街示众,受尽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