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泰愤慨的说:“哼,当初追我的时候,跟见了亲娘一样,现在把人家上1了,就各种嫌弃了呗?”
我心想这个小泰真不会讲话,怎么能拿亲娘来比喻呢?男人拍打下桌子,杯子都跳了起来,指着她讲:“你他吗的在我之前,被多少男人鈤过了,当时装的很清纯嘛,结果打胎太多,连孩子都生不了,你想让我们老刘家绝后吗?”
小泰气的不行,双手捧着脸一边哭一边喃喃的说:“外面人说的果然没错,你简直不是个人。”
男人揪着她头发,说别装可怜,小泰疼的呲牙咧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他拉开,男人瞪着我说你算老几?我回答:“老中医!”
小泰委屈的喊道:“要不是为了给你生孩子,我会托人从老家把他找来吗?人家现在香港都有店,生意还很好呢。”
男人把烟捻灭,满脸不屑,说:“还是那句话,能治就赶紧治,治不好俩人滚蛋。”
这什么态度?难道女人对他来说,只是生育工具吗?我撒谎道:“治病不难,但要去趟香港,我在那边有专门团队。”
男人怀疑的看着我,沉默了片刻后,忽然大笑起来,说你小子还挺会装,说吧,一唱一和的,想骗多少钱?
这什么话?我正想解释,小泰嚷嚷道:“都没有治,你为什么说人家骗钱?不信的话,可以出钱让人家帮忙治下,要是不管用,我…我再把钱还给你,要是你不拿钱,那我就闹到你们公司,让他们知道你啥人。”
男人似乎有把柄在她手上,表情复杂,小泰说不信的话,可以一起去,男人摆了摆手,说工作太忙,可没功夫来回乱跑,拿出纸笔,立下字据,让小泰签字。
我好奇的看了下,因为时间太久,具体我给忘记了,但大概就是‘欠条’一类,金额数量上没写,他问我多少,我说三十万,男人神色惊讶,瞪着我点了下头,飒飒写上,指着小泰说:“要是能治好,我就把这个撕掉,要是不能,咱们法院见。”
这么一闹,中午饭也吃不成了,小泰在外边请我胡乱吃些后,就订了下午的机票,飞往香港。
在机场附近找了家酒店下榻,我给赵曼打去电话,她称王鬼师父正在帮别人解降,要明天才有时间,让我耐心等待。
小泰自称头一次来到香港,晚上要我陪着到处转转,我问那个男人到底怎么搞的?她叹了口气:“杨老板,你也看到了,这个姓刘的,眼里只有孩子!为了孩子,他啥事都干得出来!”
小泰说,男人之所以能白手起家,创建公司,是因为有个女人帮忙,男人许下山盟海誓,可几年下来,那个女人肚子都没啥动静,他竟然悄悄把她股份骗过来,然后和她离婚,彻底划清界限。
之后他又找了几个女人,都是因为怀不了孕,或则怀上女儿,把人家给踹了。
我气的胸口疼,这还真不是个东西,女人是用来爱护的,生孩子更是顺其自然的事情,怎么可以把她们当成生育工具?那和禽兽有啥区别?
我心想,难道是男人冤孽太重,所以才会这样?小泰把手臂放在公路旁的栏杆上,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显的更加迷人,她说:“开始的时候,他像是长辈一样,无微不至关怀你,照顾你,女孩子喜欢的,就是这种踏实靠谱的感觉,所以我才爱上了他,可后来,我太失望了。”
小泰看着我:“杨老板,他这个人,思想观念,太过封建传统,简直不可理喻,要不是怀念刚认识的那个他,我早就离开了。”
第二天上午,赵曼开着面包车,来酒店接我和小泰,见我和她一起出了大门,赵曼神色很奇怪,似乎有些愤怒。
等我俩上车后,赵曼忽然发动引擎,我还没坐稳,身体猛然后倾,条件反射的跳了下,脑袋磕住车顶,疼的呲牙咧嘴,小泰哎呦一声,也爬在后座上。
赵曼看也没看,但嘴角上扬,似乎很得意,我气的不行,坐稳身子后,发现赵曼这辆面包车似乎太旧了,框框当当只响。
我透过后视镜看了下小泰,她似乎没坐过这么破的车,表情不是太好看,赵曼倒像是有劲儿了,把油门踩下去,小面包车跟唱歌一样,哼哼唧唧的在路上飞驶…
来到王鬼师父住的木屋前,赵曼敲了下门,他徒弟把门打开,引我们进去,王鬼师父盘腿坐在地上,一手压着骷髅头,另只手拿着柳树条,不停抖动,往面前几个邪术法相上洒水。
小泰看到骷髅头后,脸色都白了,我热情解释,说那是香港高人的法器,类似于孙猴子的金箍棒,不用害怕,正讲的起劲儿,赵曼用力掐了下我,我疼得不行,她瞪着我说:“没见过美女啊,看你那屌丝样!”
我十分生气,真想大骂她句有病吧!可又不敢,怕她打起来我…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王鬼师父让徒弟把那些法相收起来,然后起身,示意我们坐下。
他指着小泰说:“这就系你们讲的那个女人吗?”
我连忙点头,赵曼哼了声,没有多说,王鬼师父招手示意小泰过去,她神色紧张,我安慰她没事,这可是香港第一高人。
小泰警惕的走过去,王鬼师父取出念珠,让小泰双手合十,戴在她手腕上,然后双手抓着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