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给我得寸进尺!你可知你挟持的是谁?你挟持的是当朝太子。”
苏木开口道。
“哈哈哈,这还编上了,你还真是卑鄙下流无底线啊!他要是当朝太子,我就是当朝皇上……”
胡大山瞅准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衣袖里甩出飞镖,飞镖径直从曹良的耳边呼啸而过,顺带着还削掉他一绺头发。
曹良惊出一身冷汗,看着自己掉落的头发,顷刻之间,翻着白眼‘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太子从他的怀里逃脱,不可思议的看着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的曹良道,
“不会吧!这也太胆小了!”
苏木见状一把扯过太子,查看起了他的脖梗子,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受伤,刚才害怕了?”
太子开口道,
“我一点都不害怕,我就知道你们会救我的。”
说罢,冲着胡大山点了个头。
胡大山也冲着太子点了点头,随后看着躺在地上的曹良开口道:
“老爷,怎么处理他?”
苏木听此眼神阴翳的看着曹良,上次还是打的太轻了,
要是刚才太子受了伤,自己今后该怎么办,恐怕就连自己的清江县都会因此而受到牵连。
“给他留一口气就行,剩下的你看着办。”
“得嘞,老爷!”
胡大山听此兴奋了。
直接一脚踩在了曹良的肚子上,曹良瞬间疼醒,只觉得自己一瞬间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太爷,接着胡大山直接将他举了起来,往地上断裂的板凳上砸了下去……
太子看的正起兴,苏木突然捂住他的眼睛开口道:
“画面太血腥,少儿不宜!”
打的差不多后,胡大山将曹良扔在了河岸旁,与他的侍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起。
随后三个人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太子仍十分兴奋,沉浸在自己刚才被挟持的惊险中,
“师傅,刚才真是刺激。”
苏木苦笑道:
“你倒是刺激了,我都快被吓死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现在送你回宫。”
“师傅,那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在出来啊?”
……
曹府此刻灯火通明,
“老爷,府中上下已经找过了,少爷今天确实没有回来。”
曹府的管家急的是满头大汗。
“这良儿好端端的出去参加一个诗会怎么会不回来呢?再给我出去找,找不到今天都别想睡。”
曹玉此刻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老爷,老爷,找到了,找到少爷了。”
家丁这时传来消息。
“在哪儿,少爷呢?”
曹玉喜出望外,赶忙往家丁的身后望去,结果却大失所望。
“我问你少爷呢?”
曹玉吼道。
“老爷,少爷……少爷马上到。”
不一会儿,曹良就被抬了回来。
曹玉皱着眉毛,看着被抬回来的男子,脸上万紫千红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就连嘴角都是吐出来的血,
“哎呦歪,这是我儿子嘛?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这到底是怎么个回事?”曹玉浑身颤抖,十分愤怒,自己老来得子,就这一个独苗,如今竟然成了这幅模样。
“不知道啊老爷,还是听路边的乞丐说南湖那里躺了十几个人,小人前去查看,这才找到了少爷。”
家丁不敢说自己是去为了看热闹,才发现了自家少爷。
“快去找府医!”
曹玉说道,不禁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眼神中升腾起怒火,究竟是谁竟然敢这样对我的儿子。
曹良经过一路上的颠簸,渐渐清醒了过来,睁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顿时心生欢喜,回想起自己的遭遇,呜咽道:
“爹!我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啊!”
曹玉听此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开口道:
“到底是谁将你打成了这幅样子!”
“苏木!是苏木!”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干啊!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曹良瞬间激动了起来,说罢就又晕死了过去,替他诊治的府医也是吓了一跳,赶忙拿出诊箱,满头大汗的施救。
曹玉听到苏木的名字心里一惊,随即眼神变得狠辣起来,竟然欺负到老夫的头上来了。
纵使你在朝堂上如何作威作福,在皇上那里如何风光,敢动我曹玉的儿子,我定然要让你付出代价。
……
朝堂之上,
皇上坐在龙椅上,如往常一样坐在龙椅上俯视群臣。
几个官员上奏一些关于百姓民生的问题,总体来说无什么大事,很快就散朝了。
下了朝,苏木看着这诺大的皇宫,竟然生起一丝空虚寂寞的感觉,看来最近属实是太闲了。
苏木在皇宫里四处闲逛,路过司农司时停下了步子。
司农司专门负责掌管天下农业指导生产、监督农田水利,分派劝农官及察举勤惰。
这里有最先进的农耕技术,也是最为重要的部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