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远说她女儿做的衣服丑?
哪丑了?
不过每个人的审美不一样,有时候的时装款确实会有些人欣赏不来,这也正常。
这种情况私下说说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闹到她面前。
黄永发特意把她叫过来告状这事儿属实挺迷惑。
孟穗穗表情复杂地看向陈恒远。
陈恒远扬起嘴角挤出一个笑容,无奈地解释。
“我不知道他身上穿的衣服是你女儿做的,我不是冲你,也不是冲你女儿,我就是不喜欢他,才故意这样说的。”
孟穗穗点头表示了解了,然后她扭头,目光落在黄永发身上。
黄永发有些急了,“这就完了?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这语气酸溜溜的。
孟穗穗瞬间恍然大悟,想到了一个可能。
这两人不会是因为她在争风吃醋吧?
她也是他们游戏中的一环吗?
因为这点小事把她叫过来,是不是有点不顾场合了。
她可没空陪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一起瞎胡闹。
她摊摊手无语地说。
“两位老板,你们有什么恩怨自己解决,我挺忙的,就别把我掺和进来了好吗?”
听孟穗穗这意思是不想管,而且隐隐有点生气了。
陈楠刚才见证了全过程,他担心孟穗穗前脚刚走,他二叔和黄永发就打起来。
他小碎步挪到孟穗穗身边,用手挡着凑近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
“孟阿姨,你多少管管他们,刚才他们都快打起来了。”
这怎么可能?
陈恒远和黄永发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不高兴也不会砸朋友的场子,而且这个身份的人大概率不会用打架的方式解决矛盾。
打架太幼稚,不像成熟男人会做的事。
孟穗穗对陈楠的话存疑。
不过她还是好心点了两位男士一句。
“今天开业我希望一切顺利,拜托二位老板给我个面子,我那边还有很重要的事儿要忙,先失陪了。”
言下之意你们有什么矛盾去别的地方解决,别在我这儿犯膈应。
黄永发和陈恒远都是聪明人,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做法欠妥当,有失风范。
黄永发起身,扬了扬嘴角说,“快去忙吧,我吃好了,去后台陪陪我儿子。”
他主动退场,意思是不会将矛盾进行下去,让孟穗穗放心。
事情解决了,孟穗穗就转战去了胡斯洛那桌。
孟穗穗走了之后,陈恒远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生闷气。
同时也在反思。
他刚才怎么会冒出打人的想法?
他已经很多年没那么冲动了,最近两次失控分别是和杨明和黄永发。
两次都是因为孟穗穗。
现场有很多领导和生意人都认识他,好在刚才没真的打起来,否则他今天就丢人丢大了。
他将口袋里的手表拿出来,默默戴上。
心里想着这样不行,他不能任由自己这样下去,否则到时候可能跟孟穗穗的合作都会出问题。
文浩给陈楠使了个眼色,陈楠开口活跃气氛,哄二叔开心。
“二叔,你刚才看见我们仨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陈恒远蹙眉,这两个臭小子怎么还没走,竟然还一左一右在他旁边坐下了。
他正准备闷一口酒,此时他放下手里的酒杯说。
“意外,话说你们仨怎么跑出来的?”
今天早上,文浩给他打电话,说是文建华为了阻止他们来参加孟穗穗家食品厂的开业典礼,闷声不响地直接把他们仨锁在屋里,不让他们出去。
这三个小子也知道他救不了他们,于是就拜托他带几个花篮来表示心意。
刚才他看见文浩他们三个跟在两个陌生人身后进来,不禁纳闷儿他们怎么跑出来的。
陈楠笑了:“哈哈,文叔叔突然有急事儿出门了,我们仨就跳窗出来,开上车就来了。”
“二楼,你们跳下来的?”
“嗯哼,我们仨厉害吧?”
“厉害个屁,等回去看老文怎么收拾你们仨,你们就嘚瑟吧,那么高跳下来也不怕胳膊腿儿摔折。”
陈恒远说着,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没人注意他们。
“你们俩凑近点儿。”
他摆摆手,然后压低声音问。
“跟你们一起来的那两个人是什么身份?”
刚才孟穗穗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忙,说完就直接去了那两个新来的人那一桌。
孟穗穗好像非常重视那两个人,他不禁对他们产生了好奇。
而且那个人路过的时候,好像还朝他这边看了一眼。
文浩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然后压低声音说。
“陈叔,你记得我爸有一幅非常宝贝的画吗?”
“记得,怎么了?我记得那个画家的画很难得,你爸废了好大力气才搞到。”
“对,就是那幅画,画那幅画的画家叫胡斯洛,刚才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个男的也叫胡斯洛。”
文浩说完扬了扬眉毛,陈恒远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