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愤慨的说:“你才下1贱,你分明是妒忌!”我笑着问妒忌什么?她说自己比我漂亮,每天想着吃喝玩,也能轻松赚钱,不用像你们这些臭屌丝,累死累活的工作。
我哈哈大笑:“李欣同学,你那笔肮脏的钱,也许能在同学面前炫耀下,但在我看来,屁都不是,你他妈才有几个钱啊?不知天高地厚,不要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下1贱,我宁可街头发传单,也不会像你一样不知羞耻,记住,人可以穷,但不可以没有灵魂,否则还不如死掉!拜拜。”
李欣又打来几次电话,全部被我挂断,她开始发短信,从恶毒的谩骂,到哀求救命,因为还是个孩子,我又动了恻隐之心,说:“那你把孩子亲生父亲找来吧,我问下高人段能否再次施法。”
李欣为难的说:“可…可我也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啊,我那段日子,不带1套和…和七八个男人做那种事情,我…”
我彻底无语,真心不想再管,把她拉黑后,又上网删掉好友,她可能感觉到我不想帮忙,没再继续联系,后来她是否摆脱掉婴灵,我不知道,也无从查起,倘若她不迷途知返,就算不被阴灵缠上,也会死于艾1滋1病,或则其他意外,这个毋庸置疑。
前些日子和朋友喝酒,他告诉我有的女学生,还不如小姐干净,因为小姐接待客人时,都规定必须戴1套,不能摸不能亲,而某些女学生,非但私生活淫1乱,还不采取任何保护措施,怀上了不知道是谁的,当时我还以为他喝高了吹牛,没想到是真的。
把李欣的事和网上那段KTV视频对比,我不禁感慨,金钱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我也拿出一万块钱,让李欣‘伺候’我家楼下的那条流浪狗,她会不会照做?这样的人,一丁点尊严也没有,她们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晚上在宾馆餐厅吃炸鸡,外焦里嫩,味道很棒,我吃的满嘴流油,忽然手机响了,意犹未尽的擦了下手,接起电话,一个男人的声音问:“你好,是杨老板吗?”
我说没错,问他要转什么运?男人回答什么运也不转,只是想保胎。
我当时正在喝水,听他这么一讲,全给喷了出来,旁边的客人都投来奇怪的目光,我尴尬的点点头,招手让服务生打扫下,然后说:“这位先生,也许你是找错人了,我这里不是妇科,而是卖邪术的。”
男人说:“没有找错,我就是找你呢,我一个从小体弱多病的朋友,从你这里买了个邪术,身体倍棒,天天在我面前夸你呢。”
原来是老客户介绍,我好奇的问那个朋友叫啥?男人说出了个名字,我回忆了下,还真有这么个人,他是身上阳气太弱,经常招不干净东西,从我这里买走个‘平安蛊’后,才有了好转。
聊天中得知,这个男人姓齐,照例,称呼他为齐先生(因为此事太过特殊,所以采用化名,细心的读者在看完他的经历后,也许会猜到此人真实身份)十年前到X省的某座城市闯荡,学了个厨师手艺,又通过努力,有了自己的饭店,惨淡经营,从一个小烩面馆,成为了集火锅,酒店,甚至KTV于一体的大店,还有很多分店。
齐先生有如此成就,离不开和她相敬如宾的妻子,这么多年来,妻子怀了五次,生产倒也顺利,可奇怪的是,婴儿在刚生出来时,都会出现局部性残疾,我没听懂,齐先生详细说明,第一个婴儿的小臂,从中间位置凹陷,医生说是骨折,需要手术接上,可还没等安排手术呢,婴儿就死了。第二个是两条腿瘫痪,没几天也跟着夭折,第三个生下来干脆少了条腿,齐先生和妻子很伤心,夜不能寐,发愁孩子将来咋办,结果没出一星期,这孩子也忽然死了,剩下两个情况基本类似。
齐先生说,这五个孩子都是忽然猝死,他们两口子很生气,把责任推向医院,医院却说他们基因有问题,否则也不可能五个全死,还把这事给捅到了报纸上,闹得沸沸扬扬,齐先生这才消停,悄悄带着妻子去做了检查,结果一切正常,这令他们很奇怪。
齐先生年过三十,母亲也已经六十高寿,他做梦也想要个孩子,让母亲抱下孙子,遍访名医,都是无果,无奈之下请了大师来看,匪夷所思的是,这些大师正在施法时,都会忽然发疯,对着齐先生磕头,浑身哆嗦,齐先生很奇怪,问他们怎么搞的,大师忽然抱着他的腿,不停恳求饶命,把定金放下跑了。
这什么情况?我问齐先生是否害过什么人?捡到什么东西,或则对某些事物不敬,拜过啥奇怪神像之类的,他想了下,说都没有,我让他最好别瞒着,否则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齐先生说:“杨老板,人我是没害过,捡到东西也会想办法联系失主,在发生这些事前,我不信鬼神,也不去亵渎,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做过,也犯不着编谎话骗你。”
说到这份上,我知道没必要再问,因为想把盘子里的炸鸡吃完,所以我短信把情况反应给了赵曼,等回到房间,赵曼的电话打来了:“小鲜肉,那些大师忽然下跪,会不会原因在事主身上?”
“我怎么知道?”我笑着回答,但按经验判断应该是。
赵曼想了下,说:“保胎的邪术也有,但我这边要问下高人,这个事主最高能接受什么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