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年10月,华国正在土海上进行海、空联合军事演练,雷达站负责监视空中情况的土兵突然发现异情。
土海东北方向上空突然出现数百架敌方战机临界,华国空军领命紧急起飞飞往敌方战机出现的空域进行拦截,结果扑了一场空,那里根本没有两百多架战机,而是只有一架。
后经过排查,雷达站出现错误的可能性很快被排除了,一个雷达站可能出错,但整个军区雷达群出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问题只能是出现在那一架战机上。
在之后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华国土海空域总会不时出现敌方战机逼近华国空域的情况,但当华国空军赶到现场时那里的战机却似乎神秘消失了。
“麻蛋的!八年前,米国电子战机对我们发动大规模电子干扰,五次伪装大量战机临界戏耍我们,三次让我方雷达花屏,两次信号中断,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华国是个记仇的民族,这些奇耻大辱都拿小本子记下了。
“两年前我们想从以涉列买几架空警机回来暂时使用和研究,那些太犹人都已经答应了,结果到了要交付的时候却告诉我们他们不卖了,单方面撕了我们的订单。”
“原因是他们米爹不同意,上面有他们米爹的技术设备。我干他娘的早不说晚不说,到了要交付的时候才和我们说,这两父子不明摆着在耍我们吗!”
华国是个记仇的民族,这次的奇耻大辱又拿小本子记下了。
从那以后华国放弃了从外面寻找支援的想法,开始了艰难的自研之路,研究人员每天加班加点每天干足十二小时,一周干足七天只为咽不下的那口气。
终于,六年后的2000年,经过十几个科研组日以继夜的研发,终于研发出了华国第一架高空电子战机并实现首次试飞。
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华国不断的改进优化高空电子战机以求有朝一日能一雪之前的奇耻大辱。
“老爷子,这电子战机出来都两年多了,想必各方面都已经很完善,你这么急找我来是为了?”
赵老爷子所说的这些历史陈生也曾偶有耳闻过,只是这些信息被公布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几二十年后的事情。
而这次赵老爷子着急着找他来正是为了此事,只是究竟要他帮什么忙可能是避免隔墙有耳,老爷子三缄其口,可能是因为事关机密怕隔墙有耳。
“到了基地我们再聊,这次不是我要找你,是有人拜托我来找你帮忙。”
“好,能帮我一定帮。”
陈生不觉得自己是万能的什么都懂什么都会,当然如果能帮上忙他倒是很乐意,强军强国是一个国家的根本。
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尊严只在剑锋之上,这是他所一直坚信的,摇头乞尾讨不来和平换不来尊严。
对于陈生这个态度,赵老院士满意的点点头,这小子就这点好,事关国家大事他从不含糊,再忙也会抽时间过来帮忙。
“这次还是你的老本行,对你而言可能也就一两就能解决的事情。”
您老要不要对我这么有信心……
……
华国,土海某空军基地,一阵剧烈的轰鸣声中,一架军用直升机直落而下,停靠在空军基地的直升机停机坪上。
陈生和赵老院士从直升机上走下,机场旁边三架军用吉普早已经在那里等着两人,一位校官走上前和两人行了个军礼。
“欢迎两位院士莅临,我是潘离少校,负责接送两位前往基地的。”
陈生和赵军武院士点点头,在潘离的示意下上了中间的吉普车,三辆吉普启动很快开离了机场,三辆军用吉普很快开离空军基地朝另一个方向开去。
“我们的研究在距离基地二十几公里的地方,开车还要十几分钟左右。”
潘离解释道。
陈生点点头,他不是第一次来到这种机密研究所,知道这种机密研究所为了方便随时做实验,一般不会距离实验地太远。
赵军武院士在闭目养神,这次和陈生又是坐飞机又是坐直升机的劳累奔波也有些累了,毕竟已经六十几的人,精神大不如年轻时。
“老爷子您下次给个电话我就行了,没必要自己亲自跑来找我。”
六十几岁的人本该是颐养天年的年龄,赵老院士还为国家的事操劳不停,陈生看着也心痛。
“如果我不亲自去找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小子请来。”
赵老院士依旧在闭目养神,他确实有些累了。
“这不在香江有些事要忙嘛,您老人家一叫我已经马不停蹄的跑来了。”
赵老爷子找他帮忙的肯定是大事,以往他肯定第一时间就来了,但这次香江的事情事关香江未来十几二十年的大局,他不得不多待了几天解决这些问题。
赵老爷子颇为感慨的一叹。
“你小子就是各方面能力太强了,如果能专心科研我想成就不会低于两位钱院士的。”
陈生忙他也是知道的,知道他是百忙之中抽时间过来帮忙已是难得。
陈生摸了摸鼻子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老爷子你别开玩笑了,小子这点能力哪敢和那两位大柱