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是梁淑艳的声音,金旺急忙扯住了老太太的衣襟:“娘,您千万别将这件事告诉我大嫂,她那个脾气,还不直接告到官府去了,儿子可不想坐牢啊。”
老太太生气的一把推开了金旺的手说道:“算了吧,就是你这个样子,我还能纵容你不成!”
“娘,就这么一次,求求您嘞!”
院子里,赵恒却站在县令大人面前,将刚才发生在晾晒场的事情给交代了一边,县令大人生气的说道:“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偷粮食的贼竟然是大山的二叔?”
县令大人听完之后,异常生气,朝着梁淑艳的屋子里走了过来。
一进门,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金旺,梁淑艳没有好气的说道:“怎么了,你偷了我们家的麦子还有理了,如今还躺在我们的炕上?”
随后,县令大人进来了,沉着脸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金老太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随后赶紧的跪在地上,不住的叩头:“民妇参见县令大人!”
“快,请起,本县今日是来看赵恒的,没有想到竟然撞上了偷粮食这种事情,现在全村人都在想办法收粮食,你却在偷粮食,本县既然撞见了,就一定要公平对待!”
金旺的浑身颤抖着:“县令,大人,罪民不该偷,偷粮食,现在,罪民知错了,还请大人不要怪罪!”
赵恒走了进来,一双胳膊缠绕在胸前,靠着门框,一脸得意的说道:“怎么的,金旺,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爹,你千万不能仁慈,平日里,婶子在村子里跟村民的关系都不错,就是这个金旺总是找婶子的麻烦,这一次,可千万不能放过了,不然,还会有下次!”
梁淑艳想说什么,可是嘴唇咚咚,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既然这样,金旺,起来,随本县回府衙,本县要好好的处理这件事,一定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金旺知道再怎么央求都没有用了一双眼睛看着眼前的梁淑艳,心中充满了恨意。
理正刚好在门口就撞到了一脸怒气的金旺,这理正也真的是,吃不来早不来的,这会儿来,不就是成了县令大人的出气筒了吗?
“你看看你怎么管达岭村的,大白天的竟然在晾晒场偷粮食,这个理正还能不能做了,不能做久老早的腾出位置来!”
理正的脸色蜡黄,随即回答:“县令大人,这都是小的疏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请县令大人息怒。”
“好了,今日偷粮食的事情,你待会找大山和赵恒仔细的了解一下,写清楚,呈给本县!”
理正慌忙点了点头,回头就找大山和赵恒了解了一下情况,又着急慌忙的追着县令大人跑了出来。
这一幕被梁淑艳看的十分的清楚,她心想,这件事原本不能怪理正,怎么能让理正受到责罚了,于是,她挪开了脚步,朝着门口走了出来。
“大人,这件事不能怪理正,理正已经为我们村子里做的够多了,他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在大家都忙着收粮食的时候偷粮食啊。”
县令大人也是一时间生气,这才将情绪转嫁给了理正,而于理正在村子里做的这些贡献,他这个县令大人还是很清楚的。
“没事,你们抓紧时间收割,一定要保证大家的粮食都收回来,至于这偷粮食的贼,本县一定会酌情处理的,放心!”
梁淑艳回到家之后,想起地里正在忙碌的柳老太,就准备了一些热呼呼的馒头和小菜,另外还将沏好的茶水也准备了一些,随即坐上了大山的驴车,朝着麦田走去。
赵恒紧紧的跟在身后,虽然马车走的快一点,但是为了跟大山说上话,赵恒拉扯着马缰绳,速度放到最慢。
“婶子,这时候可不能心软,这个金旺太坏了,还有那个婆娘,竟然怂恿春燕来偷婶子的方子,想起来就可气,今日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教训了。”
梁淑艳的嘴角微微上扬:“其实呢,这件事,按婶子来说,就别大题小做了,这金旺怎么说也是大山的二叔,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呢?”
“哼,我就知道婶子这么的心软,想想我刚来达岭村的时候,婶子还让大黑将我吓晕过去了,我有什么错,不过就是想要个人伺候我一下么。”
驴车上,传来一阵大山的笑声:“我就说啊,你的那些丑事可别说了,说出来都丢人,大黑的爪子放在你的肩膀上,就当下吓晕了过去,还好意思说呢?”
麦田里,柳老太还是
如烟已经又累又渴的了,看到她娘一脸的劲头十足,就抱怨:“娘,您怎么就不知道累呢,这哪里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呢,分明比武馆里的那些壮汉还要厉害呢?”
地的那一头,大山的驴车停下来,梁淑艳从驴车上下来,手里拎着一些馒头和水壶,脆生生的喊了一句:“大伙来歇歇啊!”
柳老太笑着说道:“走啊,如烟,你也乏了,正好你婶子拎来了吃的和喝的,多少吃上一点,就有力气了。”
二牛带着武馆的一帮人拖着一身的疲倦走了过来,在地埂上坐下来。
“累死了,我们真的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那老婶子就是不知道累啊,从一开始就一直在我们前面呢,到现在,我们这帮人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