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们路上注意安全,那把大黑星放你包里了,但凡有哪不开眼的就直接嘣了他。”
满洲里火车站,赵虎站在月台上把李娜和娄晓娥送上火车。
好家伙!明目张胆的就把手枪给李娜装包里了,看的旁边的大盖帽一愣一愣的。
“虎哥,咋还把枪给掏出来了,你放心嫂子要是少一根汗毛,我把我媳妇赔给你。””
这趟火车是回四九城的,车长叫向前,是石达的干兄弟,赵虎见过几次面,算是熟人。
可熟人归熟人,你该有的态度还是得有的,要不然人家石达夹在中间多难受。
赵虎从兜里掏出包华子,塞进向前藏蓝色的制服兜里,张嘴笑骂道:
“滚踏马犊子,就你媳妇那干巴样,我婆娘一个人顶她俩。”
“呸。混蛋”
李娜在旁边听自己爷们这么说自己,张嘴就啐了赵虎一脸。
也不小鸟依人似的依依惜别了,牵起娄晓娥的手,扭着大肥腚就往向前安排的卧铺车厢走去。
看见李娜进了火车,赵虎也就慢慢收回目光笑着跟向前告辞。
出了火车站,赵虎叼着烟坐在大解放上调转车头,进了主干道直接就是一脚到底。
然而大解放发出一阵阵咆哮,照样还是慢慢的跑着,速度根本就提不起来。
后斗里拉的肉太多了,粗略的估计都得小二十吨。能跑起来才怪。
这些肉大多都是在兴安岭打的,以野猪狍子肉居多,也有一些是牧民家冻死的牛羊肉,被赵虎买回来了。
全都剥皮去内脏分割成大块装车,也亏了现在是寒冬腊月的天冷,要不然等拉到四九城肉早就踏马的臭了。
为啥要让李娜她俩坐火车回去呀,就是因为赵虎得昼夜不停的把这车肉给拉回去,最大限度的保障肉的新鲜度。
赵虎舍不得自己媳妇跟着一块在车上受罪,所以给她们送上火车让她们先走。
“操,这叫什么事儿啊!出来一趟还踏马赔钱。”
赵虎又续了颗烟一脸的无奈,把车窗摇下一半,夹烟的那只胳膊担在车窗上,单手扶着方向盘,在公路上慢慢跑着。
赵虎在防空洞赌场里分的那些金子,基本上就全花在这车肉上了。
打猎剥皮装车的,全是赵虎花钱找的牧民,狗崽子为人又大方,烟酒的也没少花。
“唉,不对呀,”赵虎脑子忽然就又好使了。
“这车肉回去给财务报完账,老子咋的也能剩个万八千的,嗯,挺好这趟没白来”
略微颠簸的马路上,赵虎无聊的算了下这次出来自己的收获。
毕竟以前干的都是无本买卖,拉的肉全是游戏世界里逮的,赵虎也就懒的算了。
毕竟肉烂在自己锅里,钱全是自己的,算它干嘛。
算着算着脑子里就又想到了那个开赌场的大洋马子娜塔莎。
那腿真踏马长,盘在腰上真舒服。
事业线也好呀,浑圆饱满有弹性。
就是哪大腚差点意思,又翘又结实,没有那种冲击后的波浪感。
赵虎留着哈喇子把烟头弹飞,脑子里回想着那次的荒唐乌龙,嘴里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真润呀!”
“哎我艹!”
赵虎回过神来看着大马路上的乌压压的一大群人,猛的一脚刹车闷到底,由于雪地的湿滑,大解放往前溜了好一段路才堪堪停下。
“好悬没踏马翻车喽。”赵虎没好气的把脑袋伸出窗外大骂:“曹你个麻的,没事往路中间溜达啥?又不是踏马你们家炕头。
这踏马要撞死你们喽算踏马谁的。”
赵虎生气的骂完,刚把脑袋收回来打算重新打火开车,火气那是蹭蹭的往外冒。
好悬是停住了,这要是没停住,撞着人可咋整。
对面的那百十号子也不知道是被赵虎骂的生气还是咋的。
看赵虎停下车,纷纷从衣服里抽出家伙。
大刀片子,镐把子,哎我艹居然还踏马有几十把猎枪土枪。
赵虎就是再傻也知道什么情况了,这踏马就是车匪路霸呀!
“哎我艹,今儿踏马可算是小刀捅屁股,开了眼了。”
赵虎早就听说这年头由于以前的打仗的问题,导致民间武器泛滥。
车匪路霸的特别多,有的村子甚至全村老少全指着劫道吃饭。
没想到让他给碰上了。
“大哥,咱等了好几天了,可算踏马的来了一头肥羊,就一个人要不宰了?”
“这不废话吗?看这车牌子,麻的京城的,这要放回去喽谁知道咱们以后有什么麻烦事儿。”..
听着外面乱糟糟的闲聊打屁声,赵虎都有种错觉,这踏马什么年代,我咋觉得又踏马穿越在遍地胡子马匪的抗战年月了?
看着眼前这帮端着枪耀武扬威的玩意,赵虎可不打算跟他们讲理儿。
从空间里拿出两把五六冲,把备用弹夹装进衣兜,猛的窜出车门就抠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砰砰。”由于赵虎强大的力量控制,两把冲锋枪喷出剧烈的火蛇,枪枪直咬劫匪的手腕子。
先下手为强,又不是比武切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