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势如破竹,华国军人这边就是。
战争刚一开始,就直接就将三锅打的找不着北了。
三锅的部队更是成建制被消灭。
三锅家里带白帽子的小老头更是着急又上火,一天去火药吃好几斤。
求爷爷告奶奶的又跟俩大佬要了点家伙式,勉强组建一个3万人的部队,拉到前线上去了。
可把华国这边的丁老大气坏了。
“嘛了个巴子的,什么玩意都敢往上拉,看不起谁呀!比踏马秃子二线部队都垃圾。”
当即命令部队扫平了他。
炮兵阵地上本来计划轰击四十分钟,结果丫二十分钟就崩溃了。
吹响冲锋号,华国将士们如猛虎下山将其消灭。
踏出国门,大有当三锅他爸爸的气盛。
翌日。
赵虎俩人开着抢来吉斯150大卡车,一路向离西山口300公里的德理进发。
“虎子,咱俩这不是做梦吧,小几百号子真被咱俩干死了?”
刘国权坐在副驾驶回想起刚才的战斗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那帮三锅的运输队可能也没想到赵虎回杀个回马枪,都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赵虎的重机枪扫死。
看着周围满地尸山血海,俩人对视一笑。
带着一副老子天下无敌的面孔上了大卡车。
“骚年,爷爷说过: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这才哪到哪啊!”
赵虎对着一脸不敢置信的刘国权调侃了一句,单手扶着方向盘,叼着烟行驶在颠簸土路上。
由于三锅的前线吃紧,后方兵力大多调往藏南地区作战。
这也就导致赵虎他俩在后方为所欲为,那踏马顿顿吃香的喝辣的。
手痒了,还能找个巡逻站岗的,远远的一枪爆头,然后扬长而去。
嚣张至极。
那还像个敌后工作者啊!简直就是把三锅的地界当成了狩猎场了。
经过昼夜的奔驰,赵虎远远的看着前面的建筑群对比了一下地图:“终于到了。”
把头上的红头巾往下拉了拉,压着嗓子肃然道:“奔袭德理,饮马西山口。拿下此城,你我二人足以。”
刘国权看着一脸杀气腾腾的赵虎:“我擦,虎子你想干嘛?”
“我想……”
“不,你不想。”刘国权直接吓懵逼了,还以为赵虎要屠城呢。
看着前面的巡查哨,赵虎把车速放缓示意刘国权整理一下军装:“咱俩今儿一战定乾坤。斩首行动听说过没?”
刘国权把自己穿的三锅高级将领服规整了一下:“你是说像戏文里演的那样,千军万马之中取敌将首级?”
赵虎点点头:“突袭三千里,怒斩敌酋。怎么样,有胆没?”
赵虎刘国权俩人现在是满脸的络腮胡子大红头巾,再把脸拉下来,别说,还真有点三锅高种姓那味。
看着赵虎拽的还挺文,老刘丫也不甘示弱:“干了,麻了个巴子的,男儿要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
“啊呸,猪鼻子插大葱,还装上象了。”
“操,兴你装,还不让我装了呗。”
赵虎把车缓慢的停在哨卡前边,嚣张的点上一根烟,看都没看那站岗的士兵一眼。
冲刘国权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去解决。
俩人现在配合的那是越来越默契。
刘国权二话不说打开车门,脸拉的跟黑炭一样。
一身干净的高种姓将领服再配上满脸大胡子和头巾,直接就把那瘦成干的小哨兵吓楞了。
刘国权可没管他那个,上去“啪啪啪……”就是十几个大嘴巴子,末了还冲那倒霉蛋脸上来了一口浓痰。
扭头就上车。
赵虎看刘国权黑脸唱完了该他上场了,打开车窗从胸口摸出一沓卢布,看也不看的甩在那小子的脸上。
别问钱那来的,问就是从尸体上搜出来的。
一脚油门就走,厚厚一沓子钞票刺激站岗的那帮小子一个个腰板挺的倍儿直,
集体的向车屁股方向打着敬礼。
德理是三锅的都城,在这个年代繁荣程度还算可以。
马路上大多也是骑着自行车的人群,中间夹杂着几辆小汽车呼啸而过。
刘国权那是没见过这种异国风情,嘴上叼着小烟,脑袋转的跟拨浪鼓似的左看右看。
“哎虎子,你说他们的楼房顶上咋还整个圆形的大包呀。上面还有个尖。”
“哎呀我擦,那边有几个娘们儿在哪角落里,脱裤子就尿呀。就是有点黑”
俩眼珠子死死的瞪着,看完了这老小子还撇撇嘴:“大街上撒尿拉屎,真踏马不害臊。”
赵虎也没有管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将街道的地形记在脑海里。
三锅的种姓制度使得这座都城看起来一份为二。
北边的房子修建的是富丽堂皇,人们脸上露出倨傲的神情。
穿金戴银前呼后拥的,宽阔的大马路上小汽车呼啸而过。
相比之下南边就显得破烂异常了。
狭窄的街道上满是动物和人的粪便尿液,那浓烈的气味赵虎关着车窗都能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