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惊讶,连忙问怎么回事?
童女士情绪太过激动,大口喘息,稍微平复了下后,便开始讲述。
昨天晚上,童女士正在睡觉,忽然听到‘哐当’声响,她醒来后见儿子没在床上,心里不安,慌忙出去寻找,在厨房见到儿子,正把一条胳膊放在菜板上,另只手举起来菜刀,面无表情,喉咙里发出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方言,机械性的说着:“还我胳膊。”
童女士连忙把儿子手中的菜刀夺去,可她儿子疯了似的要砍胳膊,无奈之下童女士只好把儿子给绑了起来。
上午她喂儿子吃饭,可他非但不吃,还试图咬舌自尽,把童女士吓得,又找了个毛巾,塞进了儿子嘴巴里。
童女士看着被绑的像粽子,又塞着嘴巴的儿子,十分伤心,这才向我打来了电话。
童女士沮丧着说:“杨老板,二十五万就二十五万吧,求你让高人快点来,我儿子现在太可怜了,饭不能吃,水不能喝,还要被这么绑着,我多么希望可以替他受罪啊!”
我答应下来后,把支付宝给她,说:“你先别急,我现在就联系高人,但需要支付五万块定金,不管善后成功不成功,都不会退你,如果成功,还要再付二十万尾款。”
童女士很惊讶:“不成功也要付款?”
我说是,她犹豫了下,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同意下来,几分钟后,我支付宝便收到了五万块转账,立刻联系陈小莲,她很激动,称现在就去买飞机票。
第二天上午,陈小莲和高人兴就来到了大陆,陈小莲和以前一样,见面先是吹捧番我:“杨老板果然是咱们邪术市场的佼佼者啊,原本不肯出钱的事主,都能给说服了,对了杨老板,这次事主答应给多少钱?”
我看了她眼,说:“十万块。”
陈小莲张大了嘴巴,满脸沮丧,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故意装着严肃的说:“你不是说十万也行吗?”
陈小莲悻悻的点点头,可依然很不甘,我给童女士打去电话,要了地址后,便打车赶去。
来到龙园小区的XX单元X号房,我敲了敲门,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把门打开,她穿着得体,人也耐看,只是神色有些憔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们几个:“你们找谁?”
我回答:“我是杨老板,你是童女士吗?”
女人连忙点头,把我们请到了屋里,她家是标准的三居室,很整洁,可门后的衣架上,却没有男人的衣服,我奇怪的问:“孩子父亲呢?”
童女士让我们坐在沙发上,边给我们倒水边说:“我老公在外地打工,每逢过年才回来一次,家里就我们母子俩,哎,如今儿子成了这样,我都没敢和老公说!”
高人兴站起身子,双手拿着念珠,不停的来回张望,童女士表情疑惑,大概过了两三分钟,高人兴开口问道:“可以带我去见下你儿子吗?”
童女士带着我们几个,来到了间卧室,里面有张大床,上面躺着个被五花大绑的孩子,嘴巴里塞条白毛巾,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若不是睁着眼睛,我甚至以为他睡着了。
高人兴扶起来童女士儿子,把念珠套在他脖子上,双手抓住,闭上眼睛念诵咒语,过了一分多钟,那孩子也没有丝毫反应。
高人兴睁开眼睛,把念珠摘下,又拿出骷髅头,童女士吓了一跳,我也懒得解释,继续看高人兴施法。
高人兴把童女士儿子倚在床头,好让他保持坐立的姿势,然后盘腿坐在他面前,把骷髅头放在两人中间,双手平压在上面,闭上眼睛,开始念诵咒语,语速越来越快,几乎跟蚊子嗡嗡一般,可七八分钟过去了,高人兴满头大汗,而童女士儿子却连哼都没哼一下。
我开始感觉不妙,偷偷看了眼陈小莲,她比我还紧张,童女士虽然不懂香港邪术,但看这架势也猜到是没啥用了,焦急的问我:“杨老板,这…这怎么回事啊?”
我刚要回答,高人兴就结束施法,从床上下来,叹了口气:“我系无能为力的啦,吉个阴灵系修南洋一带种密文法力的,我试着用很多种法门去和她沟通甚至驱赶,可都系不行的啦。”
童女士着急的说:“那…那可怎么办啊?”
我也很意外,再看陈小莲,脸色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她反剪着双手,来回走了几步,似乎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说:“只能请他来了,如果他都解决不了,那我就真没办法了。”
我很奇怪,问她打算叫谁?她说:“记不记得给王先生解降的那位南洋高人?”
王先生夫妻俩的淳朴诚实,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次是王鬼师父下的降头,普通高人根本解不开,可陈小莲却从南洋找来了位高人,如果不是来晚半步,兴许就解开了,我甚至还想过,他和王鬼师父,到底谁更厉害。
我连忙说记得,陈晓莲说正如赵曼和王鬼师父那样,她和那位南洋高人,也有非同寻常的交情,而他正好修的是南洋法术,应该可以试试。
说干就干,因为童女士儿子这个样子,没办法上飞机,所以大家商量后决定,让陈小莲跑一趟南洋,她表示没问题,但来回飞机票得报销,童女士满口答应。
陈小莲走后,童女士在自家的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