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棒子,无论前世今生陈生都没有把这个他们放在眼里,切确的说从来没有把他们当对手。
不仅仅是他,华国绝大多数人从来没把这个曾经的附佣国当对手的想法,哪怕棒风未来会在华国刮那么几年,很是刮出了那么一小撮棒吹也同样如此。
这个年代,华国人超越的目光从来只锁定邻居脚盘鸡国和米国还有半个约翰牛,十年后华国的目光中只剩下一个米国,其他国家再难入眼。
曾经五千年的辉煌历史,两千多年的世界老大地位,让华国人从骨子里就带有一种骄傲。
五千年来华国人在世界上的对手一直在变,唯一不变的是对手一茬换了一荐早化作了历史的尘埃,而华国依然耸立在世界的东方。
而棒国,这个自己编了新文字连自己祖宗留下的典籍都靠华国人帮忙翻译的国家,由始至终都没有进入过华国人的眼中。
但棒国人可不会这样想,他们视华国这个曾经的宗主国为主要对手,并觉得华国人也视他们为对手(完全自作多情了)。
“‘掌柜’陈!今天,我!朴崇麦将终结你的胜利!”
朴崇麦弓指陈生,自信而张扬。
陈生听到‘掌柜’这词不由一乐。
“你个棒槌,前天的团体赛决赛都赢不了我,今天的单人赛决赛还想赢我?你还是洗洗睡吧。”
有人挑衅那当然不用和他客气。
“一会别像五十年前你的父爷辈那个个熊样被打得妈都不认得军旗都被我们扯了,最后哭爹喊娘求我手下留情就行了。”
棒槌之名源于棒国曾被鬼子侵占统治但又怕这群二货造反,于是只给了棒槌给他们做武器。
这群货当年没少狐假虎威借机用棒槌打华国人,因此华国叫他们棒子,棒国之名由此而来。
至于这姓朴的叫陈生‘掌柜’陈是因为当年华人几乎掌握了棒国的经济财富,觉得华国人把属于他们的钱都赚了,于是叫华国人掌柜,这可不是什么尊称。
姓朴的知道这叫法应该是了解过那段历史的,当然也包括陈生现在说的这段他的父辈五十年前被打得哭爹喊娘求饶命这段历史。
这段在棒国少有被提及的历史是棒国人极少有人敢提的禁区,当年他们被北方那帮兄弟打得差点灭了国,好不容易在米爹的帮助下重新夺回了住的地方。
而恰恰朴崇麦就知道这段历史,他曾在米国那里看到过这段历史,而且是没有经过任何加工修改的史实。
当年他们在米爹的帮助下押回主权后,很快又被华国接着揉搓,特别是棒国王牌劲旅被歼灭,军旗被收这事对棒国简直是奇耻大辱。
一百几十号的华军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直入他们王牌军所在的腹部,不仅团灭了他们的王牌白虎团扯走了他们的团旗,还安然无恙的离开。
最后那张他们王牌白虎团的团旗还一直被他们当成战利品放在华国的军事历史展览厅里展示炫耀。
每每想起这事朴崇麦就心如刀割,当年他爷爷正是棒国王牌白虎团团员,那场战役让他爷爷再没能回来。
而现在陈生重提此事无疑是在他伤口上洒盐(如果陈生知道这事估计还得在他伤口上多洒几把)。
他嗞牙咧嘴的看着陈生,全然忘了前天被陈生和队友虐(只要是陈生)的情形。
“‘掌柜’陈,你成功惹恼我了!”
陈生挖了挖耳朵,对于他的威胁一脸不屑,他本非嚣张之人,但面对挑衅也没有让着这蠢货的想法。
“打鸡血是没用的,你得有本事。当年我的先辈们能把你们的得哭爹喊娘,今天在这个赛场上我同样可以揍得你妈都不认得。”
两人相隔三米,目光所触空中如火花四溅,这火花出自朴崇麦,陈生对他连正眼都不带瞧一下的。
“请八位准备!”
裁判对于两人说的鸟语完全听不懂,也没兴趣去掺和,而是提醒参赛选手们。
观众席上霍欣宜看到陈生和棒国选手嘀咕对话不由有些好奇。
“阿生好像懂说棒语?”
也不知道这小子和那棒国人叽咕的在说什么,看那棒国人狰狞的表情显然不是什么友好的交流。
说到这事陆音琴就乐了。
“小陈董应该是会说棒子语的,之前我见他还和约翰牛、大毛、意志德、意炮国的人交流过,想必棒子语也难不倒他。”
想当初在荼叶蛋省的时候陈生那本地味浓厚的闽语,不得不说小陈董是当之无愧的语言天才。
霍欣宜嘴角微抽,她知道陈生的英语很溜,没想到他连俄、德、意等国的语言都精通,连棒子语都能交流。
“真应该拉他去和那批袋鼠国的土着谈判,说不定还能那块地的价钱商讨便宜一点。”
想到这她不由笑了。
两人说话间场上比赛已经开始。
奥运会射箭比赛共分三个阶段,分别是排名赛、淘汰赛和决赛,而今天的比赛正是男子个人射箭比赛的决赛日。
经过三天的角逐64名参赛选手如今天只剩下八名,预赛成绩将不进入决赛,打入决赛的选手成绩全部清零。
男子个人射箭决赛赛制: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